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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一副瞭然的樣子,突然覺得自己這段時間小心翼翼的很可笑,他怎麼會忘了呢?凌桓是誰?那可是天下第一的天機老人座下關門小弟子,就他那點小把戲,又怎麼能夠瞞得了這人呢?
凌桓不戳穿他,不過是顧念著面子,他卻還在那一次又一次中抱著不該有的幻想,著實可笑。
見李玄面上更冷,凌桓不去說什麼,而是走到門前,將丫鬟送過來的銅盆端了進來,說:“睡了一天,也該收拾收拾了。”
說著,便自己上手,將帕子擰乾了,直接附在了李玄臉上。
那帶著呼呼熱氣的帕子卻像是打破了什麼一般,原本還好好坐著的李玄,突然抬手,將帕子開啟,過於強硬的動作,也將床榻邊放著的銅盆也一併翻了去。
那銅盆落地的脆響,在這樣靜謐的黑夜中,更加刺激著每一個人的神經。
凌桓的手還呈現在被李玄打落的姿勢,他低聲嗤了一聲,讓李玄想要伸過去的手,硬是因為這一聲短促的笑,而停滯不前。
“你走吧,我會回去。”那樣累極了的聲音,那樣拼命壓抑著要去檢視凌桓是否傷到的手,在被角上緊了又松,卻最終化作了無奈。
被人一把撈在懷裡的時候,李玄還有些反應不過來,手腳都還因著之前,極致的憤怒與無奈,還有些回不過神。
“誰準你回去了?不是來幫我過生辰的麼?你跑了,誰陪我過?”低低的耳語,像是在蜜糖中浸溼了一般,帶著說不出的黏膩,可李玄卻還是忍不住將耳朵往凌桓唇邊再湊了湊。
“子卿,我是不是在做夢,你怎麼會,怎麼會……”
這樣親暱的語氣,是三年前他聽得最多的,但也是三年前再也沒聽過的,如今失而復得,就好像是在最寒冷的冰水中浸泡了過後,猛地被裹上了狐裘,放在火堆面前炙烤,又冷又熱,整個人都是麻麻的,有些不真實。
“我只是想通了一些事,”他將雙手放在李玄肩上,稍微拉開了點兩人的距離,那雙從來淡淡的眼裡,氤氳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直接撞進了李玄那還帶著三分迷惘的眼裡,“少珩,以後,我不會在避著你了。”
那夜,兩人原本還想再說點什麼,只是派去傳膳的丫鬟過來,兩人也就不再繼續。只是解開了心結與之前的不清不楚,完全是兩個樣子,好像是回到了三年前,一個眼神,一個微笑,就能明白對方所想。
不過接下來的兩天,李玄雖然有心想與凌桓膩歪,卻不再有機會。只因為凌桓作為綠蕪山莊的供奉,也需要去處理一些事情,等兩人再見面的時候,已是凌桓生辰。
所以等凌桓推拒了蘇炔為他準備的酒宴,回到小園的時候,就見坐在園中小酌的李玄。左右只有李玄躺著的那方軟塌,這人是打算就這樣自斟自飲一夜?
凌桓走上前,見李玄杯盞以空,便為其續上。
那人聽到酒液入杯的聲響,才察覺到有人,“我不是說不用過來伺候麼?”
“哦?是嗎?那既然如此,子卿便退下了。”說著,竟真的做出轉身要走的樣子。
李玄在這裡小酌,本就是為了等他,如今好不容易等到了人,又怎會輕易放他離開?他支起身子,一把拉住凌桓的下襬,一用力,便將對方拉到了身上,“別走。”
兩人不過一息距離,只要凌桓在低下去那麼一點點,就能貼在李玄那終於恢復了血色的唇上。他明明有著不弱於江湖一流高手的身手,如今不過是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李玄拉著,卻像是被對方點了穴道一般,移動不了半分。
對方近在咫尺的溫熱呼吸,就這樣不遺餘力的撩撥著李玄那沾了酒液之後,越發脆弱的神經。像是試探,又像是在確認什麼,李玄先朝著凌桓呵了一口氣,在對方愣怔間,便是欺身上前,吻住了,那兩片他肖想太久的溫熱。
舌尖在對方緊抿的唇線上輕輕一掃,呵,跟他記憶中的一樣,還是這般柔軟,這般欲罷不能……
作者有話要說: 哎喲我去 不是故意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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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繾倦風流
冬夜帶著森冷的寒意,卻是澆不息在園裡糾纏的兩人。唇齒間帶著吞嚥的動作,好像怎麼都不夠,從淺淺的試探,到有些收不住的深入,也許是由李玄開始,也許也有凌桓的無意縱容。可之後,卻又不是誰能說挺就停的。
所以當凌桓將手覆在李玄裡衣帶上,被對方按住的時候,他還有點蒙。
“去裡面好不好,有些冷。”
這會兒子,清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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