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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太后吳氏是我所知道的那位,我可能有辦法勸說。」
「子信請說。」楊邦傑這才向柳紹介紹道,「這位是鄭以誠鄭先生,近日方到我帳下效力。」
「紹也曾聞鄭先生神童之名,不想今日在宣威將軍帳下得見。」柳紹聽到是鄭以誠,連忙起起身作揖。
「浪得虛名而已。」鄭以誠長揖回禮,又說,「小人與幾位西魏舊臣,有師生之誼,大人此番出使,若能讓小人同行,伺機秘見太后,論述故國舊情,說不定事有轉圜。」
柳紹拱手問道,「若能這樣,再好不過了,卻不知先生將如何說服吳太后?」鄭以誠如此這般說了,眾人聽得直點頭說道,「這樣做應當不錯。」
楊邦傑本想出言制止,但因是鄭以誠主動請纓的,他思慮了一會兒,還是作罷,只得向士兵吩咐,「請遊騎將軍前來一同議事。」又對柳紹說,「大人此番前出使,是否介意增添護衛若干?」
「兩國交兵不斬來使,雖然西驁兇殘,但未曾聞殺使之事,將軍無須多慮。」柳紹正要拜下推辭,忽見令狐圖遞了個眼色,示意著楊鄭二人。柳紹本是靈透的人,看到楊邦傑盯著鄭以誠不捨之神色,立即明白了,笑道,「如此,便卻之不恭了。」
待譚越進帳,楊邦傑交代了任務,叮囑再三,「此番出使,要緊的是讓鄭先生密見太后吳氏。卓倫務必照顧鄭先生,待先生如待我一般。」
譚越是楊邦傑一手帶大的親兵,長形臉、身材不高,手腳十分敏捷,心思細膩不過,雖然年方二十一,卻已飽歷沙場。他抱拳笑道,「夫人出使,小將自當全力保駕,將軍不用擔心。」
楊邦傑沒想到譚越竟當著眾人的面說出來,由不得紅了臉,厲聲斥喝,「你這小子,不要多言。」
「若不言明,大家怎知敬重?」
譚越笑嘻嘻地答禮,就看眾人你看我、我看你,傻了一會兒,這才爆笑出來。柳紹拍著大腿笑歪了,令狐圖側著身子低頭而笑,底下的將士一開始還憋著,最終仍是忍不住,用手捂著嘴笑了出來。鄭以誠紅了臉,站也不是、走也不是,最後還是站回楊邦傑身後。
楊邦傑乾咳了幾聲,正色說道,「被你這麼一鬧,還怎麼議事?莫要把軍國大事看做兒戲。」
眾人總算收起笑意,又詳細討論了各項事宜,這才告辭出帳。
楊邦傑等眾人離去,立即握住鄭以誠的手說道,「我那時還道你有什麼辦法,怎知是你要自請出使。」
鄭以誠撫著那雙厚實的大手,微笑說道,「我那時不是說,我有辦法勸說嗎?總不會是約人家太后到將軍帳中說話,自然是要隨使者同往。」
楊邦傑嘆道,「西驁兇殘,我不放心。」
鄭以誠勉強著微笑勸慰,「遊騎將軍會照顧我的。」
「你還提他!這小子怎會如此口沒遮攔?」楊邦傑一想當時情景,由不得有些惱怒。
「孟軒,他雖冒失,卻是好意。」
「讓我們尷尬在當場,這叫好意?」
鄭以誠摟住楊邦傑輕聲說道,「我雖有虛名,畢竟身在賤籍,若是日後被柳少卿知曉,或是讓底下士卒認出,遇上一些舉止輕薄的,反倒不好。不若藉此笑鬧,讓眾人知道分寸。」
「我不覺得他有這麼細心,你倒是幫他說話。這一去不知多久,莫要被火燒得勾搭上人家。」楊邦傑順勢將人攬入懷裡,一手探入裡衣,摸著胸前突起,輕輕搓弄起來。
鄭以誠聽得不樂意,繃著臉說道,「你當我樂意隨意和人勾搭?那次是意料之外,平時用角先生處理便是。」
「即便是金、玉、象牙,到底不比真人,不然你說你喜歡我這肉根,還是角先生?」楊邦傑說著,拉起鄭以誠的手就往自身下早已挺立的分身帶去。
「你就這麼信不過我?」鄭以誠解開楊邦傑的褲頭,輕輕套弄起他滾燙腫脹的性器。
「不是信不過你,實是不願你出使,又恐你捲入西驁政局。」楊邦傑被挑逗得起火,要鄭以誠換個地方,兩人牽牽扯扯挪到榻上。
「在西驁眼裡,我不過是個隨行的奴僕而已,不會有事的。」鄭以誠幫著楊邦傑寬衣,待要脫自己衣衫時,就被楊邦傑一手按在榻上。
「莫要輕賤了自己。」楊邦傑強勢地吻落,一手扯下鄭以誠的腰帶,鬆開結衣的束繩,玉白色的肌膚頓時坦露在空氣中。
「你別毛毛躁躁的,仔細扯壞了衣衫。」鄭以誠身邊衣物不多,憐惜得很,連忙起身把衣服都退下。
楊邦傑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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