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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欣欣向榮的趨勢。隱憂麼,不是沒有,這個暫且擱置。不過伴隨這位王上的,當然也有數不清的八卦。例如,日御十男什麼的……
日御十男不知是否是真,床伴經常換人,這是肯定的。
朝中莫不知道……
事情至此,王上的意圖已經很明顯了。但禮部尚書仍然試圖扭轉一下話題。“如此。既然這是臣的職責,那臣定當盡力搜尋合適人選供王上所需。”
兩人此時,已走到左右無人的空地。侍從以這君臣二人談論國家大事,不敢靠近。
以王上的智商,焉會被尚書這兩句話糊弄過去。王上呵呵一笑,道:“如此。愛卿,朕不是暴戾無道之君,所以我把選擇的權力交給愛卿你。一,若卿是賢臣,就在三日內給我把這一群美奴,訓練得知書達禮,通我國語言,至少叫床要熟練……二,若卿是忠臣呢……”
兩人本保持友善距離,王上說著話,卻慢慢轉身,忽地靠近,尚書臉龐上頓時感到熱意,他條件反射地略退了退,王上修長手指卻已撫上他面頰。“……若是忠臣,就自己洗乾淨了,晚上來找我。唉,怎說出如此直白的話,都怪卿不解風情。”
遠處圍觀者眾,嘶地一聲,吸出一口涼氣。禮部尚書便知道,自己也加入到街頭巷尾被列為談資的百官之一員了。
王上勾起禮部尚書的下巴,眼波流轉。“如何,朕給的選擇,有十分的餘地吧?你又不傻,朕才不是那種,不選二就得死的壞蛋皇帝。”
☆、第 2 章
王上說這種話的時候,是眉目含情的,不管這要約的內容其實有多下品,但那態度看,竟好像是別人蒙了他施捨一般。只是,第一個選擇,聽來是否很仁慈呢?
仔細想想……且不說教會那些矇昧的獸人奴隸識得禮數就已是難上難,令他們學會本國語言,更是非天才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了。好吧,就算一十幾個奴隸中,偶爾有個別天資聰穎到那個地步……禮部尚書,他敢麼。
賢臣,乍聽來美妙。但他多少明白,自己不到這個層次,當時與他同堂受教,被評多不如他的夥伴,如今地位只與他相差無幾,以他的家蔭和資材,卻只在這一無實權的部門,難道不是因為其父當年的過錯。即使新王上位,宣稱不計過日榮辱,重新命官取仕,即使他們這一姓,在朝中依然有不少影響,即使他也算居高位。但,王上從沒有信任他。在證明自己是個賢臣以前要做的,至少先得證明自己是個忠臣吧?
所以,他只有唯一選擇。好在他聽說,王上極喜歡用這種方法驗證自己的手下,於是他也不是唯一的蠢蛋。
禮部尚書是不是滿朝文武中第一個受害者,還不好說,但是對他來說,這種經歷確實是人生首次。
好在禮部尚書,不虛其名,行事多少沉穩。他的面色並未體現出內心的困窘,他的儀度沒有表現出那該死的羞憤,他的應答仍然比較鎮定。
他說,陛下,臣為難。
王上陰笑:不急,容你三思。說罷離去。
不急,但禮部尚書更不敢拖得太久。是晚,他打點一番,自去面聖。三品以上的高官不用事先奉召即可請求謁見,但少不得,還是要通傳的。
王上有個習慣,就是戌時以後,用點夜宵。他正無聊翻閱一堆已經看厭的食譜,聽到小門子報告說,禮部尚書求見了。噫乎,正愁不知道吃什麼好,這不送上門來了。
王上略思索,泛出一抹壞笑,問捧著菜譜的老太監。“高公公,你替朕去招呼招呼黃大人。”
這就奇了,朝廷大員求見,宣見與不見就是,為何要問一個下人去囉嗦。
那高公公,服侍兩朝,年歲大了,有時候有點丟三落四了,但仍很得王上器重。王上看中人,無外看重他兩點:一個圓滑老道,省心,外加一個忠心耿耿,放心。高公公心中一轉,王上既然讓己去招呼尚書大人,這一件小事,自然就有用意了。高公公小心翼翼道:“老奴遵命。”恭敬將菜譜放在御桌上,又斟酌道:“不知……老奴要跟黃大人盤桓幾刻呢?”
這宮裡的事,多是因循舊例,或是依循上意,一旦人問起,皆有典法可依,依據前例是也,說甚作甚,千萬不可自開先例,自擔責任的。儘管瑣碎了些,但能問的地方,萬不可自作聰明,哪怕惹煩王上罵一句蠢材,也好過自作聰明說錯話,辦錯事呢。高公公自小浸淫在宮闈,於這一點,自然看得透徹。
王上道:“你請他入內室喝茶等著。說王上正忙呢。至於多久,且看著。”
高公公領了命,如此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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