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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就怕他不高興。沒看見已經事事俱備了,寧王爺他就是不取那小皇帝的皇位麼?都說不愛江山愛美人,只怕王爺是打定了主意要給楊汶寂守一輩子的江山了。”
楊彩兒對自己爹爹眼中只有楊汶寂這回事一直不滿,這時一聽司徒點出,馬上就想起了書房裡的事。那天她去找他爹爹,見從不喜人接近的爹爹和楊汶寂湊得那麼近,心裡就覺得不對勁。心裡那股酸意就泛了上來:“這麼怎麼可能?楊汶寂長得是美不錯,但他是個男的啊,我爹爹再疼他也不會喜歡上他的。”
司徒蹇楚露出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彩兒你人還小,雖然寧王管得不嚴,但最常處的地兒還是閨閣裡,沒去過那種亂七八糟的地兒。你不知道,這男人和男人也是可以的,這朝裡的王大人不是養了些個男寵麼?就算你不知道這朝裡的風氣,史書總讀過的吧?那彌子衡和衛靈公,那龍陽君,還有什麼分桃斷袖的故事,都是出了名的。”
楊彩兒聽得心慌:“你別亂說,我爹爹才不會是那種人呢,我爹爹和別人不一樣的。別胡說!”
司徒蹇楚長嘆一聲:“反正我就給你點到這裡為止。是不是這樣,有沒有這回事,你是這院子裡的人,你小心看就是了。我可沒騙你。”
楊彩兒雖然比別人多點見識,一時也沒了主意。要是司徒說的是真的怎麼辦?她要怎麼做?
司徒蹇楚見他憂心忡忡的,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要是證實了這事,又沒主意,你可以來找我。我要在京師多住幾天,就在北院那裡,你讓人給我帶個話就成,只要你一句話,我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說著,司徒蹇楚衝她行了個禮,緩步退了下去。定時炸彈已經安下,只要時間到了就可以炸得楊汶寂粉身碎骨。
楊彩兒還是坐在那裡沉思,一忽兒驚一忽兒怕的。越想越覺得這是個事兒。爹爹平日裡對別人這麼冷淡,怎麼對楊汶寂就那麼的熱乎?又是端茶又是守夜的,還陪他出去逛街。要是楊汶寂真成了爹爹和娘婚姻裡的第三者,她要怎麼辦?她娘要怎麼辦?怎麼這麼個事兒就偏偏落在他們家呢?
攝政(6)
“話說,全城賣肉的都死光了麼?”楊寧烈的目光順著一溜的豆腐掃下去,清蒸豆腐,水煮豆腐,煎豆腐,炒豆腐,臭豆腐,五香豆腐乾……只有在看到最未尾的一盤烤蟬時,臉色才和緩了一點。還好有肉菜。
楊汶寂可憐巴巴地含著豆腐,用牙齒不斷地去咬自己的筷子頭,滿臉幽怨,跟個受了氣的小媳婦一樣。到底是誰說他愛吃豆腐的啊?!
“來來來,”楊文穢伸出筷子,把一大塊臭豆腐夾到他的碗裡,也不管他碗裡的豆腐已經堆成了山,多成了災,“小堂弟這麼可愛,吃豆腐最合適了。”
“堂哥,我不愛吃豆腐。”楊汶寂用筷子在豆腐山上用力戳戳戳,小小聲地說出自己的意願。
“你在說什麼啊?”楊文穢無視他弱弱的抗議,繼續往他的飯碗裡夾豆腐,“你這個樣子最合適吃豆腐了。怎麼能不吃呢?”
“……”難道他張了一張豆腐臉麼?豆腐臉麼?豆腐臉麼?
就在楊汶寂哀怨地嘶吼的時候,一雙筷子以無與倫比的氣勢橫空出世。楊寧烈一把夾起豆腐,手指一動就扔回了楊文穢碗裡:“怎麼這樣沒有禮貌?這幾年的禮儀白學了麼?亂丟楊家的臉。”
楊文穢笑到一半的臉奇異地僵住了,“我哪裡沒有禮貌了?我不是一直很熱心很熱情地給汶寂夾菜麼?夾菜哎,多熱情多周到啊?”他又不是從汶寂碗裡把菜夾出來。
“用沾了自己唾沫的筷子給別人夾不喜歡吃的菜,這是禮貌麼?”楊寧烈威嚴地一掃桌上,楊汶穢心虛地縮了縮頭,誰讓楊汶寂苦著個臉的樣子那麼可愛呢?
“來,汶寂試試這個。”楊寧烈非常狗腿地把一隻蟬堆在那一堆豆腐上。
“……”楊汶寂頭上馬上就掛了一點小汗滴,汗岑岑地跟那小蟬大眼瞪小眼。這蟲子,好醜,吃了會變醜的……
你這叫好客了?為什麼同樣事他做就是不禮貌了呢?楊文穢一邊腹誹一邊用不甘心的目光看爹爹。
楊寧烈處變不驚地又把一隻蟬夾到楊汶寂碗裡,而後看著楊汶寂更苦的臉笑了笑,“看,我這是在給你示範,什麼叫做禮貌地給人夾菜。”
“……”楊文穢氣鼓鼓地瞪著楊寧烈看了一陣,突然笑了出來:“爹爹在汶寂面前脾氣好好,對他特別溫柔。汶寂是不是你的私生子啊?”
眾人一愣,仔細一想的確是這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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