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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
他壓低聲音說道:“再試試吧,不會再痛了。”
雲泥仍然不肯:“別……碰我……”
刀夜的手指探過去,觸碰到少年緊緻的穴口,雲泥立刻嚇道:“別……還痛……啊……”
粗糙冰涼的感覺突然襲來,後穴有強烈的異物感,雲泥扭動著身體:“不要……”
馬上又感到陡然一空。
刀夜抽出手指,含在嘴裡舔了舔。
雲泥羞憤道:“你有毛病啊!”
“笨蛋,還不是為你,你裡面緊地要命,乾燥燥地插進去你又說痛,小傢伙難伺候死了,”刀夜抱怨道:“簡直比劍白還麻煩!”
雲泥臉紅透了,從衣領被撕開的地方看進去,整個胸口都緋紅一片。
“你這是害羞,還是敏感?”刀夜將潤溼的手指重新插進少年的後穴,往深處探進。
“別……”雲泥快哭了,他寧肯被粗暴地對待也不願意這種突如其來的和緩方式。
刀夜小心地感受著手指的觸感,邊試探:“你和別人做過嗎?”
雲泥不說話,刀夜手上用力,“做過嗎!”
“唔……”雲泥捂住嘴巴。
“這個地方?”刀夜靠近雲泥的唇,吻住他。
他的手指在他自以為的地方刮拭著,輕輕地旋轉。
同時他感到雲泥的胸口劇烈的起伏,連吻都在笨拙的回應。
看,很容易上手吧。
刀夜有點得意,他又插入了一個手指。
兩根手指稍微用力,握慣刀柄的手指尖端有繭,恰到好處的堅硬著。
“嗯啊……不……”雲泥掙扎著最後的意識,聽起來欲拒還迎。
“不會痛了吧?”刀夜在心中評估著,決定上真身了。
其實後穴也不是第一次進了,但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覺得無比神聖,他撐起身體將性器抵在穴口,慢慢地插進去。
雲泥輕輕地皺眉,咬住嘴唇的樣子像是忍耐。
後穴很緊地包裹著炙熱膨脹的分身,刀夜告誡自己不要太粗魯了,邊繼續小心地深入。
但是太難了,他是個男人。
“……痛就告訴我……”因為剋制,刀夜的聲音有點沙啞。
“痛……”雲泥微微睜開眼睛,濃長的睫毛低垂,他顫抖著的手指觸碰著刀夜的臉頰:“又很怪……”
“怎麼怪?”男人充滿期待地望著他,同時含住對方的手指吮吸,含糊地說:“舒服?”
“嗯……”
最後一根理智之弦崩斷。
刀夜忘掉了該溫柔一點的念頭,他像前幾次一樣,猛烈衝刺,努力耕耘。
結果仍然很痛。
做到一半的時候雲泥還是不爭氣地昏倒了。
事後刀夜很後悔。原來自己真的和劍白說的一樣,既毛躁又粗魯。
“呃……”刀夜抓抓長髮:“下次不會了。”
“不會有下次!”雲泥咬住被角恨恨地說道。
除了後悔,還很愧疚,刀夜決定實現自己的承諾帶雲泥出去見世面,連續床弟之事的後果是後者只能被抱著出門,而且連馬也不能騎,只能像女人一樣坐轎子。
刀夜騎著黑色駿馬在轎子邊說道:“沒有啦,大官也坐轎子。”
雲泥還是生氣的樣子,任憑刀夜怎麼說都不說話。
但他到底還是個孩子,趴在轎子的窗簾處對外望,看什麼都是新奇模樣。
刀夜和他開玩笑:“這種城鎮就讓你目不暇接了?那我帶你到京城你豈不是要把眼珠子瞪掉?”
雲泥看也不看他,也不理他,只顧往外看。
他並不知道自己的相貌在轎子外的人來看,也是要讓人把眼珠子瞪掉的美。
不過刀夜知道,外人盯著雲泥看的眼神讓他很不爽。
這真是個危險的訊號,他以前不知道自己佔有慾這麼強的。和單純的雲泥不同,他是個老手,所經歷的男女中也有過讓他上心的,所以這一次,大概也就是圖個新鮮勁,快意江湖嘛,花開折時直須折就行了,刀夜覺得自己的心理就是這樣。
而且,他是個有很多經歷的男人,總不會認為滅族的仇恨很容易化解。
要是當時……算了,已經發生的事再提起也沒意義。刀夜抬起頭,看見狀元樓的招牌,下馬道:“到了。”
雲泥掀開轎簾準備出來,刀夜搶先一步抱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