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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環住封天炬的頸項,激動的回吻著他,剛才失望的感受一掃而空。
封天炬扯下他的衣服,抓住他的手撫摸著自己的陽剛。
印殘月知道自己發出了誘惑人的聲音,難以忍耐差點哭了出來,手中的硬挺是那麼強烈的渴求著他,他也好想要對天炬。
把他壓在牆上,封天炬撩起他的衣衫、解下他的褲結。
封天炬的硬挺在尋找著入口,他有些害怕的道:「封少爺,我們到床上去吧!」
封天炬沒有回話、雙眼發亮,剛才在大廳裡時,印殘月的美豔早已令他蓄勢待發。
他恨不得馬上要了印殘月,在印殘月一向溫暖的體內發洩著自己難以自制的慾望。
他壓著印殘月的身子靠著牆壁,強勢的尋求進入。
突地,有人敲門小聲道:「爺,我們樓主上樓來了,請快點走吧,若是他知道我放你進來一定會大發雷霆,他不喜歡我們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
「藍齊上來了沒關係。」
印殘月意亂情迷的低喃,聞著封天炬充滿陽剛的體味。
封天炬摟住他,讓一陣陣熱潮湧進他的體內。
封天炬沒有應聲。
站在房間外面的人著急地喊著:「爺,你樂過就走吧,樓主會往這裡來的,下次我再幫你安排來這兒樂一樂。」
這幾句話讓印殘月驚醒,他猛地推開封天炬,「他說什麼?樂一樂?你把我當成什麼?」
「不就如你所願,你想當男妓,我自然是在嫖你,這不叫取樂,叫什麼?」封天炬的話隱含冰冷,也夾雜著怒火。
印殘月目瞪口呆、雙腳發麻,憤怒得想殺了封天炬。
「為何對你而言我不是取樂的僮僕,就是下賤的陪宿?」
不把他的憤怒當成一回事,封天炬說得很淡漠:「是你自己要來當男妓,我勸過你回府的。」
印殘月怒吼道:「回哪兒?是印府,還是封府?你害我被趕出印府又叫我在封府當僕役,我根本沒有家好回!」
「封府才是你該待的地方。」
一想到他是寶兒時,他就無法接受封天炬的說辭,因為那種每日幾乎被絕望給凌遲著心靈的痛苦日子,沒有人比他更瞭解。
「那才是我最不該待的地方,以前,我每天生活在西院,沒有人跟我說話,我孤單得要命,每天都在等著你來,你卻沒隔幾日就迎娶小妾進門,不斷的傷害我。」
「那又如何?小妾是小妾、你是你,又不相干。」
見他毫無悔意,印殘月張口欲言,卻突地感到心碎,顫聲道:「我愛你難道對你而言一點意義也沒有?封天炬,我是愛你愛得那麼深啊!」
封天炬注視著他的眼眸,絲毫不認為自己的話有哪裡不對。
「你瘋了嗎?男人之間談什麼情情愛愛的,這種可恥又下賤的話只有你才說得出口,若不是你有點美色,你以為我會對你感興趣嗎?再說,你在封府過的日子差嗎?你不用像一般的僕役做事,只需要在我想要你的時候服侍我而已。」
印殘月開合著嘴巴,淚珠滾進了他的嘴裡。
「我十多歲就跟了你,我一直死心塌地的愛著你,我就算失去記憶變成印殘月,我還是愛著你,而你都沒對我心動過嗎?」
封天炬嗤笑幾聲,對他大驚小怪的反應並不在意。
「寶兒,你為什麼這麼天真?我承認你很美、很對我的胃口,但是我對男色沒什麼興趣,這不過是玩玩而已,說什麼情情愛愛的,太可笑了。」
印殘月體內的慾火忽然被這些話給澆熄,他苦笑道:「所以只要有男人長得漂亮、對你的胃口,你就不會要我了?」
封天炬淡然道:「也許吧!」
沒有一句話比這句話更讓印殘月痛苦了。
這樣的話代表著封天炬從來沒有把他放在心裡頭過。
只要有比他更美、更令封天炬著迷的男子出現,封天炬肯定馬上就會捨棄他與那男子同榻而眠。
「離開,請你離開。」
「寶兒,別賭氣了,我不會讓你這麼任性的。」
印殘月站直身軀,撫著心口,一顆心都碎了。
「我愛過你,封天炬,好愛好愛,愛得不知道怎麼形容,每次你出現在我面前我就又羞又喜,每次你攬著別人我就好痛苦、心碎,這顆心因你碎過好幾次,我總是盼望著有一天你會像我愛你一般愛我,我們兩人天長地久的過下去。」
「別再說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