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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是來蹭飯的吧?那可真對不住了。”說著,敲了敲空空的碗沿。
祁越笑著:“不是,是因為小溪有些不舒服,所以想讓林叔您給他瞧瞧呢。”
一聽這話,林荊楚也收了玩笑的心思,忙淨手擦乾,點了燈,把小溪拉坐在一邊小凳上,細細問著他的症狀,小溪還沒開口呢,祁越就急著說:“他吃飯噁心,特別是吃魚肉!臉色還特不好看,手還發涼……”
“是你病了還是小溪病了?”林荊楚覷他一眼,打斷了祁越的喋喋不休。這孩子,疼人也忒過了吧?
祁越倏地閉嘴,滿臉緊張地立在一旁,小溪見他模樣這麼緊張,不由得有些疑惑,難道自己得了什麼不治之症?所剩時日無多?他看了眼祁越,見他對自己安撫一笑,心頭的疑惑更盛,卻沒有明說,只是對林荊楚道:“林叔,最近這些日子我是有些不舒服,見不得葷腥兒,吃什麼都沒胃口,身體也總是感覺勞累。”
林荊楚聞言一愣,把脈的手指也抖了抖,他看了看祁越,見他眉頭緊鎖,兩人對視一眼,心中便有了結果。
“小溪,你上次來月事是什麼時候?”
小溪臉紅了紅,瞟了眼祁越又忙低下頭,嗚,這事兒怎麼能在他面前說呢!他掙扎一會兒,極小聲說:“前幾天……”
林荊楚忽然望著祁越道:“你現在是高興還是失落啊?”
祁越怔忡一瞬,聽到林叔的話才恍然,前幾天才來月事,所以小溪是沒有懷孕了?得知這個,祁越忽然覺得整個人都鬆弛下來,惴惴不安一傍晚,此時也全都消弭於一瞬,但心底那股失落還是壓也壓不住的。
小溪疑惑地看著兩人,明媚的眼睛眨了眨:“這是怎麼回事?”
林荊楚的視線在兩人身上來回轉了轉,忽而起身繼續去收拾碗筷,沒頭沒腦地說了句:“哎呀,好久沒跟山嵐一塊兒去喝喜酒了,真懷念呀。”
“懷念什麼?我帶你去。”背後突然冒出一道聲音,頭髮微溼的宋山嵐笑著站在林荊楚背後,衝小溪跟祁越打了個招呼。
林荊楚嗔了他一眼,笑罵:“你洗個澡跑哪啊洗去了?這麼大會兒都不見你人影兒。”
宋山嵐嘿嘿笑了笑,卻沒回答,只推了推祁越:“你小子咋了,在這發什麼愣啊?”
祁越彷彿才緩過神來,對他們笑了笑,“林叔,過不了幾天,你的願望就可以實現了。”
林荊楚扯著宋山嵐微溼的頭髮,笑眯眯地說:“嗯,等你們好訊息喲。”
祁越點了點頭,眼裡閃過一抹光彩,繼而拉著小溪就離開了。而小溪從頭到尾就有些迷糊,這急匆匆地跑來林叔家,好容易把了脈,可林叔只問了他那麼一個讓人臉紅的問題,接著又跟祁越說了些奇怪的話,壓根兒都沒說自己這是怎麼回事兒好麼?更別提說開方子拿藥了。
“你跟林叔說的那些是什麼意思?”路上,他低著頭悶聲問道。
祁越心情非常好的樣子,甩著兩人交握的手,笑著道:“小溪,你願意跟我成親麼?”
小溪瞪眼:“……這、這兩個有關係麼?”
祁越偷眼望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道:“傍晚你不舒服的樣子和你的脈象,讓我以為你、你懷了孕。”
小溪又瞪眼:“……什、什麼?!懷孕?”他的臉色白了白,腦海中翻騰過自己以前看過的醫書,上面確實有記載過天閹之人生子,但……他從沒想過,自己也可能會懷孕生子。
祁越見他臉色變得很不好,心知這個可能性對小溪來說,可能並不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他眉眼黯了黯,卻立馬掩下,攬著他肩膀道:“咱先回家,具體的事,我們再細說,好不好?”
小溪沒言語,只是身子僵成一片,任由祁越攬著他回去了。
床上,一燈如豆,兩人依偎在一起。
“小溪,你知道你是有可能懷孕的麼?”祁越撫著他柔滑的黑髮,溫聲問道。
小溪靜默一會,開口低聲道:“我看過醫書記載,卻從來沒想過自己可能會……”
祁越親了親他額頭,聲音溫柔到不行:“那、如果有可能,小溪願意給我生個孩子麼?”
小溪一怔,抬頭望著祁越,見他滿面笑意,眼裡的柔情幾乎快把他給溺斃,他臉色紅了紅,不自在地轉了臉,“願、願意啊。”
祁越聞言,滿心歡喜,他強抑住把人好好疼愛一番的衝動,尋到他柔軟的唇,長長地親了他一口,這才氣息微喘地道:“有你這句話,我就很高興了。”至於,生孩子的事,還是從長計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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