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面上是目不斜視的正人君子,暗地裡那副急色模樣卻真令人不屑。白少情稍施伎倆,只花了兩天,就從他身上學會了崆峒九拳。第三天,李維天死在他的拳下。
“你一定覺得我太狠心,”優雅的微笑浮現在唇邊,封龍解開白少情的穴道,把一旦得到自由就開始掙扎的人兒禁錮在懷裡,“看見你這模樣的人,一定都不忍心繼續下去。”
悠然地,撫摸著細膩的大腿肌膚。
白少情知道他要幹什麼,激烈地掙扎起來。
他頑固的掙扎,在封龍看來卻不值一哂。
翹臀被堅定地抬起,藥液如前幾日般,再度湧到身體深處。雖已不是第一次領教這種滋味,嘶啞的悲嗚還是從牙關逸了出來。
絲一般的黑髮,沾在被汗水溼透的臉上。
“殺了我吧!”
封龍輕笑,挑起他的下巴,“我若要殺你,何必浪費花容月貌露?”
白少情咬牙,“你不殺我,我終有一天會殺你。”
“哦?”封龍神情如常,聲音卻顯得有點低沉,“原來你如此恨我。”他凝視少情,忽然間:“你恨我,難道只為這花容月貌露?”
一股比藥液侵蝕更錐心的痛楚,從白少情心窩處迸裂出來。
白少情幾乎要在這天崩地裂的雙重蹂躪下失去神智。他皺眉,不安的扭動,封龍的手輕輕按著他,看似毫不在意,卻將他禁錮得不能動彈。可渾身冰冷之際,唯一的熱量,卻是從那手掌傳遞過來的。
溫暖得,就如當日握著碧綠劍時的感覺。
為何只有他的手,會如斯溫暖?
白少情恨極,卻沙啞地大叫起來,“大哥,大哥,你為何如此待我?”他絕望瘋狂,反抓住封龍的手。然而朝天仰望的眼睛,卻沒有望向封龍。
他望著天。窗外烈日晴天,為何獨我一人冰冷至此?
不斷顫抖的身軀忽然被人抱緊,禁到彷彿要把空氣從肺中全部擠出。
“少情,你要我怎麼待你?”封龍沉聲問道:“你對誰不是任意迎送?你對誰不是棄若敝屣?”
“我不任意迎送,怎能得到武功秘籍?我不棄若敝屣,難道還要送上門去,一生被他們欺凌?”白少情神色淒厲,睜大眼睛,“你是堂堂封家公子,人人都奉承你、仰慕你。你可知我小時,他們如何欺負我和我娘?”
封龍厚實的胸膛,彷彿有點僵硬。
“不知悔改。”過了片刻,才冷冷說出四字。封龍道:“任你受再多的苦,也不是這般荒唐行事的藉口。”
雖然俊臉疼得扭曲,白少情還是哈哈大笑起來,“荒唐?我能比封大教主你更荒唐?我不過是想掙扎求生,你身為武林盟主,卻當江湖第一邪教的教主。這世界真是什麼都顛倒過來,黑白不分。”
封龍臉色漸沉,白少情卻似豁了出去般越笑越暢快,就如他心中的酸楚悲憤,越來越濃。他邊笑邊咳,舉手擦拭唇邊的鮮血,似乎已將下身的劇痛完全忘記。
封龍驟然出手,點中白少情穴道,變調的狂笑聲戛然而止。
“你累了。”
墮入黑暗前,他聽見封龍淡淡的三個字。
白少情安逸地閉上眼睛。
不錯,我累了。
太累了。
再醒來的時候,白少情感覺身體有明顯異樣。無時無刻不在叫囂的痛楚似乎已經遁去,一直持續的迷迷糊糊,全身無力的狀況,似乎也有所好轉。
熟悉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白少情陡然一震,視線轉向房門。
封龍出現在門口,手中卻沒有拿著那可恨的瑪瑙瓶。白少情不禁暗自鬆了口氣,又立即眯起眼睛,冷冷問道:“封大教主是否又想出什麼新鮮法子折磨我?”
“你說呢?”
“本來,以你的本性,一個招數連用三十四次,也太膩味了。”
“我的本性?”封龍踱步進來,坐在床邊,“我本想告訴你,看在我唯一的徒兒身體不濟的份上,剩下的二十二次暫且記在賬上。”
白少情做出恍然樣子,“哦,原來師父待徒兒這樣體貼?也對,花容月貌露用在我身上,本就十分可惜。”
“若你再讓別人碰你,不但要受罰,還要把這些暫且記下的次數全部領回去。”封龍低聲警告。
白少情此刻怎會逞強,立即低頭垂眉,“是,徒兒知道。”
封龍覺得有點好笑。“這下又變成好徒兒了?你怎知我要開始教你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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