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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許多珍貴的禮品登門,要和這位皇帝的新寵好好結交結交。兩人一番寒暄,徐思青提出要請他出去吃酒,還說是皇帝陛下的意思,所以自己一定要陪何將軍好好樂一樂。
他極近巴結討好之能事,蕭諫心中瞭然,便也卻之不恭,跟著他出了居正苑。兩人在侍從的前呼後擁下到了太原城中最大的煙花之地“順閣”。蕭諫抬頭,看到那大大的匾額上風流瀟灑的字型書著“雲破月來”四個字,放到這裡寓意很怪異,他呵地笑出聲來,道:“有趣,這是誰寫的匾額?”
徐思青低聲道:“這是聖上親題。”
蕭諫立時不再言語,徐思青看看他的臉色,接著道:“將軍,這是咱自家產業,將軍可隨意來去,不必拘束。”他語氣間甚是親熱,蕭諫心中詫異,不知自己何時和他成了一家人。待隨著他進去,見其間裝飾精緻華麗,富貴堂皇,不似煙花之地,倒像大富之家的格局。
穿過一重重雕樑畫棟,徐思青帶著他到了一座樓中,此樓命名為“回雁樓”,裡面姑娘們穿梭來往,很是熱鬧。兩人上了樓,徐思青有專用的雅室,便帶著蕭諫進去落座,侍衛們把守在門口。
兩人落座,徐思青小心地問道:“將軍可是江南人士?咱這兒有南方過來的做點心菜餚的師傅,嚐嚐他們的手藝如何?”
蕭諫笑道:“怎樣都行,我沒那麼講究。”徐思青道:“如此下官就做主了。”蕭諫點頭,卻又忽然道:‘徐大人,你從三品,我不過是個四品官員,徐大人如何就稱起下官來了,讓我如何自處?“
徐思青忙道:“不不不,將軍此言差異。將軍年少有為,備受國君器重,將來飛黃騰達是意料中事,下官也不過在朝中胡亂混個場子,心裡實則還是喜歡出來倒騰些小生意。便是倒騰些小生意,也做得很不順溜,總是有人和下官為難,因此如何及得上將軍前途無量?”
蕭諫聽至此,忍不住一笑,道:“徐大人自謙過甚了。趙國便是做生意的客商,地位也不比其他人的低,這和東齊北燕都不一樣。況大人又在朝為官,誰敢和大人為難?”
徐思青嘆口氣,卻不再提及,蕭諫便也將話題轉到了別處。徐思青極其乖巧的一個人,只管好酒好菜地上,一杯接一杯地勸酒,卻不肯讓姑娘們過來伺候。如此鬧到晚上,瞧來蕭諫已經半醉,他方才招呼隨從,打算親自送蕭諫回去。
待出了順閣的門,卻見門外不遠處的暗影裡,停了一輛朱輪華蓋的大車。車輪旁邊一個高大的人影靜靜地佇立,正是戚嘉。
徐思青腿一軟,差點沒跪下,卻硬撐著站直了,連忙扶著蕭諫過去,戚嘉示意他直接送進車中,見有兩隻手伸出來接住了。而後戚嘉向徐思青擺擺手,徐思青就乖乖地退了回去。
蕭諫被人拖上車,一股幽暗馨香的氣息瞬間將他包圍,他感到落入一個人的懷抱中,忽然就清醒了過來,身子霎時間僵硬起來,低聲道:“陛下,是您嗎?”
趙元採沉默片刻,無奈嘆道:“你的警惕性怎麼如此高?這轉眼就酒醒了,難道你就提防我到這種地步?害得爺一點便宜也佔不住!”
蕭諫掙脫出來,在他身邊坐好:“非也非也,這是小人天生如此,並非特意提防著陛下。陛下這是去哪兒了?”
趙元採對他的疏離也不在意,隨口道:“總之不是專程來接你的。我去城外軍營中,回來路過而已。那徐思青他哄著你幹了點什麼?”
蕭諫道:“什麼也沒有幹,就是吃飯喝酒,隔著簾子看下面的人來來去去。他說下次請我去茶樓看戲,說還是他的產業。這人貌似很有錢。還貌似怨氣很大?”
趙元採哂笑道:“我的小美人天天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模樣,竟然能看出來他怨氣很大。那麼你知道他為何來巴結討好你嗎?”
蕭諫道:“陛下,他巴結討好的並不是小人,小人什麼也給不了他。此人雖在朝為官,但骨子裡是個生意人,商人重利,他不會白白來巴結的,想來是有求於陛下。”
趙元採的手臂順手搭上了他的肩頭,笑道:“對啊,他是有求於我,不過求你也是一樣的。他一直想當我趙國各路客商商會的會長,那可是我皇家御封的。但那個姚遠資格比他要老得多,已經穩居會長這個位置很多年了。我也不好就這樣隨便惹那個老傢伙。不過徐思青很乖巧,送的東西都很合爺的心意,巴結爺的手段也很投咱的胃口。特別是懂得討好你,真是太聰明瞭,太有眼色了!”
蕭諫靠在身後柔軟光滑的錦緞靠墊上,默然無語,“皇帝新寵”這身份在別處也還罷了,在趙國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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