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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諫道:“如此多謝林兄。我在水裡和岸上那人吵架,吵得太過興起,結果一不小心就……我真是沒出息,不過我從小就不喝參湯的,我不喜歡那個味兒。我奶奶說,就算我昏迷了,有人硬灌,也灌不下去的……”話還沒有囉嗦完,船身忽然一陣晃動,似乎停了下來。林再淳一皺眉頭,見一個隨從進來稟報道:“二堂主,我們的船被人攔住了!”
林再淳道:“什麼?”未央跟著咋呼:“ 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攔咱二堂主的船?”
那隨從道:“是十三旗的葉七公子。”
未央道:“胡說!葉七輕易不出十三旗總壇,如今跑到金陵來幹什麼?定是你看錯了!”
那隨從道:“屬下的確不認得七公子,可他自己說他是葉七。”
未央啊地一聲張大了嘴,半晌方道:“真的是他?那,那他是不用吃雄心豹子膽也敢攔的。說不定只是喝了一碗一百兩銀子的參湯而已。走,看看去!小跟班,你走得動不?要不要跟出去看個熱鬧?”
蕭諫思忖一下,緩緩地搖了搖頭,道:“我身上睏乏的很,起不來,想看熱鬧也看不成了。”十三旗是江湖上一個極大的幫派,蕭諫的爺爺蕭潤,曾經和十三旗過從甚密。蕭諫經十三旗總門主許可,十四五歲開始就年年去十三旗的青瑣印花樓看書,和樓主葉七極為熟悉。如今家裡遭逢鉅變,十三旗的訊息向來最為靈通,想來早已知曉了,也不知人家對自己的態度會轉換成何種模樣,為免尷尬,還是先避開為好。
未央和林再淳出門而去,蕭諫悄悄湊到船艙的門口,扒開竹簾縫隙往外看,見船隻不知何時轉到了長江之上,不遠處就是燕子磯,兩岸春風楊柳,十里桃花。迎面不遠處水面上五隻不大不小的船,一字排開攔住了自己乘坐的這條船。中間船上那人青衣如水,長髮微拂,面容清雋,肅然而立,可不正是十三旗青瑣印花樓的樓主葉七公子?
十三旗在江湖上惡名昭彰,臭名遠揚,興風作浪,無所不為。但作為二當家的葉七卻很少涉足江湖,如今親自跑了出來,定是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情。
林再淳抱拳道:“七公子好。不知七公子攔住在下的船,有何指教?”
葉七冷冷地瞥他一眼,道:“叫你家大堂主出來答話。”
林再淳溫文爾雅,慢條斯理地道:“我大哥不在這條船上,在下不知道他在哪裡。”
葉七道:“叫他出來!我追了他一路,他如今就在這條船上!”
林再淳微蹙眉,道:“真不在,你相信我,我從來不騙人。”
葉七堅持道:“叫他出來!”
林再淳無奈,他拙於言辭,只得側頭看看未央,未央介面道:“我家大堂主神出鬼沒,我們的確不知道他在哪裡。”
葉七道:“你再囉嗦,我就讓人上船去搜了!”
未央道:“七公子,那可不成,雖然你們十三旗素來不講究什麼江湖道義,但也不能就這樣欺負到我們二堂主的頭上,你想來搜船就來搜船,搜不著了怎麼辦?再說,我們大堂主怎麼你了,你這樣氣勢洶洶地跑來找人? ”
葉七冷哼一聲,頓住不語,片刻後方道:“他怎麼我了,他自己知道!”
蕭諫躲在艙中看得奇怪,瞧葉七的臉色,看似平靜無波,實則暗潮洶湧,琥珀色的眼珠已經轉成了深褐色,似乎拼命壓抑著憤怒。他和葉七認識多年,七公子向來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還從來沒見他這麼生氣過。
再瞧那林再淳溫雅秀麗,言語來往間蕭諫也終於猜到了他的身份,原來竟是江南五大堂排名第二的驚神堂主。江南五大堂分為內五堂、外十堂,林再淳的地位應是僅在五大堂第一堂肅仙堂主之下。
葉七不再和他們囉嗦,道:“上去!”他身邊一左一右兩個人同時從兩條船上飛身而起,瞬間搶上了大船,一人執刀,一人拿劍,齊齊向林再淳和未央攻來。 林再淳嘆氣,無奈地迎上去,未央拔劍出鞘,跟著搶上,乒乒乓乓地打在一起。
船頭上高手交戰,你來我往,幾個人影嗖一下過來,嗖一下過去,刀光劍影,兇險迭起,蕭諫正看得興奮,忽然身後有人低聲問道:“看得這麼賣力,好看嗎?”
授藝
他驚起,竟不知何時身後多了個人,連忙回頭去看,一個人笑吟吟地站在他身後,幾乎已經快貼著他的後頸了。瞧來約有二十七八歲的年紀,膚色淡褐,雙眉斜飛,著一件白色的衣袍,式樣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