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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殘月竟敢這樣對他說話,還說這種大膽妄為的話,簡直是向天借膽!
封天炬僵直身子,全身都在冒火般的低吼道:「寶兒,我憐你、疼你。不代表我就會坐視你這麼無法無天不管!」
「是啊,殘月多謝封少爺昨日的夜宿,若是封少爺覺得殘月昨晚的表現還好,歡迎你再來宿我。」
氣到幾乎是咬牙切齒,封天炬不怒反笑,迸出一陣冷然的笑聲,那笑聲足以令人凍結。
「說得好,我倒忘了你只是個人人可睡的下賤男妓,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只要有錢,誰都可以睡你。」
他惡意的侮辱印殘月聽而不聞,反倒是比著門口送客意味不言而喻,擺明不把他放在眼裡,更別說聽他的話了。
「封少爺請,殘月累了,要休憩了。」
封天炬青筋暴凸轉身就走,將門大力的合上,離開昨夜和印殘月恩愛萬分的地方。
「嗯……嗯……」
女人的嬌吟聲讓封天炬這樣喜好女人陪伴的男人應該樂於再和對方溫存下去,但是封天炬卻陰沉著臉翻身下床。
他的小妾衣衫不整,不解的望著他。
封天炬吼道:「穿上衣服,別丟人現眼了!」
什麼京城名花,根本就不及那一夜印殘月又美又媚的表現,更別說印殘月雪白的面板是何等滑嫩。
他將自已的衣服穿上,心情陰晴不定的回到自己獨居的室內,忍不住拍桌發洩怒氣。
他還記得印殘月咬唇承受他時有多麼美豔、低泣的嬌吟聲有多麼動聽、聲聲喚著他的名字時又有多麼柔媚。
「可惡!」
他憤恨的咒罵著,不由自主的輕撫著下身,從那一夜夜宿過印殘月後他就慾火難消,但是他那些美豔的小妾根本滿足不了他身體的渴求,還讓他在相形比較下倒盡胃口。
他的下身硬挺,想起印殘月軟熱芳香的口舌與他交纏、緊窒的深處容納著他,他的慾望就像要爆發一般令他難耐。
「可惡至極……」
他知道要找誰才能解得了這種要命的狂熱,而這個人就在妓院裡等著他,他不但豔麗可人,主動跨坐在他身上時更是風情萬種,他擁有的女人中沒一個比得上他分毫。
「我真的是瘋了,瘋到底了……」
他簡直到了厭惡自己的地步,但是印殘月又讓他神魂顛倒,再也顧不得理智。
他走到書房,從幾個暗櫃裡拿出大把銀票塞進自己的懷中,頭也不回的走出封府。
在夢香樓裡,只要有錢就是大爺,更何況像封天炬這樣一擲千金的人何其多,所以藍齊並不會見錢眼開。
「我說我要夜宿印殘月,懂了嗎?」
藍齊心笑嘴也笑的媚聲道:「封少爺,你說這麼大聲我怎麼會不懂,只是殘月在初夜被你那麼疼愛,全身現在還痠痛著呢,不宜接客。」
聽到這麼拙劣的藉口,封天炬氣得臉通紅。「胡說八道!那一夜我有沒有傷到他我自己知曉,我要你立刻通知他,我要夜宿他,我照樣出百萬兩的價碼。」
錢奴聽到百萬兩嘴巴差點掉下來,一副恨不得自己就是賺到百萬兩的正主兒模樣。
而洪音用手中掩著自己的嘴,可是還是掩不住笑聲。
「封少爺,我是說真的……」
「一百五十萬兩。」
「哎喲,封少爺,很感謝你這麼大方,只是殘月真的不適……」
「我身上全部的銀兩都給他。」
封天炬將銀票全亮在桌上,錢奴看得眼睛發亮、洪音的笑聲更大聲了、藍齊收下銀票,毫無二話的讓封天炬上樓。
「封少爺,樓上最後一間,自個兒進去,殘月等著你。」
封天炬不管身後傳來的笑聲,踏上了階梯。
他才開啟房門,印殘月就已經投入他的懷抱,摟著他的身子就是一陣狂吻。
樓下的三人紛紛討論著。
洪音搖頭道:「這個可憐的傢伙會為殘月破產的。」
錢奴則是一臉又嘆息、又難受的表情。「我陪了這麼久的酒,賺的銀兩恐怕還不及殘月陪他夜宿一晚的一半價錢,怎麼沒有這麼好的客人要為我散盡千金呢?」
藍齊笑出聲音,「看來以後我們樓裡又多了一位有錢的常客了,在他還沒有體會到他是真的愛殘月之前,我們倒是可以賺不少銀兩。」
封天炬眼兒微,汗水從額頭滑落到脖子,他低聲呻吟,滿足的撫摸著印殘月柔亮的黑色髮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