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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過你們的退到渭水河去。”南宮越神情倨傲,渾身散發出睥睨天下的霸氣。南宮逸也案子心驚,南宮越在這場戰爭開始時歲依然有了帝王的氣勢,但還少了點殺伐決斷,現在再看南宮越發現他真的變得不一樣了。猶如重生了一般。
那使者被氣的不輕,退到渭水河,也就是以後他們的領地範圍縮小了三分之一,這是不是欺人太甚了?“怎麼?不同意嗎?那咱們也可以這先耗著,看誰先恢復元氣。”他一身大紅的鎧甲,霸氣在坐在營帳中的主位上,手中還把玩著一隻杯子,然後一不小心那杯子便被他捏碎了。那使者看到在他手中碎裂的杯子,渾身一顫,趕緊告退了,深怕自己就如同那杯子一樣被捏的粉碎。那使者剛一走掉,南宮越喉間一甜,一口鮮血噴湧出來。要知道這場仗打得十分的慘烈,可以說殲敵一千自損八百。但是為了勝利他也只好拼了,跟那面具男人的血拼中,他僥倖得勝殺了那個恐怖的男人,但是他自己也受了極重的傷。剛才他拼勁全身最後一點內勁,將杯子震碎,現在他終還是支撐不住了。
“太子……”
“太子……”
王虎和柳憲之都擔憂的出聲,他只是搖頭,揮揮手示意他們下去。南宮逸左手抵在他的背心,綿延的內力緩緩地注入他的體內。過了好一會兒,南宮逸才收回手,南宮越調息了一會兒,感覺好多了。
“下一步打算怎麼做?”南宮逸問道。
“呵呵……皇叔,剛才也只是敲山震虎,若是我們真的能夠撐到那個時候我有何必使用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下下之策。其實我們的後方也跟不上,朝中一定有內鬼,不過好像蠻夷王那邊也除了一些什麼問題,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我們贏的有些輕鬆。”他仔細的回想一下,雖然不知什麼原因,蠻夷王明明可以狠狠地挫敗自己,可是他們卻中途撤兵,南宮越也是殺紅了眼。他清楚的看見了那個帶著面具的男人在撤退的時候眼裡閃過一絲慌亂,他也是乘著那男人分神的時候才一擊擊斃那男人的,要不憑著南宮越的伸手他是殺不了那個男人的。
“我也有這種感覺,所以我叫人去查了一下,得到的線報說蠻夷王世代信奉的一座瑪祖神廟起了大火,但是不知道瑪祖神廟裡供奉著什麼,會讓蠻夷王這麼不顧一切的撤兵回去救援。”
“可是是誰放得火呢?”南宮越很細緻的想著,他們派出去的細作幾乎都死了。而且沒有幾個人注意到了那座廟有什麼不同尋常,那麼這座廟是誰燒燬的呢?
南宮逸搖搖頭,繼而笑道:“管他誰燒的,反正我們因此得勝了。”南宮越也點點頭,勾起一抹笑。
“屬下參見王爺,帝都寄來家書一封。”
南宮逸皺了一下眉,誰會寄家書給他?不過她還是接了過來,是紅湘的來信,紅湘在心中懇求他幫她找雲嵐,不管怎麼樣她都要見到雲嵐,死要見屍活要見人。只要能夠找到雲嵐她什麼都願意答應。南宮逸微微皺眉,微微用力的捏著信紙……
“怎麼了?誰寫的?”南宮越不解的看著他,他猶豫了一下,將信紙揣在懷裡。搖搖頭,道:“沒什麼。”
慶功宴還是在晚上照常舉行了,柳憲之遠離人群獨自坐在躺在一片鬆軟的草地上。他也在想雲嵐到底去了哪裡呢?南宮越雖然嘴上不說什麼,但是他心裡就真的不想了嗎?這次的戰爭還未解決的一個問題是,南宮裕。他幾乎閉門不出,不知道在搞什麼鬼,總之沒有十拿九穩的掌握到他的證據之前誰都拿他沒有辦法。
“一個人跑這兒來清閒來了。”南宮越也躺在他身邊,手枕在腦後,看著漫天的繁星。這一幕多麼的熟悉啊!曾經他們倆也曾這樣躺在夜幕下聊天。
“對於他,你還愛他嗎?”柳憲之偏過頭很認真的問道。
南宮越沒有開口,柳憲之盯著他的側臉看了一會兒,以為他不會回答了,轉過臉看著天上的繁星。過了許久,南宮越才淡淡的道:“他殺的是我的母妃,雖然她並不是我的生母,但是我畢竟是她一手帶大的。”
柳憲之笑笑,他早就知道他會這麼說,“那麼你恨他嗎?”這次他的笑容裡帶著幾分戲謔,柳憲之啊柳憲之!原來你早就傾心於人家了,還死不肯承認,每次藉口找他下棋,談論國家大事,其實只是想見他而已。為什麼他現在才發現,他不信雲嵐已死,或許有人將他救了也說不定。沒有發現屍體就說明還有希望。
這次南宮越沒有出聲,柳憲之拿起一袋酒,猛的往自己喉嚨裡灌,他想大醉一場。許是真的喝得醉了,他坐起身,指著南宮越說:“我羨慕你,人生難得一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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