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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了三十年的天涯王朝和匈奴邊境被戰火打破,建元五年夏末,匈奴突然大舉進攻天涯王朝西北邊境,八萬鐵騎在關外燒殺擄掠,轉眼之間,關外三城已遭匈奴鐵蹄踐踏。匈奴人仍在邊境線上徘徊,一方面慶祝這來得太輕易的戰利品,一方面伺機再攻城掠地。這一次匈奴人的襲擊來得太不正常,不但是打破了近三十年的和平局面,而且還在邊境線上繼續糾集兵馬,看來圖謀不只是關外的這十七城,而是想染指整個中原。
天涯王朝的新王並沒有人們想象中的懦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戍邊不力、痛失三城的罪名派禁衛拿下了在西北戍邊的靖王,舉手投足間就擺平了一個虎視眈眈的藩王。想那靖王一柄青龍刀馳騁沙場數十載,想不到最後竟然被世人視作廢人的侄兒給拉下馬來,還談什麼江山,連性命都懸於他人一念之間。如果說靖王被囚還不足以證明天涯朝的這位王是位英主的話,面對匈奴人的鐵蹄毫不畏懼反而要御駕親征,這就更顯出了他的王者本色。
☆、跑路
郭一生懶懶地伏在窗沿上,身後是一片紅色的光芒。今天的太陽出來的特別早,似乎知道今天有早起的離人一樣。郭一生有些沮喪,因為他剛才太興高采烈了,一蹦三跳跑到鳳珍珠的窗前大喊道:“珍珠,起來啦!有熱鬧看啦!”
裡面半晌都沒有反應,郭一生以為她還在睡,又試著大喊大叫了一遍,可依舊沒有人答應他。平時這個時候,鳳珍珠早已經衣冠不整地跳出來了,熱鬧啊,天生反骨的鳳珍珠最喜歡看熱鬧了。
可惜今天沒有人跳出來,因為裡面已經沒人了。鳳珍珠的房間從來都沒有這麼整齊過,被子疊得方方正正的,珠寶首飾沒有橫七豎八的擺在梳妝檯,而是一件件都收在首飾盒子裡,床沿下還擺著一雙鵝黃珍珠繡鞋。她的東西都還在,一樣都沒有被帶走,卻明明白白的表達出這樣一個訊息,鳳珍珠,走了。
郭一生的心裡有些空落落的,鳳珍珠不愧是鳳珍珠走得坦坦蕩蕩、乾乾脆脆,一張紙、一滴墨都沒有留下。也許她根本就沒有想過還要交代一下,畢竟她也在這回春居里住過一陣子,無憂已經把它稱作家了,難道她就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嗎?
“兩個話癆走了一個,剩下的一個可要怎麼辦哪?”
也只有無憂一個人,敢在郭一生明擺著一張臭臉的時候還去招惹他。鳳珍珠走了,就沒人在無憂耳邊不停唸叨了,無憂當然要高興。但是這笑,怎麼看著有些勉強呢?
“謝無憂,你不要忘了!我想抓住你暴打一頓有多簡單啊!”郭一生果然被激怒。無憂趕緊閃到大麥背後,大麥牛高馬大,是絕對的避難場所。
“無憂公子,以後郭大夫要是欺負你,你不妨到西域來找我。”
大麥比這回春居里任何一箇中原人都要中原,一口夫子腔調硬是沒改過來。
大麥走了。
鳳珍珠不辭而別。
回春居里只剩下兩個人。這個時候郭一生才發現,自己原來一個人住這麼大個房子的時候會有多空虛。
“看來這下,不走也不行了。”無憂半睜著眼睛躺在床上,看著郭一生在廚房忙裡忙外,無憂斜倚在門邊,卻沒有一點要去幫忙的意思。
“為什麼?”小郭忙裡偷閒地問了句。
“有人打探到了棲夕山莊的三少爺就藏在回春居里,不管來者善還是不善,我們都必須要走。你怎麼一點也不驚訝?莫非你早就猜到我的身份了?”
“廢話!我還知道你的訊息來自你姐夫老實老闆呢!我說的對不對啊無憂公子?”
無憂苦笑著點了點頭,卻沒有再追問小郭是如何知曉,因為他問了小郭一定不會回答,果然小郭馬上叉開話題,“你姐夫的訊息可不可靠啊!我好歹也是江南第一神醫,要是落下個跑路的名聲,我以後還要不要混啊!”郭一生一面說話,一面已經丟下了手裡的鍋鏟,走到無憂面前來。
“放心吧,郭神醫。如果我姐夫說的出錯了,他就是砸了自己吃飯的傢伙。棲息山莊繼承人在你江南迴春居的訊息一旦傳了出去,你這回春居就等著被踏平吧!不過,我始終想不出那人是誰?她知道我不在莊子裡待著,還能夠問道老實老闆那裡去,也不簡單啊!”
郭一生現在算是明白了自作孽不可活的道理,當初救下無憂決計不會想到有這麼嚴重的後遺症。都說棲夕山莊的三少爺體弱多病,沒多少天好活了,窩在他的醫館裡就是最好的證明。這個訊息一旦放出去,江湖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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