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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客氣了,王爺來離州,是離州百姓的福氣,不知這支宛的花會王爺玩的可暢快?”
劉晟心裡有數,這展迴天開口不問自己為何拜訪,而言它,其中必有蹊蹺:“這支宛的花會確實熱鬧非凡,牡丹也是嬌豔無比,支宛果然人傑地靈,不過這花會也有讓本王煩心的事。”
展迴天笑了笑,道:“王爺,煩心事就莫要想了,既然到了莊裡,在下定要好好招待。”
這樣的回答讓劉晟心裡更為確定就是展迴天抓走了他的悠兒,於是開門見山:“展莊主,本王無事不登三寶殿,本王在支宛的花會丟了重要的人,在這離州,展莊主可比這府尹高明多了,本王希望展莊主幫忙找一下。”
展迴天沒想到劉晟如此直接地要他幫忙找人,微笑著道:“王爺言重了,我一介武夫如何與支宛府尹比的,這支宛花會上,來的是各地的遊客,人山人海,找個人恐怕──”
“丟的是本王的王妃。”展迴天的臉色頓時一僵,劉晟從容道:“丟了王妃可不是鬧著玩的,支宛的府尹本王定是要治罪,不過本王愛妻心切,只要能找到王妃,其他的,本王一概不咎。”
展迴天看著劉晟,他知道劉晟在和自己談條件。“王爺已經大婚了?可──”
“還未大婚,但已經下了聘,”劉晟盯著展迴天,幾個回合下來,劉晟已經看出些端倪來了,“他是我的人,這已是任誰都改變不了的事了。”看著展迴天有些緊繃的臉,劉晟繼續:“他叫秦悠,凌陽人士,不知展莊主是否知道?”
展迴天看著劉晟,心道這七王爺果然不好惹,此人舉止和善,但句句不給人留餘地,他笑了笑,道;“知道,原來是秦公子,秦公子是在下的好友,現下正在莊裡小住,”說罷對僕人道:“去把秦公子請來。”
未幾,秦悠走了出來,“展大哥,你找我?”
“悠兒!”
“悠兒。”展迴天劉晟異口同聲,秦悠先是一愣,隨後看到劉晟,立刻笑了,雖然只有一晚未見,可心裡確實掛念這人,他走到劉晟面前,輕聲道:“你來啦……”
劉晟趕緊拉住秦悠,在他身上到處看,“悠兒,你沒事吧?”
秦悠以為是展迴天請劉晟來的,便笑道:“我能有什麼事?我在展大哥這邊挺好的。”
劉晟的臉一下子就冷下來:“他什麼時候成你大哥了?!”
“啊?你……”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劉晟見秦悠似乎是心甘情願呆在這的,心裡就更氣了。
“王爺,你莫要對悠兒如此惡聲惡語,確實是在下留他在這小住的。”
劉晟的臉立刻綠了:“你喊他什麼?!悠兒也是你叫的?!”劉晟再也維持不了“君子”形象了,“悠兒”這名字從別人口中喊出怎麼就如此刺耳!
“呵,我和悠兒意氣相投,已是知交,為何不能喊他悠兒?”
“王妃的名諱也是你叫的!”
展迴天不以為意地道:“不是還未大婚嗎?”
“你!”劉晟抬腳朝著展迴天就走了過去,秦悠見他真的動怒了,趕忙拉住他,“晟哥!展大哥沒有別的意思。”
劉晟停住,不可思議的看著秦悠,這一口一個展大哥,一口一個悠兒,氣得劉晟肺簡直就要炸了,他壓住怒氣道:“你說,他什麼意思?”
秦悠見劉晟這樣,心裡也虛了,這哪是一句話說的清楚的,而且怕是說不好還連累展迴天,“晟,晟哥,我,我回去講給你聽。”
劉晟死死地盯著秦悠,他深邃的眸子裡閃過幾縷讓秦悠不寒而慄的光,然後轉過頭看了看展迴天,陰沈地道:“本王先回了,我們,後,會,有,期。”說罷拉起秦悠離開飛羽山莊。
劉晟怒氣衝衝地拉著秦悠回到別院,眾人見秦悠回來,本想上去詢問,可見劉晟一副怒髮衝冠的樣子,都沒敢上前。秦悠被劉晟狠狠抓著手腕,一路喊疼,劉晟理都沒理,他拉著秦悠進了兩人的寢室,一揮手就把秦悠丟進屋裡,隨手關門落鎖。
“你想幹嘛!”秦悠一邊揉著手腕,一邊對劉晟喊道。
“我想幹嘛?是我該問你吧!你和那展迴天怎麼回事?!你和他什麼時候認識的?他憑什麼喊你悠兒?!你和他到底什麼關係?!你昨晚上在他那都幹什麼了?!”
“你!”劉晟的問話明擺著是把他和展迴天的關係想歪了,“你別往我身上潑髒水!我和展大哥清清白白!”
“還展大哥,展大哥!!他什麼時候成你大哥的?!”劉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