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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不會因為私人感情而違背了祖訓的宗旨。魔修在祖訓中便是大惡,征討魔境他自然會大力支援。至於心中對凌川的那份感情,信嘉相信自己能夠壓制得住。
“有了信嘉道人的支援,這次的除魔活動定能獲得圓滿的成功!”會議結束之後,在場的眾人紛紛互相恭維了一番,便開始散去了。
除魔活動定在了五日後,屆時眾多門派的弟子將會齊聚信嘉所在的門派,再一起出發到魔境。這個活動與往常並無不同,繁瑣的程式大家都已經熟悉,眾人都表現得井然有序。目前這個階段還不需要信嘉出手,他只要養好精神,屆時在除魔活動中大殺四方便可。
於是會議一結束,信嘉便回到了自己的洞府內。今日起來他已經隱約有感覺,自己沉寂了多年的修為開始鬆動了,距離活動還有五日時間,說不定能衝擊一下瓶頸。可當信嘉一踏入洞府時,便知道自己的打算要泡湯了。
“你怎還沒走?”信嘉徑直走到床上坐下,準備入定。
“徒兒若是走了,說不定再過幾日,就要命喪師父劍下了呢。”凌川右手搭上了信嘉的右肩,下巴抵在信嘉的左肩上,語氣很是哀怨。
信嘉沒有回頭看凌川,也沒有躲避凌川的觸碰,只是嚴肅道:“自古正魔不兩立,你既墮入魔道,就該料想到有那麼一天。”
耳邊傳來凌川的輕笑,信嘉的心也隨之亂了,但他不能表現出來。於是信嘉閉上眼睛,不斷安慰著自己,這段感情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自己絕對不能回應凌川分毫。
凌川笑夠了,停下來看著自家師父的側臉,雖然這張臉平日裡都是嚴肅的表情,可是每當對著自己時,師父臉上的線條永遠都是柔和的。想到這,凌川垂下眼掩住了眼底的情緒,對信嘉的耳垂啃咬了一番之後,才道:“師父,不如我們打個賭吧。若你贏了,徒兒會永遠在你的世界裡消失。”
“什麼賭?”雖然凌川的語氣有些不對,但能讓凌川放棄這段孽緣,信嘉無論如何都會做到。
“師父與那些人去魔境,屆時師父與徒兒打一場,只要師父你將徒兒殺了,徒兒就會永遠消失。但若是師父輸了,師父就許了徒兒這一輩子可好?”凌川的聲音很溫柔,但溫柔得聽不出任何情緒。
信嘉聞言,幾乎是條件反射地睜開了眼,嚴肅道:“不行!”
“為何不行?莫非師父還想玩這你逃我追的遊戲?”凌川說著,左手已經滑進了信嘉的衣襟內。
信嘉被凌川的問話難住了,也沒有管凌川放肆的手,而是陷入了沉默。若要他親手殺了凌川才能了結這段孽緣,信嘉知道自己是無論如何都下不了手。這一場賭,他都必輸無疑。
凌川見信嘉沒有反應,左手也就沒有再繼續動作,強勢地掠取了一個深吻之後,柔聲道:“師父,徒兒在魔境等你。”說完,洞府內哪裡還有凌川的身影。
信嘉呆呆地撫摸著還殘留有凌川的溫度的嘴唇,腦海中萬千思緒閃過,但他卻抑制不住自己為凌川所跳動的心臟。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洞府外突然傳來一個冷清的聲音:“師父。”
信嘉手一揚,開啟了洞府的禁忌,玄清那與凌川一身黑截然相反的白色身影出現在了洞府內。玄清環顧了一下洞府四周後,死死地盯著信嘉有些紅腫的嘴唇,半響才開口道:“師父,執念成魔。”
信嘉一愣,但隨即便恢復了正常,道:“你想說什麼。”
“師父,小師弟本性不壞。只是你們兩人都太過執著,才會導致如今的場面。”玄清以徒弟的身份來這般教導信嘉,原本是不合禮教的,但此時信嘉心思根本不在這,玄清更是一心為自家師父好,所以誰都沒有提及不合規矩之話。
“玄清,你今日來就是想與我講這個的?”信嘉對於自家徒弟,師父的架子還是端得很足的,而且他也沒辦法接玄清的話茬,只得換個話題。
誰知玄清竟然點了點頭,道:“訣兒說不希望你與凌川就這般錯過。”說完,看了一下信嘉的臉色,並沒有發現異常之後,才告辭離去。
玄清走後,信嘉露出了個自嘲的笑容,低喃道:“若是能錯過便好了。”
無論信嘉心中有何想法,時間一如既往地過得飛快,轉眼間除魔活動的人馬已經來到了魔境的邊緣。
“我去尋那魔王。”信嘉對眾人留下這麼一句話,便閃身進入了魔境範圍。眾人只道信嘉俠義,竟以一人之力單挑那魔王,將這次活動最大的危害剷除。但實際上信嘉心中所想的,不過自己是與凌川的那個賭。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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