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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浮起一絲嘲笑,竟然已經這個時辰了啊,還沒有丫鬟來伺候嗎,既然這樣,呵呵,低笑一聲,眼中寒光乍現,預示著今夜的不凡……
百花園中,百官互相道賀,皇子公主互相問候,一派和諧,可表面下的暗流誰又看的見呢?不遠處一個身著淺黃色玄衣的人坐在涼亭中靜靜地品著玉翠杯中的佳釀,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身邊垂首而立的黑衣男子也沒有說話保持著這片刻的寧靜。
“皇上駕到!”刺耳的聲音衝擊著每個人的耳膜,所有人都跪下行禮,只有那玄衣男子淡淡的說了一句:“走吧,”便向皇上走去,聽那聲音分明就是下午才被封為平賢王的冥宮拓!“參見皇上”拓作了作揖,“平賢王快快請起”說著竟動手去扶,周圍的人已見怪不怪,可見他在朝中的地位。
皇帝走向高坐,正準備宣佈開席,可有人打斷了他,說話的人是一個18歲左右的男子,可他全身散發著無形的霸氣,只是眼中的陰寒破壞了他的形象,他便是玄國二皇子宮南征。所有人都知道這位皇子性情陰暴冷血,而且和太子素來不和,一直對太子之位虎視眈眈,這回不知這位殿下又要怎樣。“皇兒何事?”“父皇,您好像還忘了一人吧,”玄皇挑挑眉示意他說下去,“父皇,四弟他還沒到啊——”故意拖長了聲線,他這話讓本來很安靜的會宴又開始沸騰起來,而拓手中的玉杯一頓,他想起了那個整天溫文而笑的孩子,那是唯一一個讓他看不透的人,很奇怪啊。
“玄德”皇帝喚來他的心腹,只見那人在皇帝耳邊說了幾句,皇帝的臉越開越黑,而製造者混亂的人嘴角邊始終掛著一絲冷笑,這讓拓皺了皺眉。會宴不知覺中又恢復了寧靜,“來人!去吧四皇子給朕‘請來’!”“是!”皇上這回是真的生氣了,許多大臣妃子都露出了看好戲的表情。
這時空靈的聲音響起:“父皇兒臣來晚了,請父皇恕罪!”本來還有人想趁機多說幾句,可當他們看見來人時都傻眼了,那是怎樣一個人兒啊,只穿了一身白色的素袍,袍子只略微用金色勾了勾邊,一抹金色的火焰從下襬處一直延伸到胸前,寶藍色的頭髮用一根金色的緞帶隨意的挽側在腦後,眼裡還帶著微微的慵懶,臉上是那不變的笑意,使他整個人看起來隨意而又不失禮節,還帶著那幾分特有的靈動。
唉,這具身體還真是妖孽啊!感嘆著叫了聲:“父皇?”“咳咳,皇兒為什麼來的如此晚?”不愧是一國之君這樣就回神了,
“回父皇,兒臣旅途勞頓,休息了一會,來晚了些。”
“哼,恐怕這不是藉口吧,四弟,你讓父皇等了這樣久,還不打算解釋解釋嗎!”說話的是二皇子,咄咄逼人的看著宮南軒。
心中冷笑,當下卻是微笑回道:“二皇兄此言差矣,我剛回宮身邊沒有一個丫鬟,睡過了時辰自然也沒有人叫醒我,這怎麼能怪我呢?”說著還無辜的眨了眨眼睛,讓人看著不忍。
二皇子本還打算再說些什麼,可太子站了出來:“二弟你就別說了,這也不是四弟的錯,讓四弟給父皇賠個不是便行了。”抬頭看看太子,宮南軒怔住了,和那人一樣的笑容,一樣的眼神,殺死自己的親哥哥啊!閉上眼,掩去眼底的慌亂,再睜開眼時已是一片清明,可殊不知整個過程卻被一直默默不言的玄衣男子看了去,拓嘴角勾起一絲興味的笑容。
宮南軒這時上前幾步道:“既然這樣那就讓兒臣彈奏一曲吧,既是為了贖罪又是為了拓將軍的凱旋吧!”宮南軒知道在這個國家只有這個男人是王,想要安穩的活下去必須要找一個可以保命的泰山!這時的拓眼中閃過不明的光。只是這兩人都不知道,這一次他們將羈絆終生!
盤腿席地而坐,玉手撫動琴絃,薄唇輕啟,靈動之聲響徹花園!
“刀光不依不饒跌進誰的懷抱
午夜戰場大漠荒煙如狂草
霜降滿城蕭條冷了長亭短橋
眉間硃砂亂世年華如刻刀
塞上烏衣年少換誰遺世的笑
劍指天山西出陽關人跡渺
風沙磨斷古道蔓延誰的眉梢
旌旗連城濁酒傾觴暮雲燒
雪落蒼茫雪若白髮雪若花凋惹亂飛鳥
同望蒼霞同去天涯同穿素縞明月同邀
斷了弓弦斷了心跳斷了浮生望斷縹緲
心如三月心如荒草心如泥沼陷了也好
目光透過劍鞘糾纏誰的眼角
他上城樓他解戰袍瀚海雲濤寄逍遙
斷牆千年不倒銘刻誰的記號
羌聲單薄紅塵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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