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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這人忽的又仗著自己胯下是匹好馬壯馬,硬生生再度擠了過來,爾後傾著身子非將他那尖的足可當暗器似的下巴卡進了自己肩窩裡,整個人也跟沒了骨頭似的軟耷耷的靠在自己身上,呼吸輕吐,月下風柔,他輕聲道,「老溫……你以前有沒有像剛才引誘我那般勾引過別人?」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五章。
這句話忽然便唬的溫浮祝一愣,隨後略微側過了臉,臉頰無意間蹭過他頭頂的黑髮,忽的便像是蹭了一團亂麻在心。
「你甚麼意思?」
——我其實並沒甚麼意思。
謝常歡不願這時候抬頭看他,總怕兩人忽的劍拔弩張起來。
於是隻好繼續盯著他衣領下微露的白皙胸膛看個不停,藉以緩解心情。
——十三尋曾經這麼問過謝常歡,問他,「你就沒有想過這個人的財路到底是打哪兒來的?」
他溫浮祝是個隱士、本該沒甚麼金銀來路,但是吃喝用度皆是不愁,一言一舉也絕不像是為生計所困的人。
問題是,這人長得還、還……
所以不止一個人曾私底下這麼問過謝常歡,「你說他這個人是單獨居住的,那會不會、會不會其實是被甚麼人給包著的……畢竟有時候有喜歡玩弄公子這種癖好的,不可能真往家領吧。常哥你也說過他那個人其實身份很特殊,那麼包著他的那個人,自然也不可能是甚麼地位低的人。」
當時他聽了這話總是要跟這群人幹一架的,這麼講我老相好,你找打還是找死啊?!
可到底也是有幾年去茶渡小築的時候,未曾不是底翻天的找找看有沒有甚麼可疑的東西。
只要去了他那兒,他鐵定是要把甚麼都翻一把的。
沒甚麼特殊之處,只是一個人生活的跡象。
而且,那時候自己身上事還多,謝常歡每年總是不定時的去尋他。
次次都尋得到,偶爾一兩回他不在家,那必定是到當日初見河溪處釣魚去了。
——如果他真是誰人的那甚麼的話,那總得有那人來找他、或者他和那人去了哪裡的情況而不在家吧。
而且自己的行蹤也太過飄忽,每次又不是商量好了去找他的,多是搞突襲的次數多。
所以謝常歡後來更加有底氣揍他們了——說一次往死裡揍一次,只揍的統統閉嘴沒人再敢胡亂揣測這件事。
總以為自己其實已經足夠了解老溫了,可這次叫他陪著自己一出來,謝常歡才發現自己其實一點也不瞭解他。
便是連吃甚麼的口味,也不曾多留心過。
起先總想甩脫自己那一身事,然後乾乾淨淨的站到他面前來——自己沒有身後那一屁股的債,亦沒有還不盡的恩情。自此之後我不再是任何人,我僅僅是你的謝常歡。
可你真的也僅僅是我的嗎?
……一開始未曾不是信過老溫他自己所言的,財路是來自於他的暗器流通。
可聶白那日回來後偷偷同他講的話,到底像是一顆暗刺扎進了心底,駐了根不說,就恐其還會發了芽,自此愈長枝葉愈旺盛,倏忽間便遮天蔽日,遮住自己一顆本就辨不太清的真心,也再也無法停止下來猜疑。
尤其是,謝常歡知道的,溫浮祝身邊原先真的存在過那麼一個人。
有時候也不是未曾揣測過——欸,那倆人是不是十多年前吵了甚麼架?於是互相不搭理誰了?溫浮祝也搬出來獨居了?所以才叫自己找著了形單影隻的他?
可怎麼……又聯絡上了呢。
似乎也得知了自己緣何那麼招羽鴉恨了——自己除了大賭傷身小賭怡情閒著沒事逛逛花樓聽聽曲子捎帶殺殺人放放火之外,他可真是壓根沒做一丁點要逆了隗昇的事情啊!憑甚麼便要被羽鴉盯上?
簡直莫名其妙!簡直豈有此理!
說真的,十多年前他第一次遭受羽鴉的暗襲之時,他百思不得其解,後來被羽鴉輪番攻擊的狠了,他就已經習慣成了自然,倒也懶得思索是為甚麼了。那幫狗腿子,可能只是看不慣自己吧,反正自己又不可能真落在他們手裡玩完兒,那自己且自顧逍遙好了,由得屁股後面一群追隨者,有甚麼的?
起先還尋思過,莫不是那個暗中情敵盯上了自己,可再仔細一想,時間對不上啊,十多年前,自己還沒找著溫浮祝這個人呢!那個有權有勢的男人吃的哪門子的鬼醋?
所以謝常歡也一直在說服自己,其實那倆人之間沒甚麼的,可能自己只是曾經做過些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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