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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
鄭以誠盼望多時,見楊邦傑得勝而歸,笑著迎上,「恭喜將軍得勝而歸!」
楊邦傑順手解開毛氈鬥蓬,讓鄭以誠幫著他卸下金色明光甲,握著他的手說道,「多虧子信與南澤先生巧計,誘得西驁出關迎擊,省卻我軍不少功夫。否則這點兵力,如何強攻得下?」
鄭以誠見楊邦傑手腳冰冷,渥了一陣子,便遞上懷爐笑道,「西驁素來不善守備,不懂運用關塞優勢也屬常態。倒是將軍昨夜不歸,怎麼不早說?我還著人準備酒菜慶賀,結果全都便宜旁人了。」
「昨天那雪來得突然,王叔涵一時興起,強拉我住下,可是委屈了你。」楊邦傑擱下懷爐,湊到鄭以誠身側,吻著他的臉頰。只覺鄭以誠身上散出一股淡淡的清香,卻不知道是什麼香氣,因問道,「好香,這是什麼香氣?」
「哪有什麼香氣?只不過是昨夜下雪,讓士兵們融了些雪水沐浴罷了。將軍也清洗一下,征戰了多日,身上髒的。」
「這麼費事。」楊邦傑雖是這麼說著,鄭以誠還是讓士兵抬進浴桶,就著爐火燒燙了幾壺熱水,往雪塊上澆淋,折騰了半天,總算化出一大桶熱水。楊邦傑這才脫了衣褲,露出健壯的身軀入浴。
鄭以誠幫他擦拭的時候,才發現楊邦傑左臂上又添了兩道新的刀痕,雖已結痂,但是紅裂裂怪嚇人的,由不得怨道,「受傷了也不早說。」
楊邦傑舉起手臂察看,這才注意自己的傷勢笑道,「刀痕淺,什麼時候傷的也忘了,不礙事的。」
鄭以誠連忙將傷口擦乾,拿了金瘡藥抹上,再用紗布裹好說道,「讓我服侍你吧!」
楊邦傑看鄭以誠忙進忙出,侍候得殷勤,不知比前妻還像真正的妻子多少,心頭暖洋洋的,一陣情動,那話兒頓時變得僵直。楊邦傑一手握住鄭以誠的手說道,「子信,一起洗吧!」
「浴桶窄小,多有不便,孟軒洗完再換我洗就是。」
楊邦傑哪由得他,站起身來,一把扯開鄭以誠的腰帶。鄭以誠看他下身筆直地頂著自己,由不得笑道,「我就知道是這樣。」
「子信應覺得高興才是,你摸摸這可是因你而起。」楊邦傑笑著拉起鄭以誠的手,摸著自己跨下的陽物,又道,「我不習慣你服侍,搞得好像有主僕之別似的。」
「我是看你受傷,浸不得水,誰要你想那麼多。」鄭以誠說著便套弄起楊邦傑的陽具,十指靈活地挑弄著。
一股舒泰的快意匯流而下,楊邦傑低低哼了幾聲,連忙按住鄭以誠的十指,「等等等等……只是要你一起沐浴而已,你若真的要這樣伺候我,等下看我怎麼伺候你。」
鄭以誠抽手出來,撫弄著楊邦傑厚實的胸膛,有意在他那胸前的兩點搓弄了幾下,笑道,「將軍大人讓人伺候慣了,怎知伺候人的手段?」
「等下你就知道了。」楊邦傑輕輕拍開他的手,倒是認份地縮回水裡,由著鄭以誠幫他梳洗。
鄭以誠解開楊邦傑的髮髻,用豬苓洗過,仔仔細細篦過一趟,拭乾了再鬆鬆地盤上,「孟軒這麼年輕,竟有好些白髮。」
「別笑我老,你不過小我半輪而已。」
「這是心疼,山河動盪,孟軒勞慮了。」
兩人閒話家常倒也不覺無聊,待楊邦傑洗完,潑去髒水,添上熱水,再換鄭以誠沐浴。楊邦傑只罩著一件瓷白色裡衣,靜看鄭以誠動作。只見白晰美好的身形裸裎,隱隱透出一層粉色。他的四肢修長,胸腹線條明顯,被自己瞧得杏眼含羞,因笑道,「人說蓮花似六郎,我說子信勝蓮花。」
鄭以誠笑道,「原來孟軒也是愛耍貧嘴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孟軒是唐突了蓮花。」說罷,側著身子梳洗,卻是別過頭用斜目橫掃,秋泓底下藏著幾分歡喜、幾分情韻,著實動人。
楊邦傑讓他看得渾身火起,要不是他自視莊重,告誡自己千萬別學王澧那精蟲上腦的小子,不然他早就想衝去浴桶,把鄭以誠撈起,壓著狠狠地幹了。好不容易等鄭以誠洗完,他立即把人納入懷中,也不管身上水珠沾溼。
楊邦傑強勢地吻落,他只覺得喉頭乾渴萬分,好像有把火在燒灼著。明明唇瓣接合的時侯,兩人吮吻的唾液是那樣潤澤,為什麼舌底還是覺得燥渴?舌間滑過齒齦的時候,撩起的不僅是慾火,似乎有什麼更深沉的東西被觸動。他從沒想過擁吻是此甜美,那麼地煽情……
一時雲散雨收,兩人整理完畢,這才敘起別後情狀。
鄭以誠攤開輿圖,指著天平關北方向說道,「日前斥候來報,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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