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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邦傑附在他的耳畔低語,「子信……你可愛我?」
鄭以誠沿著楊邦傑健壯的身軀撫弄,十指鬆開衣襟,滑過腹部肌肉的紋理笑道,「自然是愛煞了你。」
楊邦傑捧著鄭以誠的臉,聲音帶著點哽咽,「我也愛煞你溫柔裡透著點倔強,愛你明明遭遇到那些煩亂的事,卻堅強得讓人想哭……」
鄭以誠亦捧著楊邦傑的臉,輕聲說道,「傻孟軒,我沒哭你哭什麼?」
兩人說著又擁吻起來,衣衫在挪步至床榻之時,就散落了一地。髮簪鬆解,黑緞般的髮絲如瀑布傾洩散落。鄭以誠將楊邦傑按在榻上,凝脂般的肌膚覆在楊邦傑小麥色的身軀上,伸手套弄起對方那半挺微硬的分身。
玉蔥般的手指靈巧挑弄起來,楊邦傑被挑逗得起興,快意迅速地彙集著,性器一下子就變得堅挺無比,碩大而腫脹,血液充盈成紫紅色,顯得有些崢獰。鄭以誠俯身一口含入,熨燙的口腔包覆著,帶來更舒泰的快意。
「啊……子信……」楊邦傑低低哼了幾聲,按著鄭以誠的頭,將玉莖沒得更深。鄭以誠忍著頂入喉頭底部的噁心感,幾乎整柱含到根部。他賣力地吞吐著,從玉勢底端一逕舔起,著意吸吮著蕈狀部位,舌尖挑逗得靈活,勾起楊邦傑難耐的躁動。強大的吸力,帶來昏眩的快樂,舔吮不多時,楊邦傑就將濁白濃稠的津液盡情洩在鄭以誠口中。
鄭以誠毫不忌諱地全數吞下,溢位的幾許白痕,在鮮紅欲滴的嘴角顯得相當淫靡。鄭以誠的杏眼染上濃媚的情慾,他挑釁般地笑著,伸出粉嫩的小舌,將滴落的愛液悉數舔入,像是在舔吮蜜糖一樣,曖昧異常。
楊邦傑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呼吸頓時變得粗重,原本暫熄的慾火再次被燃起,他笑道,「你這是在勾引我呢!」
「色不迷人人自迷,孟軒若是心無邪念,怎會被挑引得動?」鄭以誠輕笑著,跨坐在楊邦傑的身上,一手取著香膏往後庭塗抹。另一手扶住楊邦傑再次挺立的肉根,套弄了幾下,就直逕坐了上去。
楊邦傑見他這樣直接,伸手捏揉著他白嫩渾圓的臀瓣笑道,「哪裡是我被引動,這是你在上我呢!」
「你不喜歡?」鄭以誠說著,刻意夾緊了下身,扭擺起來。同時玩弄起自胸口兩點茱萸,將那兩點搓弄成鮮嫩圓潤的紅紫色葡萄。
楊邦傑見他這樣,心底躁動著,把鄭以誠壓下狠狠操著乾的想法越發強烈。而下腹部的熱流迅速地匯聚著,律動帶來的舒泰是另一種快樂,刻意緊縮的腸壁將陰莖包裹得密合無間,熟稔的動作讓楊邦傑痛快地低吟著,「別……啊……你都這樣讓人繳械的?」
「只問你喜不喜歡,啊!你……你在做什麼!」鄭以誠說著,就發現自己被抱了起來,背脊與腰肢懸空落在楊邦傑的臂彎,全身只剩雙足彎曲地支拄著。
「摟著我的脖子。」鄭以誠還沒等楊邦傑說完,早就掛在他身上。楊邦傑坐起身來,緩慢而規律地抽送著,直頂而入。
「放我下來……」鄭以誠只覺得自己沒了施力處,不由得心慌。
「不是很愛夾?」楊邦傑哪裡由得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次的進擊都頂得鄭以誠隨之起伏,強烈而深入的刺激,帶來歡爽與痛快的知覺,鄭以誠由不得發出一串如銀鈴般的呻吟。
鄭以誠幾乎是攀附在楊邦傑身上,如波浪般起伏,斷斷續續地說道,「啊……孟軒,放我下來……誰愛夾了!……還、還不是……你在那邊說一些……有的沒的……」
「你……你說我傻,自己才傻呢!」楊邦傑這才將鄭以誠放下,架起他修長而美好的雙腿,在他身上賣力地抽送,「覺得做那些我就高興了?」
「我沒那麼想。」
「你那麼做了!」楊邦傑挺起碩大的陽具,在狹窄溼潤的甬道中開拓,滾燙硬挺的兇器狠狠刮過前列腺,每一次的抽插都帶來強烈的刺激。
「啊……」鄭以誠無法剋制自己發出快樂的吟泣,下身主動迎合著,隨著律動引起強烈的慾火。他們擁吻著、交纏著,一齊浸淫在甜美的愛情裡,過去種種似成雲煙。
翌日醒來,楊邦傑又按著鄭以誠吻了許久,這才起身打理。鄭以誠替楊邦傑梳頭時,楊邦傑拉著他說道,「我想加快徵兵速度,早點動身。」
鄭以誠替他挑出一根白髮,淡淡地說道,「你不要因為我或是程將軍,就自亂陣腳。」
楊邦傑緩緩說道,「我思慮過了,邊徵邊練,分梯教授,就可以省下等人齊全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