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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裹著,道又是與凌桓不同味道。李玄不似宣和帝,應該是隨了他那位不知名的母親,纖眉水眸,梳雲掠月,要是隔遠了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小姐好興致。
兩人就這般踏雪尋梅,呼吸間,淨是那繞過寒氣竄入的冷梅香。
“子卿,你看。”
這邊走在前面一些的李玄,停下來,回眸望向身後的凌桓,巴掌大的小臉配上罩在頭上帶著狐裘帽沿上的毛茸茸的圍邊,那素手蔥白上,銜著一株不知何時折下的雪梅,上班還掛著點點霜凌,煞是好看。
不知是霜花迷了眼,還是怎麼的,面前的李玄像是突然小了好幾歲,凌桓一是恍惚,等他有些回過情緒的時候,那一句,“少珩”便已從唇邊洩了出去。
執著寒梅望著他的李玄,像是被驚到一般,怔怔的,那不可置信中,卻是潛藏著說不出的歡喜,“子卿,你剛剛叫我什麼?你再叫一遍……”
大概是少年身子單薄,要是兩人沒湊這麼近,凌桓也不會發覺這幾年前還比他矮半個頭的殿下,也不知何時,竟然也與他差不多高了。
他還是有些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去摸一摸那人的臉,卻是指尖快要觸到凌桓之前,被那突然清醒過來的凌桓一把握住,他有些驚惶的看著與他不過幾許距離的凌桓,就在他以為對方會說點什麼的時候,那人卻先是朝後退了一步,鬆開了他那還帶有些許溫熱的手指。
“殿下,這梅林寒氣太重,如今看過了,不如就回去吧。”
對方避之不及,又是一口一個殿下,饒是在宮中受盡冷言的李玄,也有些受不住的扣緊了捂在懷裡的湯婆子。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防止孩紙逆CP 誠實勇敢滴偶要粗來Say一個事實
辣就係 凌桓是受 是噠 乃米有看錯 是受 是受 是受 重要滴事情要說三遍、
頂鍋蓋逃走
話說前期各種弱 後期黑化攻腫麼樣 作者惡趣味 虐虐噠
☆、皚雪血影
“子卿,你這番避我,又是為何?就因為我那個明面上的殿下身份麼?竟然難得你,連我一聲字都不願意叫了?不過三年,我們合該生疏於此麼?”李玄說這句話時候,並沒有避開凌桓,所以眼裡翻騰著的情緒,就這樣不帶彎兒的直接撞到了凌桓眼裡。
李玄聲音不大,甚至說的時候,帶著莫名的艱澀,聽起來有些絮絮,但除卻他的這番話,饒是那對一眨不眨秋水一般,剪出來的眸子裡,崩出來的情緒,也足夠與他相識多年的凌桓去體味了。
只是,即便李玄話已至此,凌桓卻仍是不為所動,“殿下還是早些回宮吧。”說完朝著李玄微弓著身子,對著李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李玄看著他絲毫沒有勉強的動作,總覺得臉上像是被人呼了一巴掌一樣的生疼。
就如老相爺之前所說,這李玄畢竟是天家之子,就是他那些個看不過眼的哥哥如何欺辱他,他骨子裡畢竟留著的是這個皇朝裡最尊貴的那人的骨血,那滲進骨子裡的傲氣,也讓他在對上凌桓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脫中,漸漸被剝離出來。
“凌桓,你好,你真的好!”
他似是痛極了一般,閉了閉眼,等再睜開的時候,眼裡哪裡還能見得到之前的情緒。
將之前被那人繫上的狐裘隨意一解,那沒有了支撐的狐裘,就這樣直接滑落在了凌桓眼前。他看著沒有絲毫猶豫,在寒風中行走的李玄,心中更多想的是,這樣一冷一熱,這人的身子又怎麼受得了?
他朝前一步,之前所站的地方,有著深深的兩個雪腳印,凌桓輕功了得,就是平時行走,也是不留痕跡的,可如今,那兩個比李玄更深的兩個印子,也就是當局者迷,兩人如今心思都不在這上,自然也不會有人察覺到。
將那掉落在月白狐裘上的那一株梅花拾起,上面結起的霜雪晶瑩。凌桓執著這一截梅花枝椏,枯站許久,久到就是如他這般,有內力護體的,那紮在雪裡的腿也被懂得有些僵麻。
轉了轉手裡的那一截梅枝,凌桓眼裡幾番明滅,終於是歸了平靜。只是還沒等他拾起地上的狐裘,就聽到不遠處傳來的一聲驚呼,要是他沒聽錯的話,那聲音就是在馬車邊上等著他與李玄的瑞喜。
也顧不得那用金絲銀線秀出來的月白狐裘,他只來得及將手上的那一支猶帶寒氣的梅枝往袖裡一揣,幾個閃身間,便朝著李玄走出的方向奔去。
瑞喜想著他家殿下與凌小公子好久未見,想必是要聊許久的,可是他不過一個打盹兒的功夫,就見他家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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