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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百上千,綠色的也不過春水碧波、綠鸚哥等幾種,所以彌足珍貴了。而且……”他湊到小雪飛耳邊,低聲道:“我聽說他正是託了西域魔教的教主從西邊弄的,可不知是不是波斯?”
小雪飛痴迷地盯著那棵大曼陀羅看,這棵曼陀羅花色做深碧,花型做螺旋狀,雖美麗卻也詭異非凡,她紫色的眼睛瞬間煥發出了耀眼奪目的光彩,顫顫抖抖地伸出手去,想擰下一朵來,蕭諫連忙攔住她的手道:“姐姐,這花數量有限,少一朵二堂主會發現的,先聞聞倒是不要緊。”
小雪飛道:“好,我不摘,我不摘。”湊到花上深深一嗅,做陶醉狀:“好怪異的香氣。”趁他不注意趕緊扯了一個花瓣,狐狸臉笑成了一朵花:“弟弟,姐姐還有事,這就回去了,你在這裡好好幹活,抽空我疼你。”言罷揚長而去。蕭諫看著她的背影,唇角輕揚,微笑起來,心道:“怪不得人家說,女人為了容貌無所畏懼,果然如此。”
結果晚上眾人齊聚堂中吃飯時,小雪飛忽然發作了起來,先是把自己的碟子啪地一聲反扣在飯桌上,接著一聲大喝:“我就是那武林至尊所向無敵世間無二天下第一的美女小雪飛,你們為何還不拜倒在我這白色的石榴裙下?都快過來,排成隊拜倒,不可亂了陣勢!”
壽誕
眾人齊齊被唬住,見她臉色嫣紅,眼神迷亂,口中滔滔不絕地開始胡言亂語,蕭雄道:“定是練她那邪功走火入魔了!說了多少次不讓她練,就是不聽!總堂主若是這會兒在,又要罵她。林子還不上去按住她!”
林再淳慢吞吞地:“男女授受不親,禮也!我如何下手按她?”蕭雄只好道:“未央,你上!”
未央道:“大堂主,我不是四堂主的對手,未必按得住她!”蕭雄無奈,看看何眠和沈歡歡一臉等著看好戲的情形,只得親自上前去按她。高手出馬果然不同凡響,只一把就把正在刑天舞干鏚的小雪飛按住了,順勢封了穴道,把她脈門檢視內息,卻也沒有走火入魔的跡象。他皺著眉奇道:“這是怎麼了?林子過來看看。”
林再淳過來一把脈,立時瞭然,道:“她中了曼陀羅花的毒,很輕微,無需解藥,睡一覺當無大礙。”疑惑的眼光掠過坐在未央身邊的蕭諫,林再淳下午才對蕭諫講了那棵曼陀羅的功效:“具陰陽兩性,食之、嗅之,輕則使人神思恍惚,幻覺幻聽,哭笑無常,重則昏睡痙攣、昏迷死亡,所以不要離它太近。”蕭諫正在看著小雪飛,也是一臉迷惘之色,不像作假。
林堂主是個老實人,不虞有它。蕭雄扛起小雪飛送她回了房,此事似乎就此作罷。結果第二天,蕭諫正在摩訶堂中和拼命三何眠過招,這次在蕭雄的授意下兩人都換了長兵刃,滿室刀光矛影正激烈,小雪飛忽然闖了進來,二話不說氣勢洶洶地衝向了蕭諫,把手中的一把未開啟的花傘當做長劍刺了過來,蕭諫見她來勢洶洶,長刀擋開她的攻勢,飛身退到蕭雄的椅子後,驚道:“大哥大哥,快救我!”
蕭雄喝道:“小雪飛,幹什麼?昨天的藥勁兒沒過去是吧?打人也要有個說法!”
小雪飛春蔥般的纖纖玉指指著蕭諫怒道:“說法?他他他……你倒是讓他給我個說法?我這般丟醜賣乖的,我也得要個說法!”
但蕭諫躲到了蕭雄的身後,小雪飛搶上去要接著打他,被蕭雄一把擰住了手腕子道:“不許欺負我弟弟!”
小雪飛跳腳怒道:“是他先害我的!大哥,你鬆手!你不能這麼偏心!”
蕭雄側著頭想了一想,忽然笑道:“明白了,你昨晚發瘋,是蕭諫害得?”小雪飛臉色漲紅,說不出話,蕭雄想起昨晚那般情形,卻忽然間樂不可支地笑彎了腰,道:“小雪飛,昨晚那一下子你豔驚四座啊!我們都已經拜倒在你白色的石榴裙下了,就是不知道你這雙挑剔的紫眼睛能看得上誰,你挑吧,你隨便挑吧,不管挑上誰,我都做主讓他娶了你。”
小雪飛氣得眼淚汪汪,狠命甩開蕭雄的手,眼見今日得不了好,只得轉身拂袖而去。
紫眼狐狸本打算在總堂主的壽誕上豔驚四座的,這一下子先被蕭諫搞得灰頭土臉,直到了壽誕這一天,四方英雄雲集,齊聚於荔汀別業的飲波堂中,她卻兀自垂頭喪氣地跟在蕭雄身後,打不起精神來。
荔汀別業中有一處大大的湖泊名如意湖,飲波堂臨空建於湖中央的水面上,長寬均為六丈,四面臨水,全木建成,只有一道木質曲橋能透過,被五大堂屬下層層把守著。堂中鋪著厚厚的羊毛地毯,兩側一排排低矮條案,案上金樽玉酒,珍餚羅列,人們均都席地而坐,而蕭雄陪著總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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