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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凌雲抱著自家的太子走來,趕忙開啟了房門,讓天凌雲抱著君送進去,然後輕輕放到了床上。
“夏先生,這裡有小的,您就回去休息吧。”跟著君送出了宮的應福客氣的對著天凌雲說道。
天凌雲眉頭一皺,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君送是他的人,他自然不是外人。
手底下悄悄的掐了君送一把,君送頓時嚶嚀一聲。
“唔嗚。”聽上去,也倒是有點在反駁著應福話的意思。
於是乎,天凌雲理所當然的對著應福說道:“無礙,殿下這裡我照顧著,你下去吧。”
應福猶豫了一下,後見天凌雲和君送交疊在一起的袖子,猜想著大概是太子酒勁上來抓著夏天先生不撒手,於是也便同意了。
“那就麻煩夏先生了。小的去準備點醒酒湯。”
“恩。”天凌雲點點頭,然後看著應福離開,聽到房門關住的聲音。
扭頭看著躺在床上,雖然醉酒但是還有點清醒的君送,天凌雲低下了頭。
【待續】
☆、第二十章 挪挪小窩
“夏若,你醉了。”
將頭靠近君送的面前,天凌雲輕輕的吐露著讓他心傷多年的名字,幽幽的,帶著一點點的期盼與希冀。
你醉了。
醉了。
話語出口的那一瞬間,天凌雲覺得這幾日來本就懸在自己心頭上的大石,懸的更是高陡。要不然就是碎成粉末,從此再也不要留遺憾;要不然就是重重落下,去將他早已變得堅硬的心砸穿一個大孔,狠狠地,狠狠地,讓他不要再有所幻想!
天凌雲甚至早已緊張的屏住了呼吸。他知道自己這兩日來,只是一廂情願、蒙腦遮眼的將這個辛國太子君送當成了他的夏若。是他自己在做夢嗎,在做著一個自欺欺人的美夢,一個如果可以他願意這輩子也不要清醒的美夢。
時間彷彿過的極慢,好像能夠聽到“唰唰”流逝的聲音,如此清晰,如此灼人。
暈暈乎乎的君送聽到有人叫他,嘟囔著睜開了細長的眼睛。有一股風情,能夠讓彩雲止步,讓落日西升;有一種迷濛,像是山中的雲霧,也像是湖上的水幕。
“我沒醉……”君送喃喃的開了口,“即便是你醉了,我也不會醉。”
天凌雲的心中直跳,就像是第一次帶著夏若去偷看春宮圖時,看著夏若酡紅的臉,心中震如鼓敲。
“你可知我是誰,又怎知我比不過你?”
伸手將他額前的髮絲掃開,天凌雲用著極為小心的口氣慢慢的問著。
君送笑。
“你能是誰?呵,你是天凌雲啊!你是和小爺一起光屁股長大的天凌雲,是有了錯全往自己身上攔得天凌雲,是讓小爺爹孃把你當成親兒子的天凌雲唄!”
君送掙扎著坐起,面對著天凌雲身體不穩的前傾。
“咦?你帶的是什麼破玩意,我都認不出你了。”
天凌雲抓住君送要揭開他面具的手,緊緊地握著:“你說的,你說的都對。”
沒聽懂這句話的君送歪著腦袋,用著一片模糊的視野看著近在眼前的腦袋,不明白天凌雲為什麼突然冒出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天凌雲握著君送的手,涼涼的,一如他當年的體溫。
半晌,天凌雲啞著聲音,低聲問道:“你可怨我?”
君送眨眼:“恩?”
天凌雲看著他,眼光深深的似乎想要直接從君送的眼裡望進他的心裡,自己多麼想要知道答案,可是卻害怕從他的口中聽到殘忍的話語。
這是自己的魔怔,是自己的夢魘,是自己的束縛。
“沒,沒什麼。”
最終,天凌雲還是放棄了埋藏在自己心中多年的問話,在一個如此大好的機會里。
有可能,因為君送醉著,所以他現在說的話都不可信。或許,在這醉意裡,他還是那個成親之前的夏若,儘管的肆意逍遙,儘管的睥睨眾家,沒有那日的記憶,沒有那日的驚恐,痛苦……和怨恨。
君送的貼身僕人應福送來了醒酒湯,君送在天凌雲的攙扶喝下後,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夏先生,您先回屋休息吧。等會萬一殿下要是難受吐酒的話,有小的在這兒照顧著就好。”應福對於天凌雲這個才進了太子府沒兩天的食客,感到很是讚賞。多善良的人,也不厭煩殿下難伺候的在這兒待了半天。
本以為天凌雲就算是耐心再好,這回聽說了等會兒君送有可能要吐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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