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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管家以及一些僕人,大概死了有三十多人。”
遲冷忽然放低了聲音,說道:“我們找到了當年楊家小兒子的奶媽,說是奶媽,實際上是如夢夫人的姐姐,她說當年死的那個小丫頭是她的孩子而非楊家的。當年楊家的小兒子剛出生,如夢如人身體不好,那天下午便由奶媽帶著楊家十一歲的女兒楊琪去孃家了。”
韓歧一愣,“那是報仇無疑了。”
遲冷點點頭,說道:“如夢夫人的姐姐如今就在衡都,我已經問過了,她說當年楊琪在她家一年之後就丟了。”
“丟了?”
“是,不知都去哪裡了。”
韓歧沉思了半晌,說道:“這麼看來,兇手很可能就是楊琪,當年她十一歲,那麼現在十六歲,倒是符合。”
遲冷點頭,然後問道:“那麼殺了張年的那個小孩呢?”
說到這個韓歧也想不明白了,若是兇手有兩個人,那麼樹下的那個腳印豈不是太刻意了?若是兇手只有一個,那麼買了墨水,以及張翰孫夫人見過的那個女子又作何解釋。
韓歧稍微有些煩躁,這個時候門忽然被敲了三下,蕭蕭探頭進來,問道:“大人,錢公子正在四處找你呢。要我告訴他麼?”
韓歧擺了擺手,“先別說。”
蕭蕭乖巧的合上了門,韓歧和遲冷兩人就聽門外傳來她軟軟的嗓音,“錢公子,那個屋裡只有白大人。”
錢鉞就乖乖的不說話了,實際上他很怕白騫,因為白騫的那一張嘴毫不留情,往往是他開口說一句,白騫就已經打著呵欠堵過來十句。這讓錢鉞十分的挫敗,也讓他對六扇門的看法徹底的改變了。
不知道的時候,他認為六扇門是非常神聖威嚴的地方,他覺得裡頭的人都是板著臉從來不苟言笑的,整個六扇門內應該是不存在一句廢話的,匆匆而過的時候甚至連招呼都不會打。
所以在韓歧出現在他家門口的時候他好奇了,那個人穿著六扇門黑底紅紋的袍子,長相雖然俊美,但是見慣了美色的錢鉞並不覺得有多驚奇,反倒讓他感興趣的是他身上那種說不明白的感覺,淡淡的,很舒服。
這個人很年輕,卻很有作為,他說的話本能的想要去聽想要去遵守。
錢鉞就是這麼對他感興趣的,所以他將生意交給一起經營的兄弟,跑來六扇門蹭著。
蕭蕭抬頭看錢鉞,“錢公子,你出來曬太陽麼?”
錢鉞蹲著順手摸了摸她柔軟的頭髮,“一覺睡醒韓大人不見了。”
蕭蕭默默的看他,“你喜歡韓大人?”
“咳咳……”錢鉞嗆住了。
蕭蕭體貼的進去給他端了一杯水出來,用的當然是招待客人的杯子。
錢鉞嘆氣,輕聲說道:“他太乾淨。”
蕭蕭似懂非懂的晃晃腦袋,“錢公子你也很乾淨啊,你的衣服總是每天都換的。”
“……”錢鉞繼續蹂躪蕭蕭一頭柔順的黑髮。
兩人蹲在韓歧房門口曬太陽,就見楊河急匆匆的回來了。一回來就往韓歧房子衝,蕭蕭趕緊說道:“韓大人在隔壁房。”
楊河說了聲謝謝就倏悠不見了,蕭蕭回頭,就見錢鉞沉著臉看她,嚇得小姑娘趕緊抱頭,“是韓大人不讓我說的,你幹嘛打我頭啊,嗚嗚……”
楊河進了門,就見遲冷和韓歧兩人在房裡默不作聲,氣氛有些古怪,楊河清咳了一下,說道:“韓大人,孫長醒來了。”
韓歧抬頭,“哦?說說情況。”
楊河笑了,“事情和我們猜的一樣,楊鐸不願意抬高米價,當時楊鐸家的生意在衡都是他們四個中間僅次於王善的,所以王善等人不甘心又勸了幾次,可是楊鐸就是不幹,最後……”
楊河做了個聳肩的動作。
韓歧點頭,問道:“參與了這件事情的有幾人?”
楊河說道:“出面的就他們四個,孫長說背後撐臺的是前任衡都府知府常萬千。”
韓歧說道:“這個常萬千現在還在衡都麼?”
楊河搖頭道:“已經告老還鄉了。”
遲冷罵道:“這個老不死的,肯定撈了不少錢吧。”
楊河撇嘴,“可不是。”
韓歧想了一會兒,說道:“這麼以來我們就輕鬆些了,只需要看著孫長和錢鉞就行了。”
遲冷大叫,“為什麼還要看著錢鉞啊,他不是沒參與麼?”
楊河道:“可是他沒參與我們知道,兇手不一定知道啊,我們剛開始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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