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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繫到脖子上,我之前以為江懷胤的那顆一定被他丟了,沒想到好好的繫到手腕上和我一樣。那幾天我學會了幫他穿衣,解衣,幫他仔仔細細的梳頭,他生活裡的每一件事情我都參與,而江懷胤也由著我做些對於他一眼就能識破的小手段。然後又一天他說要出去一段時間,很快回來,我笑著點頭,就像他說的,他會很快回來,而我會在這裡等他,他的衣服是我幫他挑的,他的紗帽是我幫他帶的,他抵住我的額頭說:“我很快回來。”
而我,沒有等到他回來。
那天就是有那麼巧,嚴武說他有事要處理,然後交給我一個訊號煙,我笑他太婆媽,能有什麼事情,院子裡還有那麼多的侍衛又不是吃素的,但是還是將訊號煙收了起來。
被外面的喊殺驚醒的時候,我一下懵了,平平安安也被嚇著了,哭的聲音特別大,翠翠跌跌撞撞跑進我屋裡,抱起孩子讓我趕快跟她走,我慌亂中把嚴武留的訊號煙塞給翠翠,隨在我們後面還有幾個護衛互著,我害怕的不敢看後面,不斷有慘叫聲,是院裡的丫鬟和奴才還有孩子的乳孃,這一次我比以往都怕,這一次我又孩子。我不可以讓我的孩子受傷。有一個人一直追著我們,後面的侍衛被一個一個殺掉,我和翠翠被逼到一個角落裡,他一步一步走向我們,手裡把玩著還帶血的刀,我嚇得跪在地上拼命給他磕頭:“大俠你冤有頭,債有主,求求你放過孩子,孩子是無辜的。”“你是白氏?”他把刀尖對向我,我又往前爬了幾步:“我是,你又什麼衝我來。”我的嗓子已經被嚇的破了音。胸口刺穿的時候,我聽見翠翠哭著叫我夫人,平平安安也大哭起來,劍抽出去,血噴出來,胸口染了一大片的紅,他繼續向翠翠走去,我用盡力氣把他的小腿抱住,“跑”我翠翠喊,翠翠看了我一眼,拼命的向後跑,那人掙不開,拖著我一步步走,我緊緊抱住他,我不知道我能撐到時候,我怕她們還沒有跑遠,最後那人不耐了在我背後又刺了幾劍,可是我已經沒有痛覺了,我所有的意識都集中在我的手上,我不能讓他追上翠翠,不能讓平平安安有事。
頭腦不清醒的時候,意識一點一點在流失,我無力支撐手上的力,那人把我踢開。啐了一口罵了一句晦氣,有一個和他一樣的人跑過來問他:“死了嗎?”“你是在懷疑我的能力?”那人沒說話冷哼一聲:“把她扔遠點。”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1 章
我沒有死,睜開眼的時候,反應了好一會兒,身上傳來的痛楚讓我確認自己沒有死,不知道翠翠有沒有帶著平平安安逃過去,“平平安安。。。啊。”我著急的想起身,扯動身上的傷,最後能動的只是脖子以上。
“你還敢亂動,你知不知道貧道為了把你這個被刺穿成刺蝟的身體救回來,浪費了多少家底。”是那個在廟會給我算命的老頭,“看在你與貧道有緣,又命不該絕,貧道便順應天道就你一命,也是你的造化竟能熬過來。”他坐在這個破舊木屋的中間,架著火堆;小鍋裡熬著不知什麼東西,熬好之後拿出一個破碗拿清水衝了衝直呼心疼,心大疼,我不知道一個破碗有什麼好心疼的,等到他把一碗臭烘烘的帶著腥味的紅色粘稠物端到我面前我大概知道他在心疼什麼了,只是枉費了他的好意,我一點也喝不下去,他看到我嫌棄的表情之後簡直憤慨的想罵娘,但是他已經罵了,邊罵還邊捏住我的下巴給我灌嘴裡,灌完之後下巴一合,那東西慣性的流進了食管,好在他還有良心,有給我餵了些清水,不然我真要再死一回,被噁心死。他依舊坐在我旁邊嚴肅的看著我,等我全身因為體內著臭東西的原因疼的直冒汗,聲音也叫的像殺豬的時候,他滿意的點了點頭:“萬屍血蟲雖然能就你一命,但是相對的每隔一段時間就要經歷一次反噬之苦,猶如千萬條蟲子再啃噬你的內臟血管,到也不至死,只是會讓你痛不欲生,比起真正的死亡,這痛苦也就不算什麼了。”有本事你試試。
疼痛一直持續了很長時間,好不容易疼的暈過去又給疼醒,如此反覆過了不知幾次,疼痛慢慢減緩,我也如蒙大赦的像死魚一樣癱在床上,那老道應該是被我這殺豬叫的聲音叫的心煩,不知上哪裡躲著去了,等到夜幕降臨的時候才回來,手裡拿著一碗熱騰騰的清粥,粥香撲鼻。
後來從他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語中,我才瞭解為什麼他說我命不該絕,為什麼說他自言自語因為我自始至終都插不上什麼話,據他說有天早上醒來一出門就看到門前的樹上掛著個穿著血衣的死人,想著我應該是從山頂扔到著山腳下的,艱難的把我拽下來,本來想挖個坑葬了我,沒想到我竟然還有一口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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