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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身,說道,『依老臣之見,還是先救孩子的好,公子他似乎是要小產了。』
『那正好!你不是說五個月已經無法落胎了麼,本王正愁沒辦法弄掉這麼個孽種!你只管醫好的他臉就是!』
『可是這樣放任不管會出人命的,更何況公子才十五歲,哪受得住……』
。
事過多年,至今上官清潯仍對那一次的記憶刻骨銘心,每一次想起都彷彿又將那日的情形重新經歷了一番,臉上陣陣火燎針刺般的劇痛讓他幾乎不敢呼吸,腹內更是像有一雙無形的手受在翻攪,想要連著他的五臟六腑一併拽出體外。原來他以為自己在天牢被人□侵犯的時候就是生不如死,直到那一刻他才真的體會到什麼才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有時候上官清潯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這麼些年來,自己究竟是怎樣熬過來的?
薛言歡並不知道上官清潯的這些過去,他也沒有打算要過去問,只是自顧自的接著說道:“燙傷要比燒傷好辦多了,只要夫人能堅持使用薛某配製的藥方,雖然不能全然恢復原貌,但是要恢復至七八成也絕非不可能。”
“七八成?”
上官清潯徐徐回過神來,並沒怎麼聽清薛言歡前面的話。
“不錯,七八成,夫人可願意一試?”
“可以。不過剛才的事情,你不要再對任何人說起。”
“這個自然。薛某隻是個大夫,其他的事情薛某既不會多問也不會多言,夫人大可放心。”薛言歡笑著承諾道,“另外,夫人若是日後有了身孕,薛某很樂意替夫人問診。”
“再說吧。”
一說回這個話題,上官清潯立刻就沉下了一張臉,薛言歡也不再刻意刺激他,轉而道:“我去把他們都叫進來吧。”
(十六)變數(上)
……》
刑楓一進來第一件事就是問薛言歡:“內人他身體可有要緊?”
薛言歡仍是笑著安撫道:“將軍不必擔心,夫人只是身子有些虛,薛某已經備好了方子,夫人按時服藥調理些時日便可。”
“那嫂夫人臉上的疤痕呢?”袁朔接著問。
“這個問題也不大,只要外敷內服雙管齊下,定有奇效。”
“那就好,薛大夫,這次有勞你了。”
“將軍客氣了,將軍為了讓我們老百姓安享太平,這麼多年來馬革裹屍犧牲良多,薛某隻是微盡綿薄之力,何足掛齒。”
難得嚴肅了一回,薛言歡又甚是恭敬的朝刑楓作了個揖,接著又很快轉回先前一張臉譜式笑容道:“請徐管家隨我回去取藥方吧,我還有些事要交待你。”
“好的,薛大夫這邊請。”
徐三於是領著薛言歡先離開了,刑楓讓袁朔自己先坐會兒,然後也拉著上官清潯回房去了,剩下袁朔一人正愣著,還是玉兒開口道:“袁公子還是先請坐吧,玉兒去給您沏壺上好的鐵觀音過來。”
“如此甚好,多謝玉兒姑娘!”
總算有人給個臺階下,袁朔才不至於太尷尬,於是不禁感嘆,再好的兄弟有了老婆也都不如從前了。
。
剛將上官清潯拉回房內,刑楓便急著問:“剛剛薛大夫都跟你說了些什麼?”
“沒什麼,只是問了些有關女子信期的問題罷了。”上官清潯笑著搖搖頭。
“那就好。”
刑楓鬆了口氣,就怕這人再染上什麼疾患。上官清潯卻是忽然想到了什麼,愣在原地突然就不出聲了。刑楓忙又問:“怎麼了?”
“楓,我那日……”
上官清潯是想到自己假死與刑楓私奔那日,自己分明已經小產,下/體流血不止,事後刑楓卻是半個字都沒有提及過此事,現在想來著實有些可疑。
“哪日?”
“算了,沒什麼。”
最終他還是沒勇氣問出口,他害怕讓刑楓知道自己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但他更怕,這人明明知道也會毫不在意,他欠他的已經太多了……
刑楓也看出了上官清潯的異常,又問:“真的沒什麼,還是有事瞞著我?”
“沒,我是想說……我那日把你給我熬的藥偷偷倒掉了。”
上官清潯只好隨口編了個話糊弄過去,好在刑楓也沒聽出什麼端倪,只是略顯不悅的皺起了眉,故意拉高嗓音道:“本將軍親自為你熬了一個上午的藥,你就這麼倒掉了?”
上官清潯忙討好的陪上笑臉,“那……你下次記得在藥里加些甘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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