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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邦傑得令,報拳稱是。眾人又議定了發兵時間、應援方式,商議了一會兒,便擺下酒宴,替楊邦傑等人接風洗塵。
筵席間自然免不了舞樂歌妓,每人身邊都配了容色豔麗的營妓,幾個好色的早就摟著美人調笑起來。楊邦傑被霍致平拉著一同坐在上座,身邊環著兩個絕色,怕鄭以誠有心有疙瘩,怎麼樣都顯得不自在。席間不斷偷看鄭以誠的神色,卻見他毫不介懷地飲酒,甚至還和那美人攀談,楊邦傑自己反倒是在意得不得了。
霍致平見楊邦傑這樣子,暗暗把譚越招到跟前,壓低聲量問道,「你家將軍是怎麼回事?我記得他以往也挺愛這個的。」
譚越見問,頗為詫異,又想此處不比自家營裡,可能是楊邦傑有心替鄭以誠隱瞞,便笑著答道,「節帥不知道呀?那我不好說,您可以自己問他。」
霍致平皺著眉頭低語,「有什麼不好說的?」
「確實是有點不好說,壯武將軍願意講的話,自然就會說,要不您自己看就知道了。」譚越說完就快步躲到末坐。
霍致平只得留心觀察,越看越覺得有意思,於是請令狐圖過來問道,「子真,你說邦傑和鄭先生是怎麼一回事?我看他信裡只道,在營裡發現南周宰相之子,舊時頗有聲名,能為我軍所用,現在看起來似乎不是那麼一回事。」
令狐圖強壓著笑意,暗指鄭以誠,低聲說道,「沒什麼,不過就是懼內而已。」
霍致平撫掌笑道,「我道有什麼,竟是這樣!」又叫底下將士取來一封文書,轉身對楊邦傑附耳說道,「邦傑,你還記得日前請託我的那事嗎?」
楊邦傑聞言,乍然變色,輕聲問道,「節帥說的,可是替鄭先生除籍一事?」鄭以誠耳尖,聽到這話,整個人像是石化了般,定在當場。
霍致平低聲說道,「你可別道這紙文書來得簡單,皇上怕他有詐,又怕此例一開,有多少亡臣罪虜等著恩賜。我可是往黃公公那兒塞了不少銀錢,這才弄到的,拿回去讓人家安心吧!」
「多謝節帥恩典!」楊邦傑說著就要拜下,霍致平攔著他,讓楊邦傑坐好,當作沒事一般繼續飲宴。
鄭以誠只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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