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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物資殘餘推斷敵軍人數,哪裡是數灶頭這麼簡單?」
楊邦傑見兩人相爭不下,只得出面緩頰,笑道,「兩位先生,何必一大早就爭得面紅脖子粗,都喝盞茶歇息吧!」說著果然讓底下士兵端進兩盞茶,令狐圖與鄭以誠默默接茶喝了,看楊邦傑決斷。
楊邦傑拿起兵符問道,「敵軍人數方位,可有人願領斥候隊前往查探?」
「屬下願往!」張固、譚越、餘智、毛永能幾個都戰出裡請纓。
楊邦傑將兵符遞給張固說道,「石軍穩重,伯聰能斷,兩人去一起吧!」張固、餘智得令,歡喜地回到隊伍裡。又見譚越、毛永能兩人垂頭喪氣的,少不得安慰他們說道,「卓倫你還是養精蓄銳,好當我軍前鋒;子勤善於部陣,得加緊演練才是。」
諸將見狀,都沒了聲響,又議了幾句也就散了,就等張固、餘智偵察結果。待眾人散去,楊邦傑拉著鄭以誠感慨地說道,「不想你竟會與南澤先生意見相左。」
鄭以誠瞅著他說道,「別和我議這個,省得人家說我吹了枕邊風,影響決斷。」
楊邦傑見他一臉不豫之色,眼睛裡還帶著點血絲,只得摟著他問道,「瞧你那麼大的脾氣,昨夜沒睡好?」
「到現在還頭疼。」
楊邦傑心疼不過,柔聲問道,「我差人弄些熱水,給你沐浴可好?」
鄭以誠身子不爽,待要他此時沐浴,卻又猶豫起來,「這種時辰沐浴,不覺得奇怪?」
「洗洗也精神些,等會兒還要練兵呢!」他見鄭以誠點頭答應了,著底下人去辦,又笑道,「其實臨近水源也方便些,大軍行進都這樣。」
鄭以誠何等聰明,聽楊邦傑這麼說,就知道他是屬意令狐圖的建議,「你要聽南澤先生的,也不需要跟我說這些,我不會為因此就怎樣。」
楊邦傑怕他不高興,摟著他柔聲道,「我將後方交給你,子厚也是細心可靠的,除去伙伕、醫官,你們領三千兵馬留守,萬一有個事端,也好應援。」
鄭以誠只是冷冷問道,「你不等石軍他們回來,就這麼快做定奪?」
楊邦傑笑道,「對於我軍斥候的能力,我倒有幾分信心,這麼做只是以防萬一罷了。」
鄭以誠看著楊邦傑,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正好底下將士抬了熱水進來,兩人各自洗過,楊邦傑就讓鄭以誠先眯一會兒,自己則是調兵巡營,又讓將士們演練鋒矢、衝軛、長蛇、偃月、魚鱗、鶴翼、數陣、疏陣各式陣法,只等斥候回報。
過得兩日,張固與餘智回報,未曾遇上南犛主力,但根據其他跡象,大軍確實在萬人上下。鄭以誠知道楊邦傑主意已定,令狐圖扶持他多時,料無大礙,他也不便再多說什麼,只是靜靜替楊邦傑打理行裝。
出征前夕,兩人繾綣纏綿之情自是述說不盡。楊邦傑對著他吻了又吻,柔聲叮嚀,「此一去奮戰難免,快則三日,慢則一旬。子信也不用多慮,與子厚在後方等我好訊息便是。」
鄭以誠緊擁著他,整顆心糾結著,沒由來地不安,「孟軒千萬小心,南犛大軍熟悉地勢,不比我軍處處需要嚮導。」
楊邦傑沒察覺到鄭以誠的心思,只是笑道,「我自會小心,等你在銀瓶峰會合呢!」
然而,出征第二日,只見昭武校尉張烈渾身是血,領著一支不及二十人的隊伍,回到後方說道,「我軍……我軍遇上南犛大軍……約莫十萬餘人……壯武將軍身陷重圍……」話未說完,張烈像是體力耗盡,頹然坐在地上卻是怎樣也站不起來。
鄭以誠只覺得腦袋轟地一聲,一片空白。
作家的話:
☆、(28)尋夫荒陬行…忠犬攻 溫柔受 軍文 戰爭
(二十八)尋夫荒陬行
昭武校尉張烈率領五百人馬突圍求援,一路上浴血奮戰,到達後方營地時,那五百人已經剩下不到二十個人。
鄭以誠臉色慘白,聽完張烈的敘述,深呼吸了幾口,讓自己冷靜,又讓人請李淳、令狐圖過來商議,由軍醫替張烈療傷。眾人聽完也是臉色發白,鄭以誠問道,「張校尉,我軍被困方位,你可記得真切?」
張烈為遊擊將軍張固之弟,他不顧左臂還淌留著鮮血,掙扎著起身拜下,「自然記得真切,卑職願領援軍前去。」
鄭以誠連忙將他扶起,軍醫制住他的動作,火速替他包紮。鄭以誠皺著眉頭說道,「我方只有三千兵馬,且請南澤先生與留五百人固守,我與李將軍一同殺開一條血路。張校尉即刻前往鎮武將軍處請求增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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