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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完全接受這個蘇小爺。畢竟,作為侯爺的長子,無後,是非常不明智、非常不可取的。
因此,老侯爺會給小侯爺塞個把小妾,家丁丫鬟們並沒有多麼吃驚——老侯爺能顧及小侯爺感受,找了個小侯爺熟悉且相處不錯的姑娘,已經是很大的恩典了,怎麼著也比隨便找來誰家的千金搪塞好吧。
讓他們吃驚的是,那位蘇小爺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卻彷彿沒聽到沒看到一樣,甚至和小侯爺許多多三人一同出去遊玩、吃飯,也沒甩什麼臉子,面色平和。
想必蘇小爺也知道府中傳言的事了吧,老侯爺要為小侯爺納妾,蘇小爺胸襟寬闊,斯文有禮和人相處甚好,很有世家公子的風範,全然不像是小山村出來的小哥兒。
如此種種,侯爺府內很是熱鬧。
這晚,他們仨白日裡又出門玩了一天,主要是祁越跟許多多帶著小溪玩,他們倆對郡裡很是熟悉,到哪啊都有說不完的回憶,一整天笑聲不斷,小溪在一旁跟著,嘴角努力揚著笑,心裡卻苦成一片海。
他沐浴後早早地便上了床,縮排床角,卷著被子就睡了。祁越進屋後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情景——屋裡的燈吹滅了,一片昏暗,床上空了一大片,小溪只卷著被子鎖在一角。
看著分外可憐。
祁越嘆了口氣,也沒點燈,翻身上床,脫去衣物,看了小溪的背影一會,然後平躺在床上,手臂伸著,稍微使力,便可以把小溪捲進懷裡,但他卻一直沒動,望著頭頂的床賬出神。
二、三,祁越默數。
那一團自己滾了過來,一把抓起祁越的手臂放在自己腰間,腦袋朝他蹭了蹭,“你怎麼都不抱我。”聲音軟糯微啞,帶著點兒委屈。
祁越輕笑,側身把人抱緊,“因為我知道你會抱我啊。”
小溪在他懷裡找了個舒適的姿勢,窩著,白皙的手指把玩著祁越胸前的兩點,道:“你今天玩的開心嗎?”笑的那麼開心,肯定很開心吧。
“不開心。”祁越呼吸有些急促,低聲道。
小溪有些驚訝:“誒?我看你不是笑的很開心嗎?”和那個許多多有說有笑的,都不理他……
祁越受不住的握住他亂摸的手,解釋道:“你不開心,我怎麼會開心。”
小溪明媚的眼睛轉了轉,在這寂夜中看著分外清明,“你……憑什麼說我不開心。”奇怪,他也在笑啊,難道笑的很難看?
“傻子,你這幾天,都不開心是吧?”
某傻子點頭,好看的眼睛泛上點點水光。
“是因為多多?因為府裡傳聞的納妾的事兒?”
某傻子繼續點頭,眼神裡帶著些不滿,“喊的真親切,哼。”
祁越低笑,輕輕親了他額頭一口:“好好好,許多多成了吧?小醋罈子。”
某傻子牌小醋罈子惱了:“你才小,我明明比你矮不了多少!”
“嗯,對,就矮了一個頭。”
“……所以,那個納妾的事兒,是真的嗎?”某人惴惴不安地注視著他。
祁越望著小溪的眼睛,道:“那只是我爹一廂情願,我並沒同意,你別想太多,我這一輩子只要有你就夠了,其他人都不要。”
小溪看著他俊朗的面孔,手臂環住他的精腰,臉埋進他懷裡,半晌,悶悶地“嗯”了聲。
祁越撫著他柔軟的黑髮,眼神明暗不明,想起死狐狸那天找他的事——
“祁越,無後為大。”死狐狸嚴肅著臉,沉聲道。
祁越頓了頓,道:“所以?”
“許師傅家的多多,怎麼樣?”祁越跟這丫頭的關係好像不錯。
“她很好啊。”
於是,沒過幾天,死狐狸就把人給接來了。
他問過多多,“為什麼同意過來?這樣不知矜持,啥時候能嫁出去啊?”誰知那丫頭笑嘻嘻道:“過來湊熱鬧啊,再說,老侯爺對她們家有恩,總不好這樣直接拒絕吧?怎麼,你媳婦兒還看不得了?”
小溪身體的事,祁越不曾跟別人說過,死狐狸看樣子也不知曉這回事。他本來就想把小溪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不願讓他承受這個世間的指指點點和各種眼光,現在,可以推知,孃親也不曾把小溪的事告訴死狐狸,這樣,他就更不能說出來了。
除非,迫不得已。
但又有什麼是迫不得已的呢?無後為大?呵,祁家又不是隻有他這一個男子,下面不是還有小弟呢麼?
並非是祁越不重子嗣,只是若非他跟小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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