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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準備動手治療腿的時候,雲嵐狠狠地說道:“我不要它完好,我要留著這殘疾的腿。好讓它時刻提醒我那人有多無情。”
“那你想要什麼?”
“我要舉世無雙的武功,這樣就沒人再傷得了我了。”雲嵐眼裡全是憤怒的火花,彷彿整個人都沐浴在火海里一般……
得到了舉世無雙的武功,但是卻從此與寂寞相伴。他沒有辦法親手殺了南宮越,因為再次相遇的那次他就知道了他不可能下的去手。南宮越你說的永遠有多遠?我想要跟你走下去,你會再次叫我失望嗎?
“公子”雲袖一聲弱弱的呼喚將雲嵐從回憶中拉回現實。
“嗯?”
“菜都涼了,讓雲袖去熱一下吧!”雲袖看著桌上的才雲嵐一點都沒動,看著雲嵐還沒有打算要吃的樣子。
“不用了,都撤下去吧!”雲嵐揮揮手。
這時門外飛來一隻白鴿,雲嵐叫雲袖將白鴿拿過來,取下白鴿腿上的字條、展開,雲嵐微微皺眉。
第十五章 多事之秋
那字條上寫著:今夜子時,小樹林見,落款是南宮裕。皺著眉頭,不知該如何是好。感覺正有一張大網把自己慢慢的拖到更深的地方去,無力感由心而起,將紙條收入袖袍中揮揮手,示意雲袖把飯菜撤了。
是夜,漫天的繁星點綴著黑幕,一輪明月高高的懸掛在天邊,陣陣涼風吹的樹葉沙沙作響。淒涼、婉轉、哀傷的曲子流瀉而出。應和著這夜晚淒冷無比的景色,若有人細細的聆聽這曲子,恐也要落下淚珠兒。婉轉哀傷的曲子忽然戛然而止,翠綠的玉簫橫放於腿上。淡淡的口吻對著斑駁的黑影道:“大皇子果然守時。”
南宮裕微微詫異,沒想到竟被他發現了,以前怎麼沒有聽說他會武功,是隱藏的太深?邪肆的勾起嘴角,“嵐兒,果然好耳力。”‘嵐兒?’什麼時候跟他有如此的交情了?雲嵐不由的好笑,搖搖頭不做聲。
“嵐兒可知,為何深更半夜約你到此?”南宮裕繼續以親暱的口氣稱呼雲嵐,但眼裡卻透著不屑。雖未曾回頭但是雲嵐敏銳的察覺出南宮裕語氣中的輕蔑。他抬頭看了看明月,都一轉輪椅,正視南宮裕也頗感興趣的說:“哦~還請大皇子明示。”目光灼灼,南宮裕暗自吃驚,一個男人竟然也有此般風情,怪不得南宮越會沉迷於一個男子。“咳咳……嵐兒可願助我一臂之力,若得到嵐兒的幫助那等大事成時我定會大義滅親幫嵐兒討回公道。當年害你之人任你處置。”南宮裕義正言辭的說著,而云嵐聽著卻感覺十分的好笑,因為他已經決定就這樣守著一點真心過了,所有的恨都讓他煙消雲散吧!但是面上雲嵐還是一派雲淡風輕的樣子,不緊不慢優哉遊哉的說:“往事已隨風,雲某已不再糾纏過往,大皇子又何必往事重提。”
南宮裕頓時火冒三丈,當初是雲嵐自動請纓要協助他,此時卻出爾反爾。他怒極反笑,道:“當年雲子湥�患柏┫啵�春鋈患浼移迫送瞿緩蟮暮謔幀��彼�室饈÷粵瞬凰稻褪且�碳ぴ漆啊�
雲嵐一聽南宮裕這麼說心中一陣抽緊,他想知道當年是誰逼死了母親,又逼死了父親,幕後黑手?到底是誰?
看著雲嵐臉上鬆動的表情,南宮裕繼續邪笑了一下,然後輕輕的轉身,背對著雲嵐。風吹動他墨綠色的長袍,微微的偏過頭眼角的餘光看著雲嵐說:“既然嵐兒不願意,那我也不強求,就此後會無期。”說完便提步便走,卻在心裡默數著:1、2、3……
“等等——”
頓住腳步,勾起嘴角,陰險的笑笑。
“大皇子不會說話不算話吧!”雲嵐隨即意識到自己失態,於是鎮定說道。
“不知嵐兒說的是哪一件?”轉過身,高高在上的俯視著雲嵐,南宮裕裝起糊塗來,反問道。“大皇子何必兜圈子,您認為一個殘疾人最在意的是什麼?”雲嵐也不說明,只是打太極的把問題又拋了回去。
南宮裕哈哈大笑一聲,雲嵐也跟著勾起嘴角笑。
回來時天已經矇矇亮了,算算時間,雲袖的穴道也快要自行解開了。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啟窗戶望著天邊泛起的白光,心越來越沉。是什麼時候才能擺脫這些爾虞我詐,不喜歡勾心鬥角,但是卻被無奈的一次又一次的捲進來!
第十六章 風波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一夜未眠,天矇矇亮的時候雲嵐索性推開那特地加大的窗戶。一陣清新的空氣帶著泥土的芬芳灌入室內,天將亮未亮之時,雲嵐獨坐輪椅對著浩瀚的天空,享受拂曉的寧靜。看著天空一點一點由深藍色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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