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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武將還很有些不滿,但看看楊寧烈的臉色,也就訕訕地住了嘴。
楊彩兒照例躲在門外聽了一陣,有些失落又有些欣慰。楊汶寂和江山相比,爹爹顯然更喜歡江山,這讓楊彩兒很是開心。只是對楊汶寂的處理她很有些不滿。什麼叫“我自有打算”?這明明是自己爹爹對楊汶寂舊情難忘啊。那個小鬼真是越來越礙眼了。
“不過……”楊彩兒看著那輪月亮笑了笑。等爹爹做了皇帝,她就是唯一的公主了。楊汶寂不過是一個過了氣的皇帝,到時候宮門一關,那小兔崽子一定跑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加上爹爹到時候政事繁忙,哪裡能時時盯著他啊?只要她足夠小心,盯得足夠緊,一定有機會讓他死得連渣也沒有。什麼是“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在宮裡殺個把人,還用等到月黑風高麼?
“爹爹,你下不了手,就讓我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有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你們想聽哪個?
掠奪(3)
“煙兒。”
楊彩兒在自己房裡喝了一盞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叫了煙兒一聲。在邊上奉茶的煙兒被她叫得一顫,心驚膽跳地答應道:“小姐?”
楊彩兒眯了眯想了一會兒,這才摸著自己的嘴唇問她:“這城裡有沒有什麼好玩的事兒?”
煙兒不明白她的意思,但又不敢不說,只能支支吾吾地道:“聽說王二他老婆偷漢子被人捉住了……”她還沒說完,就見楊彩兒一個眼刀殺了過來,只能訕訕地住了口。
“誰問你這些了?”楊彩兒的眉不悅地皺了起來,“這種事你也敢在我面前說!”
“是,奴婢知錯了。”煙兒嚇得魂都散了。這小姐的手段她可是見過不少,招招都狠毒非常,她自己就怕什麼時候被小姐拉去當了**標本。
“再說一個。”楊彩兒不耐煩地揉了揉肩。這些下人真是一個比一個笨啊。
煙兒咬著唇想了半晌,磨蹭著不知道說什麼好。
楊彩兒的耐心不多,她最恨人家這樣磨磨蹭的了:“快說啊!”
煙兒被她嚇得一抖,幾乎咬著了舌頭,狼狽不堪的道:“聽……聽……聽東苑的大嫂說……城裡新來了個弄蛇的……可……可厲害了……那蛇好粗呢……”煙兒連說帶比劃,這才把這意思表達了出來。
楊彩兒心煩地皺了皺:“弄蛇人?”
“是……”煙兒想了一下,見彩兒沒有不悅的神色,這才大著膽子說了下去:“那些蛇可聽他的話了,那麼粗那麼長的蛇,見了他跟孫子見了爺爺一樣……小姐你要是去看……”煙兒說著說著又沒了聲,“小姐怎麼會喜歡那種粗陋的表演嘛。”
楊彩兒的眼珠子轉了兩轉,臉上的冰開始化開了。她親熱地把煙兒的手拉住,和顏悅色地問她:“都有些什麼蛇啊?”
煙兒見她神色親切了些,膽子更大了,說話也利索多了:“那些蛇我也不認得,不過那個弄蛇人說了,這些蛇可危險了,一滴米粒那麼大的毒液就能讓人死上千回百回的。”
楊彩兒聽了故作不屑地笑了笑:“他那是吹呢,他要不說這蛇危險,怎麼會有人看啊?”
煙兒被她說得不敢出聲。楊彩兒一個人託著腮想了好久,最後笑吟吟地拍了拍手,轉頭問煙兒:“那個弄蛇人在哪裡啊?叫什麼?”
煙兒不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見她問自己,也老老實實地回答:“叫鍾患,就在西門口。晚上掌燈時分就出來表演的。”
楊彩兒又指了指自己的小金庫:“你去把我的貼已錢都拿出來吧,我們今晚就會會那個鍾患去。”
煙兒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對這些江湖上的雜耍有了興趣,見她下了令,只好一邊嘀咕一邊去拿錢。
到了掌燈時分,楊彩兒悄悄地換了一身不扎眼的衣服,和煙兒一起扮成了富家公子出門去了。
到了西城口,只見邊上的空地處起了一個很大的白色帳篷,跟個蒙古包似的,裡面光影閃爍,人影憧憧,不時有暄鬧聲傳出來。
“小姐,就是這裡。”煙兒向那帳篷指了指。
楊彩兒見狀嫌惡地皺起了眉,她看著那些小市民就犯惡心,這麼多人擠在這麼小的一空間裡,你聞我的腳臭我吃你的屁,還有口臭的,光想想就噁心死了。
楊彩兒推了煙兒一把:“你進去跟那什麼鍾患說去,讓他給我把場子清了,快快滾出來,少不了他的好處。”
煙兒聽她吩咐了,應了一聲,匆匆地擠進了人群裡。沒一會兒就見人罵罵咧咧地走了出來。楊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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