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了,他再也不要別人保護了!他要學著自己救自己,自己照顧自己,什麼小豆子,什麼張公公,什麼凌侯,都給他去死,他才不要做他們手裡的提線木偶!
來。我們放一首《男兒當自強》……
下定了決心,見小豆子和張公公就要散會了。楊汶寂難得聰明地想到,自己再偷聽下去就要被發現了。於是放輕腳步,又偷偷摸回自己的床上躺下。
才躺下沒多久,只聽門一響,小豆子也回來了。
小豆子輕車熟路地摸回他的床上,小心地摸了摸正在裝睡的楊汶寂,見他睡得好好的才鬆了一口氣,又低頭親了他一口。
“小祖宗,你真是不讓人省心。就要變天了,你讓我拿你怎麼辦?”
“你個偽君子!一個小內被我識破還要裝小忠!”楊汶寂在心裡狠狠地罵道,“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我要自強,我要自救!才不要靠你們了!”
小豆子又在他身上摸了摸,發現他出了一身的汗,皺皺眉,給他小心地擦了一下,然後也躺了下來,用一個佔有慾很強的姿勢將他摟在懷裡,睡著了。
異變(1)
第二天早上,楊汶寂很早便爬了起來,趁著小豆子不在,便開始做小動作:“朕聞人倫之大,父子為先;尊卑之殊,君臣至重。近者權臣凌侯,出自閣門,濫叨輔佐之階,實有欺罔之罪。連結黨伍,敗壞朝綱,敕賞封罰,皆非朕意。夙夜憂思,恐天下將危。卿乃國之棟樑,朕之至信,可念高皇創業之艱難,糾合忠義兩全之烈士,殄滅奸黨,復安社稷,除暴於未萌,祖宗幸甚!愴惶破指,書詔付卿,再四慎之,勿令有負!”
楊汶寂本來是想用血寫的,這樣才有點為奸臣所迫的樣子,但他實在太怕痛了,沒狠得下心。為求逼真,楊汶寂只能將墨水調成了和血一般的顏色,來突出自己是多麼的可憐窘迫。希望司徒蹇楚拿到詔書後不要仔細研究,直接當成血書就好了。
寫完之後,楊汶寂仔細地端詳了一會兒,滿意地點點頭,在末尾處蓋上自己的私印。最後又將小環叫了進來,把詔書交給她,讓她千萬交給司徒蹇楚。
“千萬要小心,別讓人發現了!”楊汶寂看著她的背影,不放心地加了一句。
“什麼別讓人發現了?”小豆子端了些普洱茶進來,正巧聽見這一句,便隨便問了一句。
楊汶寂被他一問馬上禁了聲,用眼睛看著小豆子,抖抖身子,一身的警戒色。
小豆子見他那個樣子,以為又和小環做了什麼壞事,也沒有放在心上,只是把普洱茶放在桌子上,感嘆道:“都瘦成這樣了還喝普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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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聞人倫之大,父子為先;尊卑之殊,君臣至重。近者權臣凌侯,出自閣門,濫叨輔佐之階,實有欺罔之罪。連結黨伍,敗壞朝綱,敕賞封罰,皆非朕意。夙夜憂思,恐天下將危。卿乃國之棟樑,朕之至信,可念高皇創業之艱難,糾合忠義兩全之烈士,殄滅奸黨,復安社稷,除暴於未萌,祖宗幸甚!愴惶破指,書詔付卿,再四慎之,勿令有負!”
楊寧烈看著自己手上一紙挺瘦秀潤的瘦金體,面無表情地將詔書傳給楊文穢:“字不錯。你回去對著這幾個字練幾年。”
“……”楊文穢流著汗接過。
“怎麼樣?”楊文穢還沒把上面的字看仔細,楊寧烈又發話了。
“很好看,很瘦……很黃金……”楊文穢對書法是七穹堵了七穹——一穹不通,這時聽自己家爹爹發問,搜腸刮肚也想不出個形容詞來。
楊寧烈依舊是面無表情:“我是說你對這詔書怎麼看。”
“……”
“噗——”司徒蹇楚再也憋不住了,一下子笑了出來。
“我……我沒有什麼想法。”楊文穢抽了抽嘴角,鬧了個大紅臉,“反正爹爹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好了。”
楊寧烈斜了他一眼,笑了笑。又轉頭問司徒蹇楚:“你怎麼看?”
司徒蹇楚一直就是他們的人。楊寧烈將自己的人分成四派,一派明著放在別人面前,是寧王派。另一派保持中立,是偽中立派。還有一派是反對派,明著反對自己,暗中卻和他保持著緊密的聯絡,是反寧派。最後一派是情報中心,負責處理各個方向的情報。所以,他放在明處的勢力不過是他的四分之一而已。並且最受寧王信任的,並不是近在咫尺的寧王派,而是放在處暗處的三派。這司徒蹇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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