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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笑地望著他。
“滋補?難道為夫前夜滋補的那些還不夠?”
小溪無端地打了個冷戰,他忽然覺得自己的人生以後都不大好了。
祁越因為他的動作而止了聲,幽深的眼睛一動不動地凝視著小溪。小溪被他看的心裡直突突,忙低下頭,靠在他胸膛保持沉默。
拜託大哥,別再說些什麼黃料了,小的真的有些受不住啊。
卻沒想到自己的掌心劃過一抹溼熱,小溪身體僵了一瞬,忐忑半天,也沒敢抬頭看祁越,只是祁越好像是玩上癮似的,又來!
小溪的臉色一片紅一片黑,抬起頭來:“你是屬狗的麼?”舔骨頭嗎?
祁越卻只睜著眼睛,滿臉無辜地望著他。
小溪默默放下被某人舔的一片溼潤的手掌:“……我允許你解釋一下你剛才的行為。”
“又香又嫩,沒忍住。”祁越無賴道。
小溪:“……”早上明明吃了那麼多,現在就餓了,要不一會兒在酒館多要些肉?小溪猶自尋思著,全然不覺自己的爪子又落入了某餓鬼口中,而這次,他舔舐的不是手掌,而是手指……
小溪額角抖了抖,紅著臉怒斥:“祁越!”
祁越見娘子真生了氣,便立馬收起了那副邪肆模樣,討好地道:“咦,皺了,我給拉好,拉好。”笑的異常乖巧,手指裝模作樣地扯了扯小溪的衣襟。
小溪氣哼哼把頭轉到一邊,透過窗簾的縫隙,隱約窺見一家宏偉熱鬧的酒樓,門前停著些車馬。這時,前面的車伕一聲吆喝,拉住了韁繩,馬車停了下來。祁越道:“到了。”然後就先翻身而下,立在馬車邊,朝小溪伸出手:“下來吧,我接著你。”
小溪習慣地把手遞到祁越掌心裡,藉著他的力道,也下了馬車,來到了郡裡最繁華的酒樓——清歡閣,這裡也是祁越那幫子弟常常聚會耍玩的地方。
今兒出來,祁越是想給小溪好好介紹下自己那些玩伴朋友的,成親那天由於時間匆忙,大家只是打了個照面,連話都不曾好生說上幾句,再加上,小溪也很想認識這些人,祁越當然樂意,媳婦兒想進入自己的圈子,想知曉自己的過去,怎麼著看,也是他愛著自己的一種證據啊。
千萬別嫌棄說祁越什麼事兒都往愛不愛上面扯,主要是小溪他沒怎麼說過自己喜歡祁越。倆人間的喜歡啊愛啊,大都是祁越主動問起,或者變著法兒的逼供,例如,在床上,在床上,還是在床上。
雖然這法兒痞氣,但是實用啊,每次小溪都低聲哭著小聲說出那樣的話,這樣祁越就感覺非常滿意,卻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不滿足。
祁越活的很樂天,深切明白知足常樂的道理,也因此,即使小溪不曾主動提及對他的感情,他還是很知足,人在自己懷裡,手也被自己牽著,他是在對自己笑,還想要怎樣的證明呢?
有時候,緘默的相擁,比大聲的吶喊更實在吧。
祁越跟小溪從侯爺府出門的時候,日頭還高著,當他們從酒樓裡出來時,夕陽西薄,四野漸漸染上昏黃,微風和煦,讓人覺得很是溫暖,隱隱有了些夏日的氣息。
一上馬車,小溪就彷彿被抽去了脊柱骨,有氣無力地靠坐在馬車軟墊上,連祁越的手腳騷擾也沒做出什麼反應。祁越不禁覺得有些奇怪,剛剛在樓裡不是還笑眯眯的嗎?怎麼這會兒就變病貓兒了?
“累了?”他把人攬進懷裡,撫著頭頂的軟發柔聲問。
小溪在他懷裡安靜待著,沒有言語,卻是蹭了蹭他胸膛。祁越抿唇微笑,下巴蹭著他發頂,低聲道:“我那些朋友,你還喜歡嗎?”
“都還好啊,大家都好能喝酒……”小溪說著,眼前好像還浮現著那些個人大口喝酒的樣子,剛見面時的那種斯文儒雅安靜乖巧立馬沒了蹤影,取而代之的一個個狂客。
祁越低笑,“不是他們能喝,是你不能喝而已。”
小溪哼了聲,手指把玩著他的手掌,漫不經心地問道:“那個姑娘……是叫許多多吧?”
“是呀,怎麼了,難不成被她那豪邁喝酒的模樣給嚇著了?哈哈,別怕,她是個很好的姑娘。”
小溪低低地“哦”了聲,“據說她是你師傅的女兒?”
“嗯,以前跟許師傅學了幾年醫術,略懂皮毛,略懂略懂。”
小溪睨了他一眼,“又沒準備誇你醫術精明,自戀啥啊。”
祁越嘿嘿笑,“你覺得多多怎麼樣?我很喜歡她的性格,大方,有趣,又很熱情,是個很好相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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