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對不起……」

離朔卻忍不住任淚水模糊了眼，對著只有他一人的空蕩蕩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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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離朔。」

「嗯，怎麼了？」

寂煦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離朔的表情，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問出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惹得離朔主動說了：「你想問什麼便問吧，省得憋在心裡自己難受。」

聽見離朔這麼說，寂煦便當真將問題吐出：「我說，最近我們好像很少和大哥一起吃飯？」

然後就見離朔拿筆的手一頓，才又接著一筆，頭也沒抬地答：「嗯，是啊。」

「那……是有什麼原因羅？」

離朔卻只是說：「有嗎？湊巧吧，或許他很忙。」

──才怪，其中一定有鬼！

寂煦暗自在心裡吐槽，嘴上卻又問：「你和大哥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離朔終於放下了筆，將尚未完成的畫擱在一旁，抬眼望向寂煦，說：「你多心了，我和他沒發生什麼事，沒一塊兒吃飯真的是碰巧沒遇上。現在，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但是今天的離朔感覺說不出的詭異啊……寂煦欲哭無淚地，雖然很想這麼反駁，卻只能乖乖搖頭：「沒有了。」

「所以你可以開始專心寫詩，而我則繼續專心畫圖了？」

寂煦點頭如搗蒜：「可以可以，當然可以！」

大不了換去問問大哥那邊吧。

於是當兩人事情做得差不多了，寂煦便藉口說想回房歇息，卻是趁機跑到了隔壁寂夜的房裡。

「大哥。」寂煦打了聲招呼。

「寂煦，怎麼來了？」

「大哥──」

寂煦先是討好似的甜甜一笑，接著才吐出了問句：「你和離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就見寂夜靜靜望著他，過了半晌，才道：「為什麼這麼問？」

見自己的可愛攻勢豪無半點功效，寂煦垮下了臉，有氣無力地說：「怎麼你和離朔都一個樣，都假裝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你問過離朔了？」抓到寂煦話裡的關鍵，寂夜只是這麼問道。

「是啊，誰叫他看起來怪怪的。」

「離朔怎麼了嗎？」

見到寂夜語氣雖淡，眼裡的關心卻表露無遺，寂煦瞬間又充滿了生氣，彷佛大地回春般的蓬勃朝氣：「嘿嘿，大哥你很想知道嗎？」

「嗯。」寂夜難得的誠實。

「如果我告訴你，你也要告訴我你們發生了什麼事。」

總算抓住寂夜的弱點，寂煦正暗自得意著自己的精打細算。

想不到寂夜竟爽快地一口答應了：「好。」

於是寂煦便老實地娓娓道來：「其實呢，離朔最近這一陣子整個人感覺非常不對勁，有點像變了個人似的，老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話說，我已經好久沒見到他笑了。」

寂夜的表情隨著寂煦的話愈發凝重了起來。

「大哥，你就和我說了吧，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該不會是你藥下的太猛，把離朔給嚇跑了吧？」

寂夜竟然點點頭。

「大哥你只是想打發我吧？」

寂夜還是點點頭。

「大哥我們說好了條件交換的，你可不能食言哎。」

寂夜依舊點點頭，然而眼睛卻笑了。

「大哥你不要再敷衍我了，快告訴我吧──」

「寂煦。」

寂夜總算肯出聲，寂煦一聽見寂夜喚自己的名字，兩眼頓時發亮，準備洗耳恭聽寂夜接下來的發言。

「無論如何我是不會放手的。」

「咦？」寂煦頭一偏，眼裡充滿困惑。

「就這樣了。」

寂夜說完，起身示意寂煦該離開了，然而寂煦仍是摸不著頭緒，頻頻問道：「大哥你剛剛那話到底什麼意思？說明白點嘛──」

寂夜卻絲毫不打算做任何解釋，半拉半推地終於將擾人的寂煦給送出了自己房間，寂夜連忙將房門緊緊關上。

無論如何我是不會放手的。

寂夜坐回了自己的書桌，逕自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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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朔少爺，在嗎？」

門外響起了一道清脆嬌甜的女聲，然而在離朔耳中聽來卻宛若魔鬼的嗓音。

其實他是很想裝作不在……只是下場可能會更悽慘。一想到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