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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妳是知道的,要是六皇姊知曉我如願以償,也會為我高興。」
這樣真的沒什麼不好,這王府裡的人會厭惡他是預料中的事,可是除此之外,對於龍德皇子,他們倒也不敢太放肆,最多便是不聞不問,任由他們自生自滅。
他倒是喜歡這樣,清幽自在的過著自己的日子,而且是在離心中所愛最近的地方。
其實,老天對他真的很好,哪怕只是名義上的妻,他都滿足。
打從十六歲那年初見他,便祈求了六個年頭,如今總算在一起,就算只是同一間屋裡的陌生人那又何妨,起碼跟他不再天南地北。
「主子,若是公主得知您被迫過這種生活,公主才不會開心。」如秋毫不留情的戳破龍子夜的謊言,她學不來主子的知足。
上蒼欠主子太多,他何其無辜,卻是最大的受害者。
每次見他淡然的說沒關係,謙讓的不計較,一點也不像是皇族子弟,如秋就會感到心酸不捨,生長在那種地方,要養成這種淡然自若、不爭不求的性子,肯定是看得透徹了,而看透徹,又是被傷了多少次心才能夠做到?
沒有人想過主子的心也是肉做的,會疼會痛,因為不會反駁掙扎,因為不會據理力爭,所以每個人都欺負得心安理得,卻不知那顆心早已傷痕累累。
很少人可以無慾無求,主子也不是,只是習慣了不去奢求,就不會心痛而已。
龍子夜一時啞然,蹙眉嘆道:「那就別讓六皇姊知道,既然事已成定局,就別讓她再操這份心,明白嗎?如秋。」
「主子要說的,如秋都知曉,如秋這就到街上去,一定給您打聽個好大夫。」
龍子夜搖頭,「其實不必了,就算問到了,咱們也沒銀子可請大夫。再說,我這身子好多了,多加休息便可,實在無須這般費事。」
聽他這一說,如秋越是氣憤難平。「主子乾脆畫幾幅書畫,咱們就賣書畫維生,既然他不給咱們主僕倆活路,那咱們又何必給他面子?問個大夫什麼都不應,也不過就是受個傷……」她忽然閉嘴,沒再說下去。
龍子夜愣了一下,見她忽然停頓,反應甚是奇怪,靈光一閃,緊張的捉住她問道:「誰受傷?是他嗎?如秋,怎不說下去?」
如秋低下頭,「沒有人受傷,主子您不能激動。」
「如秋,妳快說,是不是他受傷?傷得怎麼樣?人還好嗎?」
如秋心裡對於那個冷血無情的鳳凌王爺諸多埋怨,覺得他重傷罪有應得,可是瞧見自家主子為他擔憂之情溢於言表,還是忍不住嘆氣。
她何嘗不知道主子的心思,就是太清楚,所以本來不打算說,誰知道還是說溜了嘴,早知道自己沉不住氣的性子會壞事,卻總是改不掉。
龍子夜見如秋沉默,心裡更急。「妳不說,我自己去看。」
那個人千萬不能有事,他甚至還沒能好好跟他說上一句話,就算做不了夫妻,至少成個朋友。
如秋想到自家主子到前院也不過是招惹冷眼,連忙擋在他面前。
「主子,就算你去了,又怎麼樣?他的院子裡已經站了不少人,去了也沒咱倆容身之處。」
龍子夜一頓,垂下眼苦笑道:「如秋,我知道妳的心思,可是得知他受傷,我又怎能真的安心?讓我去看看他,就算只是一眼也好。」
如秋忍不住為主子心疼,這般的喜歡,那個薄倖人根本不會領情。
「主子,您要去,如秋陪您去就是了,只是就算您不能寬心也得寬心,您的身子不能這般激動。」
「我明白,快帶我去。」
如秋看主子心急如焚,一咬牙,跺了跺腳,整張臉繃得死緊,一張紅唇不悅的嘟起,低聲冷哼,才轉身給主子帶路去。
胸口處如火燎,喉嚨乾渴疼痛得像是撕裂一般,他悶哼一聲,乏力的睜開眼睛。
床邊趴了個人,未及看清楚,又睏倦的閉上眼。
這ㄚ頭,又這般沒規矩。
腦袋暈脹脹的,喉頭實在乾澀,用力的出聲道:「芊兒,水……」
他懶得再睜眼,只覺得床邊一動,左手一涼,便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他動了動本來被握著的手,這ㄚ頭還是不死心?
腳步聲停在床邊,未等ㄚ頭開口,就疲倦的睜眼道:「扶本王起來。」
☆ 書 ☆ 香 ☆ 門 ☆ 第 ☆
半睜的眼眸,瞬間瞪大的看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絕美面容,由著他小心的扶起自己,然後再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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