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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這一代魔宮宮主摒棄了祖訓,高調出現在江湖中之後,他們和百花林的交手還沒有任何一次任何一人落敗過。沒想到今天竟然是自己栽了一個跟頭。
一想到這兒,慕容鳴澗就忍不住覺得喪氣,想他身處西南,在所有魔宮宮主當中,他主管的地域是最廣的,武功和手腕智慧也都是不凡,怎麼想,都不該是他在百花林手上吃第一個悶虧的啊。
其實說是悶虧,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在酒樓裡吃飯的時候,他一時間大意了,讓一個百花林的女人在他身上下了藥,不過他當時就發覺了,因此立刻將藥用內功逼出了一大半,當時內力有些渙散,但他還是把那些圍攻的百花林眾殺了個七零八落,然後坐馬車大搖大擺離去。
但是在路上,那殘餘的一點兒毒藥卻說什麼也排不出來了,已經融在血液筋絡中。慕容鳴澗身處西南,又和苗疆洞主是好朋友,於用毒一道自然擅長,當下細細的品了一回毒性,發覺也不過就是對內力有些許影響罷了,待過個三五天,這藥性自然消失不見。
也就是這樣的毒藥了,真正的無色無味,讓人沒辦法防備,否則稍微厲害一點的毒,不要說他了,就連六大魔宮中最不擅長用藥用毒的司空攬月,都是可以察覺到的。
當時,慕容鳴澗是沒有想到百花林的人會女扮男裝,然後再裝扮成一個京劇花旦在酒樓特意搭成的小戲臺上唱戲,因為這實在是太費事兒了,因此他就讓那個看起來很像男子的花旦靠近了自己。
慕容鳴澗一直很好奇是什麼樣的男人願意扮成女人演給所有人看,在他看來,那是極度傷害自尊的事情,不會有男人願意做的。
就是這麼一個好奇心,險些害死了他,其實說起來,這根本都不能算是個事兒,百花林和魔宮數度交手,節節落敗,怎麼著還不讓人家有一點點小小的勝利嗎?智者千慮還必有一失呢,何況魔宮和百花林的實力,其實相差並不多的。
但是慕容鳴澗就是咽不下這口氣,他坐在馬車中冷著臉在那尋思怎麼將附近的百花林分壇給找出來,然後給她們一個大大的教訓的事情,哼,百花林擅長用毒,自己當然用毒來對她們實行報復才最好,這就叫做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嘛。
剛想到這裡,就聽馬車外一聲威風凜凜的大喝:書香門第「站住,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慕容鳴澗整張臉都黑了,心想這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沒想到今天我也遇上打劫的山匪了,我這堂堂的魔宮鳴澗宮主,要是不給這些笨土匪一些厲害嚐嚐,我以後還怎麼在兄弟們當中立足。
一念及此,嘴角便勾起一絲冷笑,施施然下了馬車,很好,他倒要看看這些不開眼的土匪是長的什麼樣子,三頭六臂嗎?敢來招惹自己。
入眼是一張漂亮秀氣的面孔,烏黑的頭髮胡亂在頭上挽了個髮髻,其餘全都披散下來,有兩綹烏黑的發順在胸前,更襯得那張精緻臉蛋如玉般白皙嫩滑。
慕容鳴澗微微皺了皺眉頭,心想這是誰?不可能是山匪吧,難道是被山匪打劫上山的兔相公?唉,可憐啊,看氣質明明就是個富貴公子,此時卻是粗衣布服,還要充當山匪們的同夥。
他這樣想著,不由得又多打量了冷落幾眼,下一刻,他看到冷落露出了怯態,也不知為什麼,他自認為早就被狗吃乾淨了的良心竟然就在此刻冒出頭來,腦海中蕩過一個想法:也是可憐人,不如今天就把他解救出來吧。
目光直直射向對面的大漢,剛才喊口號的應該就是這傢伙吧?嘖嘖,真是沒想到啊,這山寨當家的竟然會親自喊口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另一種平易近人呢?
葛三吞了口唾沫,看向不停往自己身後慢慢退去的冷落,心想頭兒,我該乾的事兒已經幹完了啊,你還往我身後靠幹什麼?你不會還想讓我連你這當家的該做的事情都一塊做了吧?那可不成,就你那副小肚雞腸的個性,一旦讓你誤會我想篡權,我還不知道要穿多少雙小鞋呢。
「你們當中,誰是當家的?」慕容鳴澗眯起眼睛,目光似有意似無意的停留在冷落臉上,真是有些意思,那大眼睛骨碌碌轉著的時候,竟然透出一絲很可愛的味道,好像是發覺了危險的小兔子,在不動聲色的悄悄向安全地點移動一樣。
慕容鳴澗心裡有點小小的惱怒,暗道你這個沒有眼色的傢伙,那邊是打劫你的土匪耶,我是要救你出火坑的救星,你怎麼能連誰是恩人誰是仇人都分不清楚呢?
不過說起來也奇怪,以他堂堂魔宮宮主的眼光,竟然看不出這幾個土匪中的頭兒是誰。論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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