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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質。
他環視著落家村莊,已化為廢墟和焦土的村落外是無盡的竹海。
那把刀是竹刀?木刀?
不可能的,根據十餘年前的文獻記載,滅盡刀極其鋒利兇殘,出沒之處必定生靈塗炭血流成河,如此殺氣橫溢的刀必定是無比銳利之器。
刀夜的手摁在自己的刀柄上,眉頭緊鎖。
要是當時留下幾個活口拷問就好了,一時興起大開殺戒,以為翻平這個小小的村落找一把刀不在話下,結果弄得現在只剩一個活人,死活賴著不鬆口的話,他其實也拿他沒辦法。
刀夜在江湖上行走多年,加入七殺也有不少年頭,他不逃避殺戮這件事,卻對摺磨人這種只有花習才有的變態嗜好沒興趣。
真要把那個小美人弄得半死不活,他也下不了手。
山風吹過竹林,竹葉紛飛發出沙沙的聲響。
銀光閃亮,刀已出鞘。
瞬間歸鞘之後,被切開的竹筒紛紛倒下,留下的短短竹樁在泥土裡形成一個平滑完整的圓圈。
形狀狹長的竹葉尚在空中飛舞。
“砍了竹子,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那把刀。”刀夜轉身離開。
☆、3 刀夜3
房間裡充斥著肉體撞擊的聲響,淫靡的水聲摻雜著男人沉重的喘息,他的長髮凌亂地垂在少年玉色的肌膚上,汗水涔涔,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覺得自己不再是個冷血的殺手,而是個勤懇的農夫,賣力地耕耘著一片處女地。
被他耕耘的人顯然沒他這樣激情,雲泥現在的狀態就真的是任人宰割,空洞的眼睛越過他身上男人英俊的臉,直直望著頭頂的灰白色的簾帳。
“你給我一點反應,我沒有在姦屍。”刀夜停下動作,不滿地說道。
雲泥乾脆閉上眼睛,“痛死了。”
他抱怨的樣子像個賭氣的小孩,雖然兩個人現在進行的動作十分成人。
這位強姦犯的口氣也像個討價還價的商人,“你告訴我滅盡刀在哪裡,我就不把你弄痛。”
“說了我不知道。”雲泥厭棄地皺眉:“你又不敢殺我,只敢對我做禽獸的事……哎!”
刀夜用力抽動了幾下,雲泥痛得抽氣,話也停了下來。
刀夜振振有詞:“託你算計的福,我只好盡我所能折磨你直到你說出滅盡刀的下落,誰叫你們落家只剩你一個人。”
雲泥睜開眼睛,“我家剩我一個,到底是託誰的福。”
“好吧,我很後悔。”刀夜舉起手,又馬上放回少年的乳首處揉捏,“我的任務是找到滅盡刀並斬草除根,其實我應該先找到再殺人的,我搞反了。”
雲泥反而笑了:“那麼我說出滅盡的去處,豈不是馬上要被殺死?傻子才會說。”
“你很聰明,不過我現在改變主意了……”刀夜長長地舒了口氣,開始慢慢動著肉刃,“喂,我們做完……再說這些……怎樣……”
他的動作溫柔了些,不再用蠻力,而是有節奏地慢慢抽插,他的手托住雲泥的腰讓他更好地貼近自己,試了幾下之後又問:“這樣還痛嗎?”
雲泥偏過頭不理他,刀夜也不氣惱,伏下身摟住他的肩,親吻著少年光滑圓潤的肩膀,他用牙輕輕地咬了咬,又湊到乳首處舔舐著。
“你是狗嗎!”雲泥用手推他。
“我是狗,”刀夜不急著動,只不斷用舌尖在少年的胸口打著轉,“那你不是被狗操?”
“禽獸!”
反正他也不會罵別的了。
雲雨之後刀夜沒有像一貫對他人的行為一樣起身走人,而是繼續摟著雲泥睡覺:“明天早上我帶你出去逛逛。”
雲泥不說話,看著床頭的蠟燭,一會說:“隨便你帶我逛什麼地方,我都會回答你,不知道。”
刀夜覺得他誤會了他的意思,他本意真是帶他去大城鎮裡逛逛,畢竟是個隱居在深山裡的小孩子,沒見過世面帶他玩玩,真的不是什麼帶你去逛逛牢獄這種警告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地方。不過他順著他話的意思說道:“行啊,我就帶你去去特別的地方,好讓你快點怕怕,快點告訴我刀在哪裡!”
習武之人慣於早起,刀夜穿戴整齊之後遞給雲泥一套衣服,“你原來的衣服被我撕了,今天要出門,穿這個應該不錯。”
雲泥看著雪白的衣料,眼睛裡的稀罕勁倒蠻符合一個十六歲鄉下少年。
“上好的杭州絲綢,加蘇繡,”刀夜伸出手:“五十兩銀子都不一定買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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