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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長。
“已經派兵過來了?”連翹睜大了眼,“嶺南的朱雀軍,不就是蕭玉晟封地上的人?”
“嶺南距離潮州最近,不過是十來日的路程,比起從京城派兵,實在方便的很,而且相比也是得了王爺的令。”
“如此,十來日後,潮州一事就可瞭解了……”
“應該是,不過公子,把潮州交予那人治理,真的能放心麼?”
青竹說的那人,不外乎就是州牧府裡的薛顒。那日夜談而歸,青竹便已將談話的全部內容都告知連翹,而連翹竟然毫無顧忌地應下了薛顒的所求。“不過是捧他坐上潮州州牧的位子罷了,他想要我便給。”那日,連翹如是說。
“薛顒既然能輔助廖昌隆成為州牧,自己自然也能坐好那個位置。”
“公子明知那兩個綁架公子的黑衣人也是他的注意……”
“那時他是廖昌隆的幕僚,自然要為對方出謀劃策。”
“那公子不擔心日後薛顒也會走上廖昌隆他們的老路麼,他既然能夠出謀劃策,就有可能走錯了方向。”
青竹臉上的神色不無擔憂,連翹卻輕鬆的很,就連眼底都帶著濃濃的笑意:“有誰能保證一輩子都是個清流,可這種時候我寧願相信,他會成為一任好的父母官。”他把話說完,忽然長嘆一口氣,“唉,本來還以為要在潮州待上五年八年的,多虧了他的幫忙,我們好早日回京,我都有些想念京城的小吃了。”
話題突然變成這樣真的不是故意的麼……
青竹哭笑不得地吩咐下人傳膳:“我想,公子你其實是巴不得早點把潮州的事處理好,有個能託付的人,然後好回京吧。”
☆、第四十五章 敵友(2)
嶺南的朱雀軍著紅衣黑甲,盔帶赤翎,像一條黑紅色的長龍破門而入,接二連三地湧進州牧府。旁的行人無一不被這支軍隊驚嚇到,紛紛圍攏在州牧府門前,有膽大地往裡走了幾步,扒在門口張望。
還是在州牧府對街的茶館二樓,薛顒看著朱雀軍衝進州牧府,淡然地端起面前的君山銀針品了一口,回頭時就瞥見連翹大大咧咧地打了個哈欠,一臉睏倦的表情。
“裴大人一夜未睡麼?”
“昨夜岷江峽石梗初成遇上暴雨,有些擔心便在那守了一夜,方才回府睡了一個時辰就過來了。”睡意壓得眼皮沉甸甸的想要閉上,偏就州府裡的混亂還沒止,他暗暗扭了一把大腿,提起精神繼續盯著對面看。
薛顒頷首:“大人如此為民著想,薛某慚愧。”
“推薦你為潮州州牧的奏摺我已經命人快馬加鞭遞迴京城了,過幾日任命的聖旨就會下達潮州。”醒神茶喝了個底朝天,連翹揉了揉臉,“我將造堰和潮州交予你,便是信你有這份心,可我畢竟不是宮裡那位,你此後的每一步自會有人注意,現在麼,我們就該去好好審審那幾位大人了。”
街對面的州牧府,黑紅長龍押著一干人等走出大門,旁人的指指點點似乎更加激怒了他們,不住地掙扎反抗。廖昌隆大怒,向來都是他人供著自己,此時被這般屈辱地反捆著手,實在難以接受。
“你們是什麼人,膽敢私闖州牧府,竟然對本官不敬!”
“鬆開!給本官鬆開!”
“知道本官是什麼人麼!本官可以殺你們全家!”
無論廖昌隆怎麼大聲嘶喊,身前身後計程車兵沒有一人理睬他,倒是一同被押出州牧府的曾老滿臉愧色,在他身後勸慰。“廖大人,這紅衣黑甲赤翎,是嶺南的朱雀軍,是直屬天子的兵馬。”若無朝廷和朱雀王爺之命,又怎麼會不遠千里從嶺南而來。這難道是天要亡他們麼……
曾老是正經科舉出身,進過京面過聖也曾是嶺南的官吏,對於朱雀軍的認識自然比廖昌隆多。聽了他的勸慰,廖昌隆一干人等的臉色瞬間灰白。
“薛顒呢?他在哪裡,我要見他!”
“媽的,老實點!”
或許是廖昌隆的動靜實在太大,捉拿他計程車兵終於動了火,很不可以地一腳踹在他腿上,將他踹得跪倒在地。
“我要見薛顒!”
“他在這。”
是連翹的聲音,略顯疲倦,但不改輕柔的本色。廖昌隆猛地扭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連翹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往這邊走來,在他身側一步之外的地方跟隨的正是廖昌隆一直在找的薛顒,只是視線對上時,意外能在眼底看到一絲譏誚。
“是裴大人你找來的這些人……你憑什麼讓他們抓我們?薛顒是不是給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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