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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稍加整頓,兵士也同樣需整頓操練一番,再接著北進。”楊寶楨答應住,傳令下去,頓時一片歡騰之聲。
眾人退後,回到洛陽城北的駐營地,蕭諫帶著他的三千輕騎兵灰溜溜地回來,還沒走到地方,便有韓凜過來傳話:“蕭諫,王爺讓你過去一趟。”
蕭諫沒能殺得了百里蓉,憂愁滿腹地到了高淮眼前,道:“三殿下,這次我大意了,下次一定……一定不會再失手。”
高淮眼睛掃過他臂上的傷勢,慢慢沉下了臉,道:“你跟我來!”帶著他進了中軍帳,遣散餘人,問道:“你的傷不礙事吧?”
蕭諫搖頭,高淮便接著道:“殺不殺得了百里蓉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你的膽子卻好大,戰場之上,竟然跟那趙元採眉目傳情!看起來像什麼樣子?”
蕭諫猛然抬頭,驚道:“三殿下,我……我沒有啊!那個真的是趙元採嗎?我哪有和他眉目傳情了?你不能這樣汙衊我!”
高淮眉梢眼角俱是怒意,冷冷地道:“百里蓉作為趙元採的臠臣,千軍萬馬、眾目睽睽之下,誰敢把他抱在懷中?除了趙元採本人!蕭諫,你就裝糊塗吧!你就裝吧!”
蕭諫一愣,歪頭思索,回味起那黑衣人的一舉一動,果然舉手投足中王者之氣十足,看來高淮的推斷是正確的,想起來趙元採臨走撂的話,卻突然忍不住一笑,道:“哦,原來果然是趙國的國君,真是混蛋啊!”
高淮看到他明朗舒雅的笑容,似乎被針紮了一樣,唇角輕輕地抽動一下,道:“蕭諫,你像不像個出征打仗的將軍!戰場上是給你鬧著玩兒的嗎?就這麼白白放走了敵國的國君,你還高興成這樣。你真是……你看看你的樣子,你還笑!就這麼輕浮下賤?”
蕭諫看他臉色難看,罵得也很難聽,頓時面紅耳赤。高淮對待別人雖算不上春風和煦,大體上也能過得去,偏生對自己就這般苛責。他越想越氣,跟著沉下臉來,道:“三殿下,我不是他的對手,就算想擒他,也是有心無力。三殿下這般生氣,只怕不是嫌棄我沒殺了百里蓉,而是嫌棄我不會猜測度量您的心思,沒替您把百里蓉給搶回來吧?三殿下若是覺得遺憾,一聲令下,我這就帶人去接著搶人。若是搶不回來,就讓我死在趙元採的手中!”
高淮大怒道:“你胡說!”忽然就搶到了蕭諫的臉前,蕭諫嚇一大跳,以為他要動手打人,連忙護住自己的臉,往後退了一步。高淮手還沒舉起來,看到他驚慌失措的舉動,卻是深吸一口氣,勉強壓下了怒火,半晌方緩緩道:“蕭諫,今晚的慶功宴,你不用參加了,面壁思過去。”
蕭諫跟著他打了這麼長時間的仗,歷盡千辛萬苦還受了傷,好不容易小勝一場,慶功宴卻沒有自己的份兒,一時間只覺得委屈無比,怒火瞬間就衝上了頭頂,忍無可忍地叫道:“不去就不去!少爺我不稀罕!”反身出帳,憤然而去。
慶功宴很熱鬧,除了守衛當值的兵士,餘下的兵士均賞賜酒兩斤,肉一方。諸般大小將領齊聚中軍帳,擺開宴席,輪番向高淮敬酒,他酒量平平,片刻後已是微醉,眼光緩緩掃過帳中,見眾將士均是興致高漲,觥籌交錯,猜拳行令之聲響成一片。楊寶楨卻在此時問道:“三殿下,你把蕭諫攆哪兒去了?”
高淮道:“不用管他。”
楊寶楨道:“三殿下,戰場之上,怎能保得十全十美?蕭諫這次破城伏擊,功不可沒,你對他寬容些。”
高淮口中雖這般說,於這喧囂之中,他的心裡已經隱隱後悔起來。想起來蕭諫好玩兒好熱鬧,這邊如此熱鬧,他卻孤零零地面壁去,也的確有些委屈他。便把丁無暇叫出帳外,吩咐道:“去把你妻兄叫來赴宴,就說今天算了,明天再接著面壁。”
丁無暇支吾起來,片刻後道:“殿下,他……他恐怕不願來。”
高淮道:“他想不來就不來嗎?你去叫他!”
丁無暇接著支吾:“他沒在營帳中面壁,他去別處面壁了。”
高淮蹙眉,道:“別處?面壁還要換個地方?他去哪裡了,你告訴我,容我親自去請蕭將軍的大駕。”
丁無暇慌張起來,賠笑道:“不用了,實則殿下真的不用管他了。下官代我那妻兄謝過三殿下的大恩大德。”
高淮冷冷地斜睨著他,道:“丁無暇,你的膽子好大,竟敢放任你妻兄亂跑,再囉嗦,就拿你和他一塊兒問罪!我有正經事要和他商量,快說他在哪裡!”
丁無暇給他嚇得一哆嗦,只得道:“鳳……鳳凰臺,他自己命的名,實則是洛水中央的一塊大石頭,洛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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