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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回首。
時至今日,已經不能回頭了。
就算知道結局,也不能回頭了。
他是北靜,而他是南門欽,這一輩子,南轅北轍,永無寧日。
作者有話要說:南北之間,不準備寫有情節的番外,就擷取幾個畫面稍微寫一下,至於白澤的事究竟是怎麼回事,也會稍稍交代一下。不是很想開新文,失憶被撿到然後養成系什麼的,著實有點狗血。
☆、南來北往
已經是十月了。
正是秋狩的最後幾天,聖上御駕在賀蘭圍場紮營,既然是狩獵,條件自然艱苦些。不僅聖上衣食從簡,連隨扈的貴人們也都入鄉隨俗了起來。
這天凌晨,天剛矇矇亮,北靜王爺的貼身侍衛程風和南門欽的小廝“伺墨”在營地附近的水源處碰面,伺墨冷哼了一聲,提了一桶水就走了。程風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看著伺墨吃力的背影,把那句“要不要幫忙”嚥了下去。
“我家王爺說的果然沒錯啊……”程風在心底感慨著,“南安王府,連耗子都是用眼白看人的啊……”
卯正三刻,南安王爺在沐浴,北靜王爺在聖上帳篷裡請安,程風在刷馬。
辰時,所有隨扈的官員全部在聖上帳篷外請安,聖上口諭:今日就不群狩了,讓各位“愛卿”分開行動,各自狩獵,晚上再論功行賞。
南安王爺聽了,冷冷一笑,騎著自己剛剛馴服的那匹汗血寶馬就走了。
半個時辰之後,騎著汗血寶馬的南安王爺帶著一匹小白馬的北靜王爺在一個人跡罕至的小樹林子裡相遇了。
北靜王爺靠在樹邊坐著,小白馬栓在樹上,悠然自得地吃草。
南安王爺威風凜凜地騎在馬上,冷笑道:“物肖主人,懶人配懶馬。”
北靜王爺好脾氣地笑著,一言不發。
早就有人多事,評論過北靜王爺和南門欽兩人的性格,說北靜是溫如玉,說南門欽是綿裡針。但是沒有人知道,南門欽一旦在私底下遇到北靜,就不是綿裡針了,而是態度惡劣,並且十分幼稚。
比如現在,他就挑著細長的眼睛,用眼角餘光看著某個靠在樹上的人,一副不屑的樣子。
“下馬吧。”北靜忽然淡淡地道。
南門欽冷哼了一聲,道:“下什麼馬,你長得很像下馬石嗎?”
下馬石,是府邸門前用來給人下馬時踩的石頭。
北靜不再說話,從樹上把馬解了下來,把馬韁遞到南門欽面前。
南門欽高傲地哼了一聲,道:“這馬醜死了,又醜又矮……”
話是這麼說,他人已經從自己的汗血寶馬上直接跨到了那匹小白馬上,還好小白馬聽不懂人話,也不知道他罵了自己。
北靜翻身上馬,他長得高,還未弱冠,身量已經長開了,穿的又是白衣,看起來倒是頗風流倜儻。
兩人換了馬,一起慢悠悠地朝獵場深處進發,還時不時地有幾段對話,
“小白的鞍是我昨晚自己做的,裹了幾層棉絨,騎著不痛吧?”
“哼,這醜馬的名字真俗!”
“你還沒說痛不痛呢……”
“關你什麼事!”
“我看你腿上都磨破了,還要騎這麼硬的馬鞍……”
“我愛騎什麼馬騎什麼馬,愛用什麼鞍用什麼鞍,關你什麼事,我這鞍雖然硬,但是比你這匹醜馬上的醜鞍好看多了,和你換是看得起你。”
“是是是,多謝南安王爺厚愛,北靜感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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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責任番外,看到最後的對話想歪的人自動去面壁。
作者有話要說:無責任番外的意思就是人物性格和真正的正文可能不太一樣,有點像小劇場……
相當於YY吧,哈哈。
☆、君子
十一月三日傍晚,整個京城都籠罩在厚重的暮色中,城門已經要關上了,忽然從南邊的官道上來了一騎人馬,騎在馬上的是個風塵僕僕的中年漢子,穿著一身赭色官服,馬也不下,直衝城門而來。守門計程車兵剛要盤問,士兵頭領連忙阻攔:“快把門開啟點,那是虎賁衛的大人。”
虎賁衛,隸屬於朝中月派首領、南安王爺手下,是替皇上充當耳目和爪牙的秘密部隊。相對於緹騎,更加的神秘。
那穿著赭衣的漢子騎著馬絕塵而去,在暮色四合的京城裡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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