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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鮮血噴的滿床都是。
夏初九大驚:“曲臣!”
再往下撕開他的衣服,只見背部有一個已顯黑紫的手掌印,與雪白的肌膚形成強烈的對比。
宮曲臣已破口大罵:“若不是那個該死的藍追突然冒出來,我今天定殺了那些偽道士!”說完一陣劇烈的咳嗽,趴倒在床邊。
“你真是胡鬧!”夏初九低訴道,嘆了口氣把他扶起,“說了只是讓你去傳個話。曲臣,教主的話,你為何從不聽呢!”
宮曲臣哀怨的一扯嘴角,竟透出股說不出的迷人味道,“你不會明白的。初九,你不會明白的。”
他之所以不聽話,不過是為了能讓那人的目光,多在自己身上停留片刻啊!
夏初九隻得再嘆一聲,翻上床與他對坐,內力微提,渡出真氣為他療傷。宮曲臣滿懷感激,“初九,只有你對我最好……”
第二章
過了兩日,正是方喚天接任武林盟主之時。
方家堡百米校場上密密麻麻站滿了江湖好漢。只見方喚天接過德遠方丈手上的權杖,高高揚起。所有人齊齊恭敬的一鞠,聲動震耳:“恭喜方盟主!”
宴客時,方喚天顯然很高興,樂得合不上嘴。不時有人上來敬酒寒暄一番,方雲軒坐在他身旁,理應為他擋酒,卻又怎能抵得住不斷湧上來的人潮?不消一會工夫,二人均不勝酒力,雙雙倒在了桌上。
被幾個師兄弟七手八腳抬到床上,又被方萌灌了碗醒酒湯後,方雲軒的神智總算清醒了些。方萌見他無恙,這才放心退去。
雲軒躺在床中,只覺天昏地暗,原來自己的酒力竟如此之差。
迷迷糊糊中,有什麼東西輕輕貼上了自己的唇,薄熱溫軟。隨之而來一股熟悉的清香飄入肺中,他輕輕笑了起來,抬手抓住趴在自己身上那頑皮的人,“真是胡鬧。”聲音中卻全無責怪之意。
那人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進他懷裡,“我今日若不來,又不知要何時才能見到你。“
“疼嗎?”雲軒說著不著邊的話。
“……你也會心疼我?”那人滿腔委屈,卻更緊的往他懷裡擠。“不疼,你就算活生生把這隻胳膊砍了,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唉,你這傻瓜!”雲軒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細細撫摸絕豔的容顏,心裡止不住地湧上一股股憐惜,“我該拿你如何是好?”
身下之人聞言笑了起來,卻帶絲苦澀,“只有在我受傷的時候,你才會對我好。”
“你知道的,我……”
“你大業未成,不想兒女情長是吧?”從他身下鑽了出來,紅衣人緩緩走到窗邊,“我一直沒有忘記。所以,我會盡全力助你大功告成的!”
說完回頭,深深看了仍坐在床上的方雲軒一眼,滿是不捨,卻只得咬牙一躍而起,又從那視窗離去了。
方雲軒愣愣看他離去,收了收神,下床關了窗。待再回到床上時,臉上已找不出一絲怪異之色。
***
第二日起身後,方雲軒只覺得頭疼欲裂,待要下床,門已被人輕輕推開。方萌手捧托盤,笑吟吟地走了進來。“快把這湯喝了,頭就不會那麼疼了。”
方雲軒剛要伸手接過碗,又是一聲尖叫,一陣騷動,小師弟已跑到門前,氣喘噓噓:“大師兄,又有人死了!師父叫你馬上到前廳去!”
方萌一驚,與未婚夫婿對看一眼,顧不上喝湯,匆匆出了房門。
大廳內圍滿了人,雲軒擠過人群,只見藍追單膝半跪於地,一手揭開已被血跡染紅的白布。死狀甚慘,似是被兇猛的野獸撕食,身上碗口大的傷口處,仍不斷滲著血。雙眼已被人挖去,本來應該有鼻子的地方空著一個大坑,血肉模糊。
廳內跪滿了武當派弟子,無不為之垂淚。竟是武當掌門!
方雲軒只覺胃部一陣翻滾,顧不得在眾人面前,彎下身子吐了出來。
“師兄!”方萌驚呼。
雲軒把胃中酸水吐了個精光,頭昏腦脹地對她揮了揮手,卻聽得背後砰然一聲巨響,驚訝的地轉過頭。
藍追面色陰沉,額際青筋暴現,怒氣騰騰。只見仍是半跪在地,右手卻在地上穿出個尺深的洞來。地裂石崩,他卻面不改色,硬生生從嘴裡擠出:“欺人太甚!”
眾人暗歎,這藍家十三果非浪得虛名。
方喚天昨日才接任盟主之位,卻在今早於自家後山中發現慘死的武當掌門,早就氣歪了臉。“不滅靈隱教,我誓不為人!”手起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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