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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鵝毛大雪頃刻將它埋葬,對上韓鏡充滿不明笑意的雙眸,淡然道,“或許是我長得正義,讓他有借錢的安全感。”
“……”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章
吳樾被召去皇宮的時候,想著這又是一場不可避免的國家政事。
十個月前,由他父親吳斌掛帥同離國將軍沈韻在燕離兩國交界處的碧蒼河進行國與國最後的存亡之戰。歷時八個月一十三天,燕國大獲全勝,離國歸入燕國版圖。
楚歌,這個年僅廿三歲的燕國皇帝,年輕的身體裡強大的野心完全不能同他的年紀劃上等號。
快要到殿堂的時候,吳樾整了整自己的衣冠。還未登堂,便看見已經有三個大臣在等候,分別是方竟、林廣,還有一個便是他的父親吳斌。
而剛剛還在腦海中出現過的年輕皇帝正坐在高位,九旒冕珠將迎面的光線擋住,在曲線柔和的面龐留下一方完好的淺色陰影。旁邊站著的,正是前幾日才見面過的韓鏡。
果不其然,這位野心勃勃的皇帝談笑風生地說出要同梁國結盟,將陳國納入版圖的決議,不動聲色地問臺下臣子的建議如何。
所謂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有再好的反對理由也抵不上一句皇命。縱使臺下三位開國將軍覺得拿下陳國實屬不易,若真開戰,也只能是一場苦戰。
皇帝敏銳的目光洞悉著臺下所有人的心思,手指在扶臂上噠、噠敲擊,在空曠的殿堂裡猶為響亮,然後,他做出了一個驚心動魄的決定。
“吳樾,你領兵。”
臺下三位開國元老面面相覷,望向皇帝再望向吳樾,目光、表情都十分複雜。
說實在的,吳樾雖然有熟捻的戰場經驗,也確實戰功赫赫血氣方剛,可若要獨當一面去攻克陳國這種軍事國力都可以同燕國相抗衡的國家,卻不得不擔心他年少意氣用事,不夠有經驗處理。
強國與強國的對戰,成者為王敗者為寇。這關乎燕國日後的前景命途,只要一發動戰爭,卻是必定要以“贏”字為最終目的的。
三位開國元老心裡思緒萬千,正要說出反駁之詞主動請纓時,皇帝再次開口,“朕的丞相,韓鏡。你的軍師。”
身著鮮紅官袍的韓鏡衝吳樾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雕樑畫棟的大殿內霎時鴉雀無聲。
韓鏡,原是燕王楚歌未繼位時的幕僚。先王燕君一共十五個子嗣,而楚歌排行十二,人稱他“十二郎”。論長相,他不及三皇子。論才情,他不及五皇子。論智謀,他不及六皇子。照理說,皇位是怎麼輪也輪不到他的頭上。可出乎意料的是,不論朝野或是民間,他的贊聲口碑卻是眾皇子裡頭最高的。先帝駕崩時,擬下詔書,改十二皇子楚歌即位。
直到登基大典,楚王封了身側那眉眼俊朗、風度翩翩的少年郎為宰相時,眾人才曉得楚歌能夠坐擁天下的緣由,這少年郎正是他命裡的貴人。
就如同《史記》裡劉邦那典故說道“我治國不如蕭何,出謀策劃不如張良,帶兵打仗不如韓信,然他們皆為我所用。”
想當初,十五個皇子覬覦著那把龍椅,覬覦得眼睛都紅了。明爭暗鬥、刀槍暗箭、你來我往,又有誰能夠曉得,那最不起眼平平凡凡的老十二有朝一日能夠將他們個個賜死的賜死,囚禁的囚禁,鎮壓的鎮壓呢。
果然是,皇家的人啊。
而今,皇帝將韓鏡這個寶貝挖出來給吳樾,這份大禮重得讓人推脫不掉。甚至可以說,臺上那個狐狸皇帝早就算計好了一切。
從皇宮出來的時候,天空已經暗沉,仍舊飄著細碎的雪花,落在脖頸已經完全沒有知覺。
吳斌同方竟乃是世交,皆對吳樾第一次領兵就中頭等獎的事表示無可奈何又膽戰心驚。
商討一番後決定到比較近的方府上研討戰事攻略,當然,這主角自然少不了吳樾。
吳樾雖然跟從父親打過不少仗,可這其中的打仗的方案策略實屬頭痛,俗話說前人之鑑,後人之師。同老前輩學習一些必備技能也是好的。
然而,他卻不知道,這一趟行程,成了他此生最大的困惑。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章
抄手迴廊前結成薄冰的錦鯉池裡隱約可見幾條花鯉遊弋,池岸的九重葛、山茶、臘梅在北國的風中簌簌作響。書房窗紙有燭火的光芒在明暗波動,裡頭的三人正討論到《孫子兵法》裡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戰略,門外響起一道傻蠢的笑聲,“哈哈,小白小白來追我啊,追到了肉骨頭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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