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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調養?”
“首先靜養,其次他情緒不能有太大的波動,你要好生哄著,再來,我從家裡拿點藥過來,是我三叔特製的補藥,活血生肌的,這邊我也開著方子給他服用。”
“你要回泰和?悠兒有事可怎麼辦?”
“我不回泰和,我給家裡飛鴿傳書過去,不出十天,就會有人帶藥過來。我給他下了安神的藥,他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你去辦你正經事吧!”
“正經事?”
“那人一直在外面呢!”程羽說的是展迴天,劉晟此時已冷靜許多,他點點頭走了出去。
“王爺……”
“展莊主莫擔憂,悠兒已無性命之憂。”
“我……”
“悠兒現下還在睡,我們不要擾他。展莊主,我們是否應開誠佈公地聊一聊了?”
展迴天看了看劉晟,點點頭。
“悠兒和我說了你們相識的過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當日我在紫涵屋裡看見的那個黑衣人便是你,和靖瀾兄陳青交手的那個人也是你。”
“不錯,正是展某。”展迴天毫不避諱地把自己和曾祿,李廣義的恩怨說了一遍。
“王爺,那定心珠可在您手上,如果是的話,還請物歸原主。”
“展莊主,”司靖瀾終於發話了,“有些事情,不好顛倒黑白的,這定心珠本是我司家的東西,何時變成你展家的了?何況,此物本就是南邦的貢品,本應上繳朝廷,您這樣明要,實在不合適。”
“這珠子本是司諾然的陪嫁之物,他都是我們展家的人了,這東西自然是我們展家的。”
“笑話!”司靖瀾不禁變了臉,“司諾然是男子,何來陪嫁之說,當年展威寰早就和展家脫離關係,何時又變回了展家人?”
“靖瀾兄,你莫急,這事,還是我這個王爺說的算,”劉晟看了看展迴天,笑道:“展莊主,我雖不知你為何急於要回定心珠,但是我還是那句話,有件事你搞錯了,飛羽山莊本事再大,能大過朝廷?這天下是姓劉的。靖瀾兄說的對,這珠子如今是貢品,自然為朝廷所有,展莊主,恕本王直言,你膽子太大了,朝廷的貢品你想要,本王的王妃你也想要,你想幹什麼,造反嗎?”
展迴天額頭不禁冒出冷汗,“造反”可不是擔得起的罪過,劉晟擺出這詞,明顯是表明底線,告訴他展家鬥不過朝廷,“展某不敢。”
“展莊主,本王既然和你開誠佈公地聊,就不是想對付你或者你們展家。本王只管朝廷的事兒,你不插手朝廷的事兒,本王自然也不會對你怎樣。”
展迴天也是個聰明人,他明白劉晟的意思,“王爺您有什麼想問的,就儘管問,展某知無不言。”
劉晟笑了笑,“好,第一,曾祿李廣義為何要私吞珠子?第二,他倆是否與賀倫有瓜葛?第三,你們飛羽山莊買了五百多把長刀做什麼用?第四,你可知曾祿稱呼誰為‘大老爺’?”
“曾祿李廣義私吞珠子,展某以為是二人利慾薰心,雖然最初已經給他二人十萬黃金,但是他們也許覺得定心珠所隱藏的寶藏會比十萬黃金多得多。他倆確實與賀倫有瓜葛,因為我們飛羽山莊買的五百多把長刀就是送到萬化州去的。”
“什麼?送到萬化州?”
“是,當初,我向曾祿談掉包貢品的時候,曾祿向我提了一個要求,說是要我向萬化州送一些長刀,其實那買長刀的錢是曾祿的,他讓我買,估計也是要掩人耳目。”
“那你可有聽他們稱賀倫為大老爺?”
“這個到不曾聽過。”
劉晟沈默了一會兒,道:“那,多謝展莊主相告。悠兒現在還未醒,等他醒了,我立刻通知你。”
展迴天點點頭,隨後告辭。
“靖瀾兄,你怎麼看?”
“很簡單,賀倫私蓄兵器,擴張勢力,曾祿,李廣義就是他的黨羽,原本曾祿李廣義答應展迴天掉包貢品的時候,只是為了那十萬黃金,但是當他們知道貢品是定心珠的時候,就利慾薰心,打算私吞了珠子,沒想到被展迴天要了性命。依我看,賀倫怕是有起兵造反的心。”
“沒錯,司莊主和我想的一樣。”魏峰說道,“至於紫涵的死,我估計是她早傾心展迴天,這點展迴天剛剛也說了,但是曾祿一死,加上王爺夜訪情香院,她肯定知道自己被懷疑了,為了不連累展迴天才自己了斷。”
“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如今,一切都明朗了,但是我們還沒有直接的證據扳倒賀倫,而且賀倫手握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