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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扒上了自己的浮木,蕭諫低聲道:“七公子走啦!大哥,你這次可真把他氣得不輕。”
蕭雄道:“嗯,他總算滾蛋了,跟他這一場王八亂仗,可累死我了!蕭諫,麻煩你把浮木弄到岸邊去,讓我先將就著在這浮木上睡一覺。”
蕭諫急道:“不行啊,大哥,剛才汪睿說今日大軍班師回朝,我還想跟去悄悄看個熱鬧的。再說這浮木這麼窄,怎麼睡呢?”
蕭雄伸手拍拍他的肩頭,不在意地道:“熱鬧有什麼好瞧的?想瞧熱鬧跟著我,過兩天有大熱鬧給你看!”翻身上了浮木臥倒,雙手枕在腦後道:“趁著這陽光明媚,曬曬衣服。蕭諫快推!等哥哥歇過來了教你刀法!”蕭諫一聽登時來了精神:“好!大哥,你放心睡,我推!我水性好得很,我保證平安地把你推到岸邊去!”
且說那邊金陵城外,東齊皇朝出征的大軍今日返朝。大皇子齊魯王高鴻和鳳翥將軍梁飛三年前帶軍開拔到了荊州,兩年前正式出征南蜀,在半年前攻破了南蜀的國度,俘虜了皇帝,將南蜀滅了。因為交接土地,鎮壓小股反抗勢力又耽擱了半年,這才帶著一干俘虜回來。因煦文帝病重未愈,便有二皇子高澤和三皇子高淮著正規親王服侍,帶著文武百官在金陵城外,恭候得勝回朝諸人之大駕。
金陵城外大軍歸來,一片旌旗招展,兵士陣列整齊地森然立於大道兩側,梁飛和高鴻乘坐的船隊是沿著長江順水而下,此時從江上的大船中出來,立時有人牽來了戰馬請二人上馬,接著後面船上下來一串人,是南蜀的國君劉子玉及一干被俘虜的大臣,均是著囚衣,披枷鎖,一個個灰頭土臉面無人色。
梁飛上了馬,高鴻卻不上,一身戎裝,端正挺拔地佇立於馬側,眼光緩緩掃過一干南蜀俘虜,伸出馬鞭指了指劉子玉,旁邊的侍衛不解其意,見他長眉微挑,冷峭驕橫:“本王想嚐嚐把南蜀皇帝踩在腳下是什麼滋味。”
眾人會意,立時有兩個親兵把劉子玉推搡了過來,讓他跪在馬前充當高鴻的上馬石,劉子玉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孩子,委屈得眼淚汪汪,卻敢怒不敢言,乖乖趴在那裡供高鴻上了馬,方才敢起來。他身後一干南蜀的降臣均是面含憤怒之色,但作為亡國之奴,性命也掌握在別人手裡,只是空自悲憤,卻無可奈何。
高鴻斜眼看到劉子玉悲慼委屈的臉色,忽然冷笑起來:“踩你一下算什麼?回頭本王還要嚐嚐皇帝侍寢是什麼滋味,你好好等著吧!”此言一出,南蜀君臣大驚,劉子玉更是嚇得面無人色,幾欲昏去。高鴻冷哼一聲,打馬而去。
未到城門,高澤和高淮已經帶人迎了上來,高澤一見大皇兄,彷彿多年未見一般,親熱無比地搶了過去,叫道:“皇兄,你可回來了!可想死臣弟了!你去南蜀這三年,臣弟日不能食,夜不能寐,擔足了心思。如今你總算平安歸來,臣弟這顆心總算放到肚子裡了!”
高鴻見他裝腔作勢,簡直把人噁心得不行,微一皺眉頭道:“有勞賢弟掛心。”眼光緩緩掠過諸人,最後定格到跟在高澤身後的高淮身上,上上下下地把他打量了半晌,道:“這是我家老三?”
高淮躬身見禮,道:“是,臣弟見過皇兄。”
高鴻翻身下馬,竟然上去一把抱住,笑道:“呵呵呵,還真是我家老三呢!多年未見,愚兄想念你的很啊!老三越長越好看了,愚兄還以為自己認錯人了。”
高淮一愣,連忙道:“見到大皇兄,小弟也很高興。恭賀大皇兄凱旋歸來,這是我東齊皇朝的盛事。”
高鴻笑道:“父皇一生征戰無數,愚兄也是子承父志,沒別的嗜好,就是喜歡出去打仗。不過如此就不能常常侍奉在父皇身前,少了盡孝道的機會。也不知愚兄這番出生入死,是否入的了父皇的眼。”轉頭衝著高澤喝道:“老二,你那兩隻眼卻望哪裡看?”
高澤回頭來,問道:“皇兄,蜀中多美女,皇兄沒有帶幾個回來?”
高鴻冷笑道:“美女,美女,哪裡有那麼多的美女?我給你帶了別的東西,還愁打發不住你?走了,跟我回去了!”
高淮看到後面一眾南蜀的俘虜,清澈冷淡的眼神慢慢凝重起來,特別是看到稚氣猶存、狼狽不堪的劉子玉,他心中微微一動,輕輕吁了一口氣,心道:“又是這麼多的俘虜,卻不知等待他們的究竟是什麼命運。”
煦文帝頒下聖旨,是晚在宮中的大成殿,為凱旋歸來的一干人設宴接風。他自己身子不好,無法出席,便依舊由高澤和高淮來負責此事。高澤掌管著禮部,自然要發揮自己的特長大肆奢華一回,當下大成殿中庭開玳瑁,褥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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