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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治一下水患?」
「是不是真的你回去查一下縣誌不就知道了。」秦燦堵了他一句,其實他自己也覺得老太說的話不太可信,尤其是拿少女當活祭,簡直就是邪門歪道了,但他就是聽不慣許幹生左一個「老家夥」又一個「老東西」的,「身為知縣,上任之時對於該縣的過往多少該有所瞭解。」
許幹生被他如此訓斥,顯然不太服氣,「那你看了嗎?你不是一樣不知道?」
秦燦撇開頭,輕聲嗤笑,「我上任不過數月,不像有些人……上任了幾年就只學會溜鬚拍馬的功夫……」
「你說誰只學會了溜鬚拍馬?!」許幹生暴跳了起來。
傅晚燈連忙出來打圓場,「別吵了,大家都退一步,這裡的情況又不是不知道,知縣上任就跟走馬燈一樣的,屁股還沒捂熱說不定就馬上被折騰走了……」這話說完又惹到了顏璟,傅晚燈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停下來看向顏璟那裡。
就見他翹著二郎腿靠著車壁而坐,一隻手裡捏了個核桃,在手指間轉來轉去地玩著,姿態慵懶,神情閒逸,感覺到傅晚燈朝著他看了過來,於是抬眼,眼神自下而上地掃了他一眼,然後慢悠悠地將翹起的二郎腿放下換了另一隻腳,「沒了?」
傅晚燈深吸了口氣,繼續道,「那個……就是因為那樣,各縣的縣誌多少會有些缺失沒有記錄,況且現在這些廟都廢棄了,說不定就是因為有官府整治過了,這股祭拜山神的風氣才會消退下去的……」說完看看秦燦,又看看許幹生。
兩人都不說話,但臉上的表情顯然還在鬥氣,倒是顏璟發了話。
「我倒是有點在意老太說的另一件事,她說曾有人在山裡見過山神拿那些活祭當成養料來養一種金色枝幹白玉葉子的樹……你們不覺得這段描述和在朱府發生的事情有幾分相像?」
其它幾人被他這麼一提,總算都回過神來。
秦燦用手支著下巴想了想,然後道,「我們要不先別回去,還有時間,不如進山去看看……說不定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
顏璟瞟了他一眼,「但是之前我們進到雲龍山這麼裡面,都沒有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而且就算有奇怪的東西,難道就擱在那裡等著你去的嗎?」
秦燦轉向他,表情很肅嚴,「肯定有奇怪的東西……」手指指自己的腦袋,「你難道忘記了?你和我,還有一段記憶丟在那裡……」
顏璟自知理虧,臉上的神情也軟了下來,他怎麼會忘記?雲龍山裡的那個晚上,是幾乎改變了他命運的開端,而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情,自己和秦燦卻全都不記得了。
生死宴 26
「雲龍山這麼大,說不定在我們那裡找不到什麼,在這裡也許能找到……」秦燦說完,嘴角微微一彎,露出一絲狡黠,「還是顏璟你們黑雲九龍寨偷偷在雲龍山裡挖了什麼密道之類的,準備來個暗渡陳倉不想被我發現?」
顏璟順手就拿手裡的核桃丟他腦袋,「又不是地鼠,挖地道做什麼?!」雖然嘴上這麼說,但不再反對秦燦進山的提議。
秦燦摸著自己被砸到的地方,「嘿嘿」的傻笑了兩下,然後回頭對另兩人道,「那我們就在天黑之前去山裡轉悠一圈,說不定有什麼發現。」
「我不同意!」許幹生拒絕道,見秦燦和顏璟看向他。
顏璟挑了下眉,「看起來許大人似乎有點害怕。」
許幹生不想被人看扁,挺了挺薄薄的胸板,結結巴巴地辯解,「我、我才不是害怕進山,但我們離開朱家已經夠久了……對,我們應該早點回去,誰知道趁著我們不在,那個兇手又會動什麼手腳。」
秦燦雖然覺得許幹生是在為自己的膽子小不肯進山尋找藉口開脫,但仔細想想其中也沒有錯,於是看向傅晚燈尋求他的意見。
傅晚燈道,「我覺得我們還是先回朱家比較好,進山不宜魯莽,雲龍山裡太兇險,貿然進去,只會憑添危險。」
既然傅晚燈也這麼說,秦燦尊重大家的意思,先回去朱家。
下了馬車回到他們住的東廂,秦燦看著許幹生獨自回房的背影,略有些擔心地問傅晚燈,「你說,他會不會把我們避開他獨自去調查的事情和朱廣源說?」
傅晚燈抽手拍拍他的肩膀,意思他不用擔心。
「你還不相信我嗎?我啊,把他拉到那個鎮上最好的酒樓,點了一桌吃的,和他說,今天是顏兄弟父親的忌日,其實你和顏兄弟是去給他父親的墳祭掃的,但是這樣和剛剛失去家人的朱大人說不太好,所以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