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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諫道:“那你也不該騙我!”他此時已經想到另一件事,語氣便沒有那麼憤怒了,對趙元採的風言風語也不再計較,接著道:“你若是肯答應我另外一個條件,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趙元採微笑起來:“小美人,你真會趁機要挾講價。好吧,你說,我姑且先聽聽。”
蕭諫道:“你後宮佔那麼多的人,你寵幸得過來嗎…?據那蒙古人阿日斯蘭說,你搶了人家部落不少的姑娘,害得許多年輕男子都找不到妻子。你還是把這些姑娘放回草原上去吧。”
趙元採笑道:“ 簫簫,爺我視色如命,姑娘只有往宮裡領,要放出去卻沒有這個先例。這麼大的事情,我可不能白答應你。這半夜三更的,我再摸黑回去,一個失足掉到湖裡去怎麼辦?”
蕭諫道:“外面你的侍從們帶的有燈籠。”
趙元採往前湊湊,道:“夜半的風還很涼。”
蕭諫道:“那麼你我二人可以在此比試比試刀法,你就不冷了,便可以回去了。”說罷突然又搶上去,刀勢如風,連著幾刀劈出,趙元採只得橫刀格擋。蕭諫武功經過舒行草的悉心指點,這一段時間長進很快,趙元採一時間竟然手忙腳亂的抵擋不住,憤怒起來,吼道:“半夜三更的這是幹什麼?該乾的事情不讓幹,盡幹這些沒要緊的!”
兩人在房中乒乒乓乓動手,兩把刀縱橫來去,刀氣激盪得帳幔飛舞,燭影搖紅。房外一干侍衛看著窗子上的影子咋舌不已,卻是知道國君的脾氣,他不讓人跟進去,便是兩人同歸於盡駕鶴歸西了,也不能有人進去,否則必然導致殺身之禍。
激鬥中兩人雙刀相交,趙元採力大,震得蕭諫手臂發麻,蕭諫反應迅速,刀勢靈活快捷,借力繞著他刀刃旋得幾旋,兩把刀同時脫手飛了出去,穿過窗戶,落到了院子裡。
蕭諫伸手又去搶書案後牆壁上的另一把刀,趙元採終於不耐煩起來:“好了好了,我走還不行?”反身拂袖,氣沖沖地就要離開,忽然想起一事,又折了回來,冷笑道:“簫簫,你不想問問這次東齊是誰帶人過來交換戰俘?”
蕭諫不語,冷冷地看著他,趙元採輕笑起來:“實則如今告訴你也無妨,就是我那親親的三舅哥舞陽王高淮!我是捨不得戚嘉沒錯,沒想到他交換戰俘的心情比我還要迫切,竟然親自來赴我這鴻門宴了。嘿嘿嘿,簫簫,屆時你可要給我爭氣,別起什麼么蛾子才好。我等著看你們的刀舞呢!你若是不給我面子,不但那些蒙古姑娘要老死在我的後宮,也許爺一個不高興,這戰俘不換了,也是有可能的。”
失落
蕭諫怔怔地聽著他說話,恍恍惚惚如在夢裡,趙元採看不到他的表情,便接著道:“他們想在太谷的大成宮交換戰俘,爺我偏不答應。他若是真心想換,就要來太原!沒想到咱這小舅哥膽量倒真不小,竟然一口答應下來。 簫簫,你也是戰俘,想不想被換回去?”
蕭諫緩緩往後退了幾步,似乎站立不穩,想找個地方坐下,最後卻伸手扶住了花梨木的雕花槅扇,聲音漸漸暗啞起來:“我……就算了吧,我孤身一人,在哪裡都一樣,我不想回去了。可是我作為東齊戰俘,卻無顏面再去大庭廣眾之下弄什麼刀舞,沒得丟了陛下的體面。陛下可否……饒我這一次?”
趙元採聽到他不願回東齊,高興起來,但卻仍不肯罷休,跟著逼近幾步,高大的影子籠罩了蕭諫日趨單薄的身形,微笑道:“為什麼?你害怕了?簫簫,你不是說你自己是個平常的兵士嗎?臉上又帶了這勞什子的面具,堂堂的東齊三殿下怎麼可能會認識你?你還是乖乖聽話吧。等他一走,我立時就放了那一干蒙古女子,連蒙古那一百多個兵士一起放了。我說到做到。”言罷一甩衣袖,揚長而去。
蕭諫扶著槅扇呆呆地站著,思潮起伏,百感交集。身若飄萍浮載,情亦不能自已,至此卻又該當如何?
東齊派出兩千兵馬,看押著包括戚嘉在內的若干趙國戰俘,由高淮帶著,奔赴太原而來。他來之前,楊寶楨和聶世煥均是憂心忡忡,高淮看著兩位將軍愁苦的面容,微笑道:“不用怕!縱觀趙元採以往作為,雖然荒唐,卻不會在這種小事上背信棄義。他既然答應換了,便一定會換。就算他翻臉了,我要脫身卻容易得很。”
林再淳道:“我和你一起去吧,我易容了跟著你,遇事好有個商量。”高淮還未出言拒絕,楊寶楨已經搶著道:“那再好不過,再好不過。”
於是林再淳和五大天王易容了,作為貼身侍衛跟著高淮。韓凜負責帶兩千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