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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司徒蹇楚看了看他的臉色,發現他沒有牴觸這個話題,這才放心地把下半句話說了出來:“難道是計劃有變?”
“這就不是你要操心的事了。”楊寧烈有點不高興,“他是皇帝,你不用忌諱麼?”
“是……司徒知錯。”司徒蹇楚低了低頭。
“不聽軍令,擅自行動。這該當何罪?”
司徒蹇楚的汗像豆子一樣落了下來:“斬。”
“犯上作亂,圖謀造反,這又該如何?”
司徒蹇楚的聲音也顫了起來:“誅九族。”
“所以呢?”楊寧烈挑挑眉。
“求寧王饒屬下一命。”
楊寧烈揮了揮手,“你去臨州住幾天吧。”
“謝寧王。”司徒蹇楚知道自己壞了大事,能撿回一命已是大幸,再不像先前那樣咄咄逼人,忙回去打點行裝,準備次日一早就動身臨州。
異變(6)
淡淡的水氣氤氳,楊汶寂小心地泡在微燙的水裡,頭髮乖乖地順在一邊,小臉被泡得紅紅的,幸福的顏色從頭一直染到腳趾頭。如果這一幕被廣告商看見,那史密斯熱水器的廣告一定輪不到那小P孩子來做。
史密斯熱水器,你也要洗半個世紀……哦耶……廣告君飄過。
“文寂,要不要我給你搓背……”楊文穢努力忍住要噴薄而出的鼻血。
而楊寧烈正巧走過主臥,偶然聽見這麼一句讓他臉紅心跳的話。他呼吸一滯,不由停在了門外。
裡面安靜了下來,楊寧烈似乎都能聽見裡面的人的呼吸聲。
“嗯……”裡面傳出一個軟軟的聲音,是楊汶寂的。從他遲疑的語調裡可以聽出他不怎麼情願,除了小豆子,他還沒有讓別人給他搓過背,“好吧……你輕點。”
“你輕點……”這三個字像三道雷一樣劈了下來,楊寧烈被這引人遐想的三個字震得心慌慌的,腦子一片空白。
“那……那我來了。”楊文穢吞了吞口水,小心地把手伸向那窄窄的背。
楊汶寂的面板很白,很細膩,像塊羊脂玉。其實我覺得更像豆腐才是,因為楊文穢那一雙手一碰就紅了。楊文穢這武痴,這幾年天天練武,早把一雙手磨得滿手是繭,那繭老得硬得都能出蝴蝶了。
有點痛,不過還在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內。楊汶寂小小心地忍住。
可是不知怎麼的,背上那雙手用的力氣越來越大,越來越大……楊汶寂實在受不了,只好輕輕嘆了一聲:“好疼……”
這兩個字一出那真是山無稜、天地合,紫薇和爾康都分手了啊。
楊文穢只覺得全身血液都逆流了啊。
張張嘴正要說什麼,只見房門一響,那用了十幾年都米有壞的楠木小房門就壽終正寢了啊。
楊汶寂一驚,還沒回過神來就眼見一黑,一大件衣服就矇住了他的頭。
“這是我以前的衣服,讓你二嬸改了改,你先穿著,明天再去訂新的。”楊寧烈放平自己的呼吸,一把抓住自家的倒黴兒子,拖死人一樣拖出了出去。
“二叔……我有事情跟你商量……”楊汶寂聽著是自己二叔的聲音,張張著嘴,正想跟他說點什麼,但等他呆呆地把自己頭上的衣服掀下來時,兩隻傢伙早就沒了影。
二叔給的衣服清素得很,襯得楊汶寂更加清麗脫俗。楊汶寂對著鏡子看了看,覺得很滿意,只是腰上有點寬,衣服上面還有一股淡淡的菸草味。
楊汶寂洗完了澡,只覺得自己像根在鍋裡燉了好久的骨頭,連骨髓都要被燉得流出來了。身上說不出的自在。
跑了一夜受了一夜的怕,楊汶寂眯著眼爬到床上,兩眼一閉,連個片頭曲也沒放就開始了夢的正文。
皇宮要修,各地的諸侯要安撫,凌相的殘餘勢力要清除,加上要收拾司徒蹇楚留下的爛攤子,明明是一大早趕回來的,等楊寧烈處理完公事,太陽早已下山了。府裡陰了下來,靜得可怕。楊寧烈衝著園子裡的紫竹發了一會兒呆,這才想起主臥裡還有個麻煩要處理。
楊汶寂的眼睛半閉著,一張臉睡得微微發紅,就是醉臥花蔭的史湘芸也沒他睡得那麼好看。楊寧烈在他邊上看了一會兒,突然不想走了。
“你回去跟夫人回一聲,我今晚就不回房睡了,要在這裡保護皇上安全。”楊寧烈用手輕輕捏著楊汶寂的腕子。
管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楊寧烈那隻不老實的手,這樣子哪裡是要“保護皇上安全啊”?嚥了嚥唾沫,管家收收眼神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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