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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手臂環住他的腰,脖子貼在他的肩膀上,極其低沉魅惑地問:“想去划船麼?”
小溪有一隻木小船,祁越一直知道的,前些日子天氣寒冷時,兩人還曾一起坐在船上釣魚。那會兒因為溪面結冰,木船隻能停泊在溪邊,不能盡興,可現在不同,春風融冰,天氣轉暖,又新下了一場春雨,此時倆人又都精神飽滿,夜晚遊溪什麼的,最有情調了。
此時村裡人都已吃完晚飯上床歇息,春耕什麼的,很是耗人精力啊。趙春生家的喜事也告一段落,熙攘人群早在雨勢漸大時,就已散去,放觀四周,溪邊流水潺潺,極少數人家還亮著燈火,一片靜謐,除卻,溪流中央,隱在一大片荷葉中的小木船上的低語男聲。
“不要在這裡啊…唔…”
“不會有人看見的…腿纏緊點兒…哦…真熱真緊…”
星光燦爛下,小溪滿面潮紅,眼神溼潤,卻又極其警惕地時不時觀察著四周,手臂軟軟地攀在祁越脖頸上,牙齒輕咬嘴唇,偶爾溢位些許輕。吟,修長雙腿緊緊盤在祁越精瘦緊實的腰間,幾乎整個身子都掛在祁越身上。
而罪魁禍首則滿臉壞笑地揉捏著他作為男子來說過於豐盈柔軟的臀,嘴裡說著些讓人羞恥的話,腰間的動作片刻不停,抽撤往復,偶爾還頂在裡面胡亂旋轉,弄的小溪嚶嚀不已。
他俯下身來,舔舐小溪臉上的細密汗水,忽地手中一鬆,小溪的身子往下墜去,驚地他失聲尖叫,下面那處則縮的更緊,祁越舒服地悶哼,長臂一撈,人又回到自己懷中,再看小溪時,發現他臉上竟然有點點清淚,心中一急,忙放緩動作,把人抱入懷中,啞聲問道:“是我胡來了,傷著了麼小溪?”
小溪面色紅紅的,眼睛溼到不行,委屈地看了他一眼,手臂抱住他的腰腦袋鑽進他懷裡不說話。
祁越見狀,忙停下一切侵入行為,讓他側坐在自己膝蓋上,手指往下探去,就著星光,隱約可見繁複嬌蕊發紅微腫,並沒有出現撕裂流血,他心中鬆了一口氣,稍微整理了下小溪的衣衫,把人抱緊,輕聲安撫道:“是我不好,太過魯莽嚇到你了,剛剛那是逗你玩呢,我怎麼會接不住你呢?傻子,我又怎麼會捨得讓你受傷。”
小溪在他懷裡扭了扭,溼熱處正蹭著祁越猶自膨脹的某處,祁越極為壓抑地開口:“喂,再扭我可就要發狂了。”
可小溪還在扭,溼熱處愈加惑人,空氣裡都是他香甜的味道。
寂靜流水間,充斥著兩人粗重的喘息,祁越忽地撫著小溪下巴,神情危險道:“這是你逼我的!”
語罷,不顧小溪的驚呼,一把把人翻過,月色盈盈下,那處雪白豐盈就那樣呈現在祁越面前,他雙目如炬,直直地盯著那處隱藏在臀谷間的粉紅嬌嫩——
有花堪折直須折。他低低吼了聲,唇舌覆了上去。
第35章 舟自橫
流水潺潺,隱約還有蟋蟀的鳴叫,月彎如鉤,懸於繁星點點的天幕,層層疊疊的荷葉下,泊著一葉扁舟,夜色遮掩的緣故,船上的人有些看不真切,可由那忽輕忽重的輕喘低。吟,便可知曉這是兩位男子在這夜船上做些風流快活事。清風浮動荷葉,讓人可以窺見活色生香的一幕——
高大健碩的紅衣男子胸膛袒露,衣衫凌亂地趴伏於身下男子光。裸身軀之上,雙手捧住那男子的臀部,極盡陶醉地舔舐著,而身下的男子腦袋扭向一邊,鮮嫩的紅唇中時不時溢位難耐的呻。吟,他黑髮如墨披散於如玉的肌膚,一黑一白,夾雜著讓人心生迷醉的硃砂色,兩人身上又滿是細密汗水,這樣一副美男圖在月色星光下看著尤為惑人。
小溪感覺自己的腿心處都快要著起火來,可偏偏祁越像是舔舐上了癮似的,從剛才把自己翻壓在身下,極盡羞恥地揉搓咬捏,甚至舌尖還時不時探上那骯髒可恥之處,他掙著想擺脫這種讓人臉紅的姿勢,卻由於祁越之前那麼大力,那麼狠的頂弄,腰際現在已是痠麻一片,根本提不起半點力氣來反抗這人,只能任其為所欲為。
“啊!”他忽地驚呼,察覺到某個溫熱靈活的東西戳進了自己的後。庭,某種類似於恐懼又像是期待的情緒從後背升起,他不適地扭了扭腰,卻被祁越一把按住,他含混不清地聲音從後面傳來,“別動,我先溼潤一下,要不一會你承受不住我。”
小溪面色通紅,咬著唇,顫著身子道:“你、你要幹嘛……”
祁越忽地把他翻過身,大手一撈,小溪發現自己正以一個異常淫。邪的姿勢面對著他,大腿張開,被祁越掰掛到手臂兩側,而自己那難以啟齒之地就那樣直直地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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