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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只能以狠狠地摔到地上作為收場。
總之,這場面只能用非常混亂四個字來形容。
不消一刻鐘的時間,茶樓外已空無一人。
這是茶樓固定會上演的戲碼。
全昌州的老百姓對於這種場面早就見怪不怪了。
什麼?你問他們在幹什麼?
當然是去傳遞訊息囉!
要知道這蘇州城老老少少的人們,打從逢源茶樓開立以來,每一個人的身上都肩負著一項重責大任,那就是——
提筆寫信!
啊,你問他們為何要寫信?
當然是寫信告知眾家親朋好友、街坊鄰居、江湖熟人和各大門派熟識的遠方友人哪!
甚至還聽說連少林寺的和尚和峨嵋派的尼姑們,也都委託住在蘇州的友人幫忙傳遞逢源茶樓的訊息。
只因為逢源茶樓的黑布一掀開,就代表著半個月之後,又將有新的奇聞軼事可以聽了。
既然這逢源茶樓總是高朋滿座,他們當然得先提早得知茶樓的最新訊息,早一點兒去佔個好位子囉!
不然的話,可能連茶樓的門都擠不進去呢!
少聽一回逢源茶樓的新故事,可是會跟不上潮流!
而且呀,這「驚堂木」可是大有來頭的!
他可是前昌州城號稱鐵齒銅牙、專事顛倒黑白與搬弄是非,別號認錢不認人的有名訟棍——現在當朝丞相的驚堂木。
像這種全國上下、無人不知的有名大人物,他的故事怎麼能夠不聽呢?
哎呀!越說越是教人期待哪!
所以——
咱們就乖乖地等上十天半個月,再一起到逢源茶樓好好聽個過癮吧!
不過,千萬要記得提早出門,因為——
要搶個好位子呀!
第一章
驚府廳堂——
屋外細雨綿綿,朝夕不間斷。
入秋後漸漸泛起的涼意,昭示眾人秋收時節已到,早日收割曬穀納糧入倉,以備度過緊接來臨的寒冬。
屋內一人披著厚重的大衣,光裸著腳丫子大刺刺地屈起腿坐在椅子上,旁邊的茶几放著一盤香酥的松子與方泡好的熱茶。
突然傳來啪噠啪噠的腳步聲,不一會兒工夫便走進一個白鬚老人,他抖抖蓑衣上的雨水,嘴裡還不停地叨唸著。
老師瞧見坐在廳堂上舒服悠閒享受熱茶與點心的可惡徒兒,白眼一翻,直指那人劈頭便大罵。
「懂不懂禮儀啊?居然把腳丫子擱在椅子上?還把你師父我當奴才使喚,是想累死我啊!哼!真不知是誰教出來的怪胎?」
老人家一邊罵著,一邊踢開了腳上的鞋子,坐上椅子的另一頭,也習慣性地屈起腿。
驚澐不屑地睨了眼為老不尊的師父,冷冷地道:「不是你教的嗎?」
皞玥一聽,剎那間傻眼,想想也對,再看看兩人一模一樣「沒品」的舉止,事實擺在眼前。
當下這個在江湖上名聲響亮的老神醫,嘴巴一張一合地不知該說什麼來掩飾尷尬。
渾然不覺自己成了一隻「鱉」——還是隻「老鱉」!
「怎樣?查出來了嗎?」驚澐呷了口茶,涼涼地問。
「這不是廢話嗎?我、是、誰?我可是……」
「原因哩?」
「去!」又搶我的話!讓他老人家現一現會死啊!
「井水給人下了藥,大概是想假早病疫乘機牟利吧!我已經叫小財、小寶摸進幾家有問題的藥鋪查探了……喂!還不給我奉茶來!我又不是你,話說久了可是會渴的耶!」
倒了杯熱茶扔給奔波老半天的師父,驚澐抓散發髻,陷入沉思之中。
最近半個多月來,昌州不知哪兒來的怪病,接二連三有人染病。
可是這病說也奇怪,餓迷來由的讓前一刻還好端端的人,瞬間像是給人卸了全身的骨頭般頹軟倒地。
不知情的人,以為是神怪作祟,搞得昌州上下處處可見道士作法;一夕之間道士灸手可熱,收費也跟著水漲船高。
但是說也奇了,如果說是瘟疫,也不該只有本城才有此病。
驚澐推測是先前大力革新下,失去利益者的挾怨報復。
「孬種!居然對無辜的百姓下手,可惡!」
要不是自己因為跟師父賭氣,打死不習醫;而小財、小寶雖知有人暗中做了手腳,卻經驗不足,瞧不出個所以然來。否則,他才不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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