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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這人倒是抓住了他的弱點。
“不要嗎?”見穆千梵轉身,樓弋珣嘴角上揚,微笑。
“要。”撇撇嘴,穆千梵從房頂跳了下來,雖然面上十分不滿,可還是走到了樓弋珣身邊。
樓弋珣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子桑舟和莫久君傻了眼。
一盤蜜餞青梅就能讓那個穆千梵妥協?太離譜了吧?那他們之前為什麼要費那麼大勁?
子桑舟跟著從屋頂跳下來,眼神詭異地盯著穆千梵的側臉。太傅府的唐叔?他記得那人年紀已經很大了。唐叔的蜜餞青梅嗎?雖然蜜餞青梅是隨處可見的,但即使是子桑舟也知道,不同的人做出來的味道是不一樣的。弋珣剛剛既然特地強調了唐叔這個人,那就是在強調那種味道。他是不是應該找個人去跟唐叔好好學習一下這蜜餞青梅的做法?
“千梵陪我住在將軍府好不好?”樓弋珣趁機提出請求。
穆千梵抿嘴,盯著樓弋珣看,眼神中透露出濃濃的不滿。住在哪對他來說其實是無所謂的,只是他不喜歡將軍府,這裡有很多他熟悉的人,雖然那些人都不記得他,尤其……子桑舟的孃親尚在,只是聽說現在在哪座廟裡聽禪,但總是要回來的。要不然,試著在老夫人回來之前治好弋珣的腿?唔……真是難辦。
第10章 原是同行
穆千梵最後還是留在了將軍府,為了唐叔的蜜餞青梅,但是穆千梵留下卻並沒有減輕子桑舟和莫久君的擔憂,反而讓兩個人越來越頭疼。穆千梵就像是一陣風一樣,腳步是隨心而走的,想去哪就去哪,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沒有猶豫,不被束縛,僅五天的時間,穆千梵就帶著樓弋珣“出逃”多次,每次子桑舟都要出動半個將軍府的人馬在平陽城中尋找穆千梵的身影,有的時候在茶樓,有的時候在湖畔,穆千梵甚至會帶著樓弋珣去賭場和青樓,氣得莫久君和子桑舟直跳腳,偏偏樓弋珣一直很縱容穆千梵,穆千梵也不懼怕莫久君的權利和子桑舟的威嚴,所以是個相當棘手的人物。這不,大早上一下朝,莫久君就立刻放子桑舟回家,可還是沒抓住人。
“穆公子和樓公子呢?”子桑舟坐在待客前廳,臉色冰寒,壓抑著的怒氣在周身縈繞,連管家林叔都不敢站在子桑舟身邊,比平日裡站得稍微遠了些。
“回少將軍的話,穆公子和樓公子……剛剛離開將軍府。”因為子桑舟比平時更冷的將軍氣場,作為長輩的林瀚也忍不住用上了恭敬的語氣。
“有說去哪嗎?”子桑舟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裡的怒火。他知道穆千梵是故意的,因為被強留下來而感到不滿,所以就變著法子地給他們找不愉快。
“少將軍,要派人去找嗎?”聽說那個孩子是陛下請來為樓公子醫腿的,也是目前能找到的唯一一個可以醫治樓公子腿的大夫,但是連續五天都如此不安分,是不是有些超過了?
“不必了。”子桑舟起身,抬腳向外走去,“我出去轉轉。”興師動眾地派人去找,反而會讓穆千梵更高興。
“是。”林瀚微微躬身,目送子桑舟離開。
子桑舟這邊憋著氣呢,穆千梵卻悠閒地跟樓弋珣在城外的湖畔賞景,無比愜意。
“心情好點了嗎?”樓弋珣看著他對面貓一樣慵懶地趴在茶館窗框上的穆千梵,對於他孩子氣的惡作劇感到好笑。
“嗯?什麼?”穆千梵轉頭,枕著手臂,慵懶的聲音有些沙啞低沉,微微眯起的桃花眼中水光更甚,像是泛著淚光一樣。
“這幾天不是一直在欺負阿舟嗎?心情好點了?”
“欺負?”穆千梵挑眉,摩挲著手上的方形墨玉,略表困惑,“我有嗎?是他自己太容易生氣了,我只是出來散散步而已。”
樓弋珣搖頭失笑。
“請問是西域的穆公子嗎?”
陌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穆千梵和樓弋珣同時扭頭看過去。
“不是。”穆千梵只瞄了那人一眼,就轉回頭繼續看著外邊的湖光山色,否認得十分果斷。
樓弋珣微微一愣,然後眼中笑意湧現,為了掩飾眼中的笑意,低下頭端起了茶杯。千梵還真是怕麻煩啊。
“嗯?”穆千梵這一否認,原本信心十足的男人立刻就傻眼了。不是嗎?可是那把七骨扇和那塊墨玉是穆公子的象徵性物品,他記得很清楚,再加上那張男人看了都禁不住動心的臉,他怎麼可能認錯呢?“穆公子可能不記得了,但是在西域的時候我們見過一面,我是絕對不會認錯的。”
“閣下絕對是認錯了,我的臉長得太普通了,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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