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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淮道:“父皇,兒臣沒病!”
高幟道:“你有病,病得還不輕!”
高淮道:“兒臣沒有病!”
高幟顫巍巍地起身,妄圖過來揍他,高淮跪著不動,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來。眼看著兩人又要鬧起來,雲瑞只得和丁蘊一起上前扶住老皇帝,連聲勸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據聞三殿下打下這太原城後,日夜操勞,想必是累得有些糊塗了,容微臣等慢慢開導與他。”
高幟冷笑一聲:“是得好好開導開導,仗著朕寵你,無法無天了!鴻兒,你帶著你的親兵入城,誰再敢剋扣你的糧草軍餉,你直接過來告訴朕!”便也藉機下臺,被擁簇著去後面歇息了。於是高鴻梁飛等跟著一擁而去。桃夭悄悄向高淮做個鬼臉,也跟了過去。
高淮依舊跪在那裡一動不動,侯天翔看高幟離去了,忙上前把他扯了起來,低聲道:“小月,你這是……好好的機會,讓你給弄沒了。那大皇子一直在一邊虎視眈眈,當心他乘隙而入。”
高淮咬牙道:“他膽敢有妄動,我就殺了他!”
他氣憤憤地回了自己處理日常事務的殿宇中,卻有侍衛來稟報,有一個曾經的趙國官員求見,說是識得何簫將軍,現有要事稟報。高淮雖然將趙國遺留下來的官員都監禁起來了,但一直相待很客氣,不管他們有什麼樣的要求,只要提出來了,就儘量滿足。聞聽有人想見自己,還和蕭諫有關,便讓侍衛將那人領了進來。
那人卻是徐思青,當下唯唯諾諾地給高淮見了禮,表明了自己是曾經的趙國商會會長的身份,高淮在順閣見過他,便問道:“先生前來所為何事?”
徐思青道:“殿下,如今趙元採後宮中的羽靈子道長,他是小人的好友。他慣會煉製各種靈丹妙藥,小人隱約聽得何簫將軍病重,便想推薦他給將軍看看病。“
高淮眼珠緩緩轉動打量著他,心道:“我現守著天下聞名的岐黃聖手不用,去用你一個遊方野道士?這廝是什麼意思?”便道:“我這裡有大夫,不敢勞動羽靈子道長的大駕。”
徐思青眉宇間幾分焦急之色,道:“殿下,何將軍是小人昔日好友……”高淮打斷他道:“他不姓何,姓蕭。”
徐思青忙道:“是是是,蕭將軍,他是小人昔日好友。聞聽他病了,小人焦急無比。那羽靈子被扣在後宮,與殿下無益,不若放他出來,給將軍看看病,也許會有些轉機也說不定。”
高淮唯一思索,明白了他的用意,便道:“你想讓我把羽靈子放出來,明說就是,何必這麼拐彎抹角的。”徐思青尷尬起來,低聲道:“是,不過那羽靈子他的確會看病,小人所言非虛。”
高淮道:“那不用了,你若是想讓他跟你走,我就放他出來。不過姚遠我打算讓他接著做山西晉商的商會會長,你年輕,就做個副會長,讓讓老人家如何?”
徐思青也不敢打聽這姚遠究竟是又從何處冒出來了,只是忙不迭地點頭,道:“是是是,一切但憑殿下安排。”
兩人正說姚遠,卻有侍從過來稟報,姚遠帶著兒子姚舜鳴求見三皇子,高淮讓請進來。徐思青聞言大吃一驚,心道:“說他他就到,關鍵這死了的姚舜鳴如何又復活了?”他卻不知在順閣那一場爭風吃醋的鬧劇中,高淮下手殺姚舜鳴,卻是從肋下穿了過去,當時慌亂之中,沒有人細看,林再淳藉著大火與混亂將姚舜鳴扛走,救活了過來。接著依此去姚遠那裡賣好,直接導致了姚遠和趙元採翻臉,成了東齊的內應。
仇人相見,姚遠狠狠地瞪了徐思青一眼,徐思青忙往後退幾步,卻聽姚遠道:“三殿下,犬子對曾跟著簫將軍的那個玲瓏姑娘一直念念不忘,聞聽簫將軍和她並非真夫妻,只是權宜之計,所以老兒斗膽來求了去做犬子兒媳,請三殿下成全。”
高淮無奈地看他一眼,又看看他身後的姚舜鳴,道:“很遺憾,那姑娘已經香消玉勳,就葬在城南。姚公子你還是另覓佳人吧。”
作者有話要說:高幟的無恥,是世間難覓的無恥
我一直想他死,至今未了心願
其實我經常和他離得很近
一文之隔
他在文裡猖獗
我把鍵盤狂打
如今他更下作了,公然背信棄義
我終於下了決心,打算收拾他
新做了一首詩,網路上流行的“羊羔體”
嘿嘿。。。。。。
100
抗旨 。。。
聞聽小雪飛逝去的噩耗,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